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估计要等典礼结束后。” “不然呢？你到台下也找不到位子啊！” 已经体验过两次社死的沈凝烟彻底麻了。 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心如死灰的沈凝烟只得把脑袋一低，然后一扭，假装自己毫无感觉，就差来个时空穿越。 沈凝烟在上台演讲的优秀生里排到第二，仅次于大三的生物系学姐。 而在校园内，她刚上大二，成绩一般，甚至得靠辅导员尽心尽力地鞭策，才能拿到3以上的平均绩点。 社死这事儿就像是罚站, 一回生，二回熟。反正都社死两回了，再多一回也没啥问题。只是在认知明确的沈凝烟这儿, 比起社死，她更怕毫无准备的自己台上失言，导致留下随时袭来的回旋镖。 【我可去你的。】沈凝烟前脚骂完，后脚就被主持人q上前。 满脸无语的沈凝烟接过话筒后并未感谢这次上台演讲的机会，而是纠正道：“作为一个下载ace ga都会把电脑给整熄火的人, 我对自己的计算机能力不抱有任何期待，甚至觉得高中毕业时心血来潮买的《c语言入门》是我有史以来最烂的投资。所以在《镜中花》的项目上, 我很有自知之明地把开发重任交给别人。” 台下的师生原本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 但是在沈凝烟开口后，耷拉的眼睛猛地一睁, 活像是炎炎夏日里被人往领口处塞了冰块，提神效果非常明显。 开口就是一顿自嘲, 惹来一阵一阵细碎的笑声。 辅导员不忍直视地扶着额头，哀叹自己肯定会在开学典礼结束后，被领导叫去谈话。 “咦……”不仅是台下的师生发出调侃的嘘声，就连领导们都露出哭笑不的表情。 “那你得为大三的校招做好准备。”沈凝烟巧妙回答了学弟的问题，然后在回到座位时松了口气。 “谢谢。”沈凝烟不敢去看台下的目光，甚至为了掩盖自己的不安，而跟系统聊起群英要是走出国门的话，应该在哪些国家建立分部。 【美洲那边肯定是选阿美利卡。其余国家要么太穷，要么太乱，要么又穷又乱。仅剩的和平之地也有各式各样的贪腐问题或经济政治上的封锁。】 想起那个“第五十一州”的笑话，沈凝烟便兴趣全无：【算了，直接在北美市场找代理公司吧！】即便是日后被调查，被扯皮，那也是北美的代理公司和各大部门斗智斗勇，沈凝烟能够保证群英在北美的损失处于可控范围。 虽然拉美大舞台，不怕你就来，但是在各式各样的奇葩小国里，还是有个比较可靠的国家——智利。 而在古巴那边走不通，乌拉圭与种花家还未建交的情况下，清廉度排行较前，与种花家关系不错的智利便是南美分部的最优解。 【先把中东，东南亚，以及拉美市场搞好，再去想欧美市场。】沈凝烟也不是好高骛远之人，预计得到18，19年，才会进军欧美市场。 比如她低头坐在c位的照片配上卡通型的水滴和大大的“好尴尬啊！”，然后就是窃窃私语的照片和开口演讲的图片。 【她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毕竟能在开学典礼上给自家企业打广告的，也只有沈总。】 【是啊！十九岁就收购飞翼，坐拥两家市值过亿的企业并且把国产游戏输出国外的普信女……敢问阁下十九岁时在干什么？肯定是身价百亿，牛逼哄哄的存在。】 【别理这种人，他就是仇富，跟之前那个人肉沈总的大v一个德行。】 而在开学典礼上引起话题后，《从零开始建立门派》终于在pilipili迎来首播。 旁人或许会对广告费的回扣没啥概念，但只要明白这个是价值十亿的黑色产业就可以了。费的回扣只能算是洒洒水的小钱。 而在如此畸形的社会里，即便是不想妥协的沈凝烟, 也得掂量下媒体反噬的后果, 然后在财务的疯狂拍桌下，批了二百七十万的宣传费。 虽然跟卖给电视台的大ip没法比，但是在一千多万的拍摄成本前, 这已经是沈凝烟的极限了。为此，财务在拿到支票后手都是麻的, 顺带瞪了眼欲哭无泪的沈凝烟：“就您给的这点钱，别说是在微博上买条热搜, 甚至不够几张报纸的广告头条。 但凡沈凝烟在宣传预算上有她批工资的一半爽快，财务也不至于三天两头的上门讨债。 好在世上的道理有一半都是用钱砸出来的。 甚至有人在评论区，乃至微博上吐槽道：【真的没人说说这些网站的厚脸皮吗？图片jpg，图片jgp。】 【立场灵活jpg】 【迅游易华乃至一些中小型企业真的不会哭晕在厕所里吗？反正我在这种操作后肯定要追《从零开始建立门派》，哪怕是烂片我都追了。】 【+1】 【然后让某些公司再次哭晕在厕所里吗？】 【顺带让某些网站拍着大腿后悔自己广告费要少了，应该超级加倍。】 【操！我t更想看《从零开始建立门派》了。】 【今晚的首播你们看吗？】 【肯定要看啦！】 《从零开始建立门派》虽然在试播时受到群英乃至pilipili购片员的一致好评，甚至拿到82的高分，可是在上架前，还是没人能为《从零开始建立门派》的收视率打包票。因为在10到13年间，没有大ip和流量明星的电视剧极易扑街。 在此情况下，你让plipili负责《从零开始建立门派》的首播？ “居然选择三流平台进行首播。”作为几家游戏公司和视频网站的最大金主，圣达的领导层，尤其是60，70后的领导层对pilipili这个差点暴毙的手下败将不屑一顾：“真是不专业的人做不专业的事，哪怕我们什么都不做，也能看着疯狂的群英走向没落。” 毕竟在年收千万，财务自由的领导这儿，迅游花在群英上的黑稿费甚至不到他半年的收入。 然而现实很快给了迅游乃至圣达的领导们一记耳光。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