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右也是打发时间,见谢灼凌跃跃欲试,傅屿唯索性陪他:“那世子可要手下留情。”
谢灼凌:“可。”
给傅屿唯讲了规则之后,谢灼凌执黑子,傅屿唯手执白子,二人开始对弈。
傅屿唯脑袋活,规则熟悉后就上手了,他心思细密,谢灼凌本来还有心显摆,很快就正色起来,毕竟世子棋艺也不大高明。
“不行,我刚刚落错了位置。”
世子开始耍赖,傅屿唯忍笑纵容:“行。”
小半个时辰后,黑子被杀的片甲不留,惨败收场。
傅屿唯笑道:“多谢夫君手下留情。”
谢灼凌:“……”
棋具被重新收回了屉子里,谢灼凌喝了一口茶,欲盖弥彰道:“许久不下,手有些生了。”
傅屿唯也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掩饰唇边的笑意。
谢灼凌对上他含笑的眸子:“你笑话我!”
傅屿唯不承认:“哪有,世子想多了。”
就在这时,熙荣帝大踏步进来,随口问:“小夫妻俩说什么悄悄话,笑的这般开心。”
谢灼凌和傅屿唯起身。
熙荣帝坐在主座上,二人跪拜行礼。
“都起来吧。”
谢灼凌丝毫不避讳对傅屿唯的喜欢,牵着傅屿唯的手将他拉了起来,“刚刚在对弈。”
这是回熙荣帝进来时的问话。
熙荣帝笑道:“哦?那应该是世子输了吧。”
这话是看向傅屿唯问的。
傅屿唯笑容清浅:“世子让着民妇。”
熙荣帝上次见过傅屿唯对他印象还算好,再加上谢灼凌喜欢,虽门不当户不对,也并未插手,都知道世子是何秉性,从中作梗,也只会伤了亲情,打趣道:“就世子那点棋艺,谈不上让不让的。”
谢灼凌:“……”
熙荣帝也有好一阵子没见到谢灼凌了,问道:“身子养的如何?”
“劳舅舅挂念,已经好多了。”
熙荣帝让苏公公传太医,又给谢灼凌检查,见无大碍了,这才放心。
也到了晌午,二人留下陪熙荣帝用膳,席间熙荣帝让谢灼凌既然成了亲以后就好好收收心,不能像以前那般肆意妄为了,又交代傅屿唯再给世子多生几个孩子。
他是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别管听不听,当面一一应下就是了。
用过午膳,熙荣帝也乏了,二人便告退了。
宫里规矩多,傅屿唯直到上了马车才松散身子,整个人有气无力地搭在谢灼凌身上。
谢灼凌抱住他:“累着了吧?”
傅屿唯:“腿酸,脚疼。”
皇宫真是来一次累一次,傅屿唯都在想那些年老的大臣每次来上早朝真的吃得消吗?
谢灼凌拍了拍他的后背:“坐过去,给你捏捏。”
傅屿唯靠坐着,小腿自然地搭在了谢灼凌的腿上。
谢灼凌脱了他的鞋,隔着袜给他捏脚,力道不轻也不重刚刚好。
傅屿唯另一只脚则是踩在谢灼凌的膝盖上。
谢灼凌从脚给他放松到小腿肚,习武的那双大手一直都是热的,掌心的温度隔着衣裳传递到傅屿唯的皮肤上,大手修长有力,能轻而易举握住傅屿唯的小腿。
“有感觉舒服些吗?”
傅屿唯笑眼盈盈:“世子出手自然舒服。”
谢灼凌也没像从前那般讨“奖励”,一路给他捏到将军府才收手,将傅屿唯抱下马车,二人又去长公主院里接谢乐宁。
谢乐宁午膳吃撑了,正躺在美人榻上消食,听到柳嬷嬷说爹爹娘亲过来了,忙爬下来,小短腿跑得格外快。
“爹爹,娘亲,你们可算是回来啦!”
谢灼凌将他抱了起来,拍着他那圆滚滚的小肚子,“是不是又吃多了?”
谢乐宁不承认:“怎么可能呀。”
长公主和大将军都在午憩,谢灼凌和柳嬷嬷交代了一下,便带着谢乐宁回去了。
谢乐宁搂着谢灼凌的脖子:“宝宝中午吃饭的时候还听祖父说过几日爹爹要去北营报道。”
谢灼凌不是很想去,毕竟要去北营的话,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一次,“过几日?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