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灼凌看着他,眼神好似在说你骗的还少了。
傅屿唯笑了起来,不欲和他在这个话题多说,“世子觉得这么画如何?”
既然不是传统严肃的全家福,傅屿唯索性就画的很日常,所以他打算画一家三口放风筝。
谢灼凌听后毫无异议。
傅屿唯画了一下午,一直安安静静作画,神色认真,谢灼凌见状便没出声打扰,在一旁陪着他。
“收工。”
傅屿唯:“世子喜欢吗?”
风和日丽,蓝天白云,谢灼凌穿着柿色锦衣,和穿着青玉色宽袖衣袍的傅屿唯对视着,二人脸上挂着笑意,好似在交谈,而穿着石榴红小袍子的谢乐宁则是在一旁手拿着谢灼凌给他扎的风筝手舞足蹈,不远处的空中随风飘着一只小鸭子形状的纸鸢。
人物的神态格外逼真,栩栩如生,整体透着说不出的温馨味道。
谢灼凌简直喜欢极了。
而且傅屿唯期间根本就没有停顿过,一气呵成,能把神态画的这般传神,显然是心里有他们。
傅屿唯见世子都要合不拢嘴了,笑道:“看来世子很喜欢了。”
谢灼凌视线细细品着这副画,嗯道:“当真是妙手。”
傅屿唯刚洗了手,拿帕子擦干后,晃着他那双玉手,“世子,妙手累着了。”
谢灼凌将画放回到架上,握住了他的手,“给你捏捏。”
傅屿唯坐累了:“世子抱我去榻上歇会。”
谢灼凌依言将他从椅子上竖抱起来,走到软榻上放下,傅屿唯坐到榻上却没松开环抱住谢灼凌脖颈的手,自己往后仰的同时带着谢灼凌贴向自己,谢灼凌一个不察,差点压.在了傅屿唯的身上,好在世子爷底盘够稳,俯身堪堪撑在了他的上方。
傅屿唯明知故问:“世子这是要做什么?”
谢灼凌听他打趣很是无奈。
“……也不是压.着你了。”
傅屿唯松开胳膊,在榻上伸了个懒腰, “年纪大了,不比小年轻了,坐了一下午,身子都快散架了。”
谢灼凌刚坐到榻上就听到他这话,还未开口,傅屿唯已经贴了过来,就跟没骨头似,“世子还不快来疼疼我。”
“怎么疼?”
傅屿唯笑着拿过谢灼凌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月要间,顺势躺到了他的怀里,“世子快给我捏捏。”
谢灼凌垂眸,手隔着衣裳覆在他的月要上,“坐了一下午,就只月要难受?”
傅屿唯枕在他腿上,闻言侧着身子,拉过他的手,“岂止啊,还有肩膀,后背……”
谢灼凌的手被他拉着从肩膀一路滑到后背停了下来,傅屿唯故意不往下说了,“嗯,都不舒服。”
谢灼凌自己往下移了移,覆在上面,“这里坐这么久不难受?”
傅屿唯笑吟吟道:“世子学坏了,怎么能这般孟浪?”
谢灼凌哼哼,觉得自己总算是扳回来一局,正要收回手,就听到——
“这里难受倒是难受,却不是坐久了难受,而是——”
傅屿唯顿了顿,朝谢灼凌勾了勾食指,“世子附耳过来。”
谢灼凌下意识凑过去,傅屿唯嘴唇似有若无地擦着谢灼凌的耳朵,缓声道:“而是想世子想的难受。”
“。”
一句话让谢灼凌耳朵滚.烫,世子爷还是低估了傅屿唯。
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他哪里是对手!
傅屿唯往外挪了挪,慢悠悠道:“世子,你都快鼎到我的脸了。”
谢灼凌:“……”
谢灼凌用力地扌柔了一下掌中之处,羞恼道:“你就知道招我。”
傅屿唯被他弄的也有些意.动,抓住他的手,手指交错在一起,微微摩挲着,“世子又冤枉我,分明是世子先说的。”
要不是傅屿唯这两日需要静养,没准这会都要被谢灼凌抱到床.上了。
傅屿唯起身靠坐着,没受伤的那只脚伸了过来,挑开了谢灼凌的袍裾。
脚趾头戳了戳小灼凌的头部。
很快又收了脚,感慨道:“世子都还没心疼我呢,我没力气了。”
谢灼凌:“……”
最终傅屿唯还是帮世子给踩出来了,谢灼凌投桃报李给傅屿唯捏肩扌柔脚,二人“玩闹”了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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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乐宁晚上回来时,背着手在前厅转了一圈。
“咦?爹地画的全家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