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他将擦干的鱼尾，蹭蹭兰絮的靴子，又扎进水中，他出水面时，顶起一块浮冰，兰絮幻视地鼠，笑了起来。 ee顶起一座浮冰大厦。 ee兰絮安心看他表演。 ee寒九玩够了，他趴在船沿，一双白瞳，与天空中的月亮一般，清澈明晰。 ee兰絮突的问：“寒九，你知道十年地球保卫战吗？” ee然而九十年过去，当年很多人鱼，也自然死亡了，人鱼的记忆已经迭代。 ee寒九鱼尾撩了下水面。 ee兰絮突然有点胆寒，这种记忆共享的设计，像是要永远和人类为敌。 ee兰絮愣了一下：“为什么？” ee他本能不会遗忘这场战争。 ee但是，和平协议对人来说，全靠自觉。 ee可不是全部人类，都向人鱼使用大规模杀伤武器。 ee他打捞到了一条受重伤的人鱼。 ee九十五年后的d国海岸，一个女人坐在船上，无意之中，钓到了一条人鱼。 ee她把他踹了回去。 ee于是，寒九开始有了很多开心。 ee…… ee兰絮蹲下膝盖，看着寒九，说：“其实，人类表达喜欢的办法，不是用脚碰尾巴。” ee他对共享记忆的接收，很早就停止了，因此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ee兰絮：“接下来我将表达对你的喜欢，如果你不能接受，要说的哦。” ee兰絮低头，那一霎，寒九眼瞳微微一缩。 ee“叮，”系统播报跳了出来，“【饲养属于自己的人鱼】任务已完成！” ee而是她一个人的，人鱼。 ee寒九还是保持着刚刚迎合她的动作，下一秒，他一整条人鱼，像没了骨头似的，缓缓滑入海中。 ee系统：“完了，你可能把人鱼cpu亲烧了。” ee就像兰絮一开始，也不能理解，他经常用鱼尾碰她，是一件多么亲昵的事。 ee兰絮想着，又打了个呵欠。 ee但她倒是没想到，寒九会回来得那么快，不过半小时，兰絮就被船下的动静吵醒。 ee只看寒九坐在船上，半身泡在海里，但他尾巴摇得可欢了，见到兰絮，单手举起一个圆圆的东西，递给她。 ee兰絮：“……” ee兰絮：“你是去找珍珠了？” ee他弯起眼睛，露出一个像人类那样的笑：“送给你，你再吃我一次。” ee既然她也要吃他，肯定也是不可控制的喜欢。 ee多多地吃他。 ee寒九从善如流，改口：“你再亲我一次。” ee她捧着人鱼的脸，这一次，她的温暖，落在他眼睑上。 ee他眼睑轻轻颤了一下，缓缓地闭上眼睛。 ee只为彻底沾染她的温度。 ee甲板上，鱼尾拖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ee特制材料的不锈钢护栏，凹了进去。 ee太冷了。 ee寒九一无所查。 ee他疑惑：“不亲了吗？” ee她拇指按着他的下唇，用力，寒九微张开嘴唇。 ee口腔温度是有20的，虽然还是凉。 ee经过测试，寒九的咬合力，比地球上已知动物的所有咬合力还要强，只要他想，可以一口把她的手指碾成肉渣。 ee兰絮摸到哪，那些牙齿就“下陷”，本能躲开这对他来说，过分柔软的指腹。 ee她再度低头亲吻他时，试探着，将舌尖探入寒九口中。 ee他口中，立刻那抹勾住发烫的软，本能地吞咽了一下，在兰絮往后缩的时候，又循着来时路径，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