江橙:“好。” 韩限把没用完的闰华收进抽屉,观察他露出的皮肤。 很漂亮。 他那些杂七杂八的爱好,在江橙面前全变得不值一提了。 这些痕迹会慢慢淡化,没关系,他会一次又一次咬上去,打上属于他的,深深的烙印,沾满疏远他的气味,不让任何人靠近。 本来在醒困的江橙睁开眼,声音都变得糯糯的,“怎么了?” 江橙因这句话困意全无,转过身看他。 破皮的,血色的。 生长在小麦色的秋天,倔强,又凄美。 专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 他想起昨晚被蹂-躏的时候,他也说了好多遍好喜欢。 不用说,那表情一定很精彩。 他想了一堆乌七八糟的东西,艰难地支撑自己坐起来,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划破了皮肤。 班长正在连环夺命催,他无可奈何,只好随便打了几行,草草发出去,快速扭过身。 他愣了一下,“你问我?” “我看破皮了,你要不涂点药。” 为什么还在说他可爱! 可恶还差不多。 韩限默然一秒,“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想试试吗?” 他往江橙那边挪了挪屁股,上身突然压了过去,江橙警觉地推他胸口,“你要干什么,我早上没什么心情跟你……” 江橙低头。 “想什么呢,我拿我们的儿子。” 昨晚做-爱之前,他专门把它取下来,用卫生纸包着放在床头。 从那以后,他都打算摘下来再做,早上起来再戴。 “你说的只是最肤浅的一层。” 韩限跟个古玩鉴赏家一样给他解释,“首先呢,你的皮肤这么白,配红色显得很性感。其次你这个人的身材就很火辣,让人品尝了一次就停不下来,虽然辣到舌头麻了,还是想继续舔-你,吮-吸你,吞噬你,不管怎么样都——啊!” 韩限捂着肚子垂死挣扎,“等下我还没说完,还有就是你每次吃完辣椒,嘴唇的颜色和米米被吸完的颜色很像,然后就让人很想——啊!” 下辈子的□□是不想要了吗。 “怎么不正常了,这都是实话嘛。” 不过他这个从犯,也好不到哪去。 哪来后来的一堆事儿呢。 现在他知道了,相处的时间越长,他能补充的意义越多,辣椒的寓意也就越丰富。 反应过来又说:“草,是不是太土了?” 韩限两眼放光。 韩限:“……”不是让你这么记啊! “…也行吧,别忘了我就行。”他捏住项链的两端,绕到他颈后扣紧,“下次戴着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