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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世界是守恒的,动能转换成势能,开心与不开心只是一线之隔。
阿依朵回到寝宫后就闷闷不乐,只是这种闷闷不乐不只是生气还有点寂寞,她在床上叹了口气,突发奇想:
哎,要不我出去喝酒吧?
不是说借酒消愁嘛,她现在这么难过,喝点酒很正常吧?
说干就干,阿依朵立刻背着侍女跑出了齐王府,她这几日对兆京的酒肆稍加留意,很快找到了一家酒楼,一人独饮,加一碟花生米一盘卤味,成就今夜伤心人。
阿依朵顾影自怜,一直喝到亥时,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喝酒都喝腻味了,阿依朵终于走出了酒楼。
草原上的人都会喝酒,阿依朵酒量继承她的父王,因此虽然喝干了整整两壶老酒,阿依朵也未有醉意,至少没有很醉。
她慢悠悠地走着,进入了一条近道,那是一个黑乎乎的小路,两旁都是低矮的墙,通道唯两个成年人擦肩而过的距离。
“别跑,站住!”
黑暗里,一个人影从一头忽然窜了出来,身后还有人追着,借着月色,阿依朵看到来人是个健壮的成年男人。
一般规则,在夜里慌不择路逃跑的,女人和小孩的话大多是受害者,健壮的汉子多半是小偷劫匪!
眼看那人就要跑过自己,阿依朵抽出腰上马鞭,一鞭子抽了过去,但因为这儿空间实在狭窄,阿依朵的鞭子很快撞在了墙上,她龇了下牙齿,将鞭子缠绕在手上,一拳头轰向男人。
“谁?”
男人没想到这么一个“柔弱娇小”的女子竟然敢攻击他,惊愕之余连忙回击。
阿依朵只是看着小,力量可不小,很快将男人拦住逼到墙角,男人身后的人也追了上来,见到这个场景,飞快从袖中甩出一把匕首,匕首贴着阿依朵的脸射出。
“啊!”她身后发出一声惨叫。
阿依朵抽空看了一眼,看到男人同伙从黑暗中围了上来。
将男人用力用膝盖顶在墙上,阿依朵回头:“你是谁?”
“大理寺寺正左秋实。”
“这听起来像一个官名。”
左秋实:“这就是官名,我正在查一宗连环盗窃案,你眼前几人就是疑犯。”
阿依朵愉快地说:“那太好了,那我就算把他们揍得屁滚尿流也不会算我的错了吧?”
左秋实看了她一眼,道:“不会。”
“那我就动手了!”
阿依朵一把用鞭子将墙上男人绑住,一脚踹翻他肚子后,阿依朵又冲向另一头几个男人。左秋实跟在她后头,和她一边互相掩护一边动手抓人。
不过这地方狭小,加上他们人数多,的确影响了二人的发挥。
阿依朵:“你就没有救兵么,就你一人?”
“有,我留了信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