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快五月了,任盈盈可能已经不在杭州了。
“她现在可能在什么地方?”
江宁询问道。
“我不知道。”
黄伯流摇头,似乎是怕江宁以为他在撒谎,接着又继续道:“我们都是圣姑的下属,圣姑要去哪我不敢去问。”
江宁看了一眼黄莹,道:“她的武功任盈盈也会。”
意思不言而喻。
黄伯流苦笑道:“莹儿的武功是圣姑给我的,我交给莹儿习的。”
很久以前他帮任盈盈做了一件事,任盈盈才赏了黄莹一本武功秘籍,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江宁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空气中气氛越来越危险。
黄伯流额头流汗:“我真的不知道了,如果我知道一定会告诉你。”
说到这里黄伯流仿佛想起了什么,道:“我想起来了,圣姑当时来的时候还跟着两个人,那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平一指,另一个是她的老婆,他们两个跟着圣姑离开了,后来才回来的。”
平一指?
江宁知道这个人。
号称杀人名医,杀一人救一人。
“他现在在哪?”
江宁问道。
黄伯流摇头:“平一指在上个月就离开了开封,去了洛阳,你可以去洛阳找他,他可能知道圣姑的下落。”
洛阳?
江宁眯了眯眼。
见江宁正在思考,黄伯流急声道:“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放过我女儿!”
江宁回过神,听到黄伯流的话,回头看了一眼黄莹。
黄莹此时仍旧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靠在柱子上艰难的呼吸着。
江宁看向黄伯流,道:“平一指在洛阳什么地方?”
反正江宁最后也要去一趟洛阳,正好可以去找。
“这……我不知道。”
黄伯流迟疑了一会。
不是他不说,是他真的不知道。
江宁直接道:“把他们的相貌画出来。”
虽然江宁知道有平一指这个人,但他并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
黄伯流闻言艰难起身,从倒下的书桌下方拿起毛笔和纸,蘸了墨后将纸平放在地上开始绘画起来。
黄伯流的画功很好,很快就将一个人的相貌勾勒了出来,栩栩如生。
江宁仔细看了看,是一个脑袋极大,生有两瞥鼠须,相貌十分丑陋。
画出此人相貌后平一指又开始画起了另一人的相貌。
这是一个女人模样。
黄伯流收起笔,抬头看着江宁。
“这就是平一指和他老婆的画像。”
说完,黄伯流又道。
“放过我女儿。”
黄伯流紧紧的盯着江宁。
“你如果想要我女儿,可以让她跟着你端茶倒水,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留她一条命。”
江宁仔细看了看两幅画像,将其记在心里。
在听到黄伯流的话后,江宁没有回头,只是甩手一剑,剑尖划过黄莹的脖颈。
“呃……”
黄莹双目一睁。
“莹儿!!”
黄伯流目眦欲裂,抬头怒视江宁。
“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为什么还要杀她!为什么!!”
江宁挑了挑眉。
“可我没说过要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