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具是落汤鸡一样,从头湿到尾。头发一绺一绺,衣服贴在身上,一步一个脚印子。 “嗯。”沉月溪乖巧点头,与叶轻舟各回各屋,更好衣裳。 沉月溪捧着热乎乎的姜汤,摇了摇头,低声说:“我和叶轻舟在迭泉瀑布比了一场。” “你输了?”沉白依怀疑问,有点不敢相信。可如果不是结果,什么会让沉月溪这个反应? “赢了怎么还垂头丧气的?”沉白依好笑问。 沉白依一愣,“平局?” 也许只有再耐心、再深入地感知,才能分辨她那时碰到的,到底是刺骨的冰水,还是灼肤的沸汤。 “月溪?” “有。你受伤了吗?” 她好像把叶轻舟打挺惨的。 几乎可以算沉月溪独有的锤门方式,还有她的叫唤声,门内的叶轻舟思绪回笼,起身开门。 “又不会死。”叶轻舟冷淡回答,甚无所谓。 说着,沉月溪把药递了出去。 叶轻舟低眉看了一眼,兴致缺缺,冷冷问:“还有事吗?” 沉月溪就这样伸着手拿着药,感觉自己有点呆,摇头。 沉月溪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无过崖前无头无脑的说教,迭泉瀑下三年之约的比试……一切指向一种可能。 然后把他扔在这里。 说什么她在。 “骗子……”他骂道,近乎无声。 房梁上绘着喜鹊上梅梢的彩图,热闹吉祥。 天边猝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响彻整个浮玉山。 这个声音,是剑阁龙吟鼓,其声若龙,其势若雷,已经十余年年没响过了。 【作话】 沉月溪:根本没在一起过怎么叫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