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灼凌有些不自在:“陛下召见你了?”
傅屿唯嗯道:“陛下说:‘世子非我不娶。’”
谢灼凌当然不肯承认,板着脸道:“谁说这话了?我可没说,是陛下自己理解的。”
傅屿唯还能不知道他吗?
“哦,那‘乡野村妇,姿色平平,不懂规矩。’也是陛下理解的吗?”
谢灼凌:“……”
他这是不想叫陛下召见傅屿唯才这般胡诌的。
傅屿唯其实知道,只是想逗逗他,喜欢逗他,觉得他可爱。
经过刚刚陛下的问话,也大致猜到世子今日带宝宝进宫的意图。
不过毕竟在宫里,眼多口杂,谁知道犄角旮旯会不会藏的有人,傅屿唯也就没多说什么,柔声道:“宝宝在里头?”
谢灼凌:“在里面呢。”
说着和傅屿唯分享刚刚谢乐宁说的话,末了感慨:“不愧是我儿子。”
傅屿唯见他那一脸骄傲的表情,笑道:“我怎么记得世子之前说宝宝是谁的孩子,都不可能是世子的?”
谢灼凌:“……”
傅屿唯:“还是说我不仅年老色衰,还年老记性差,记错冤枉世子了?”
这话句句挖坑,怎么回答都是错的。
谢灼凌才不是傻子,果断选择转变话题:“我去看看儿子在里头做什么,这些个鸟有的性子很烈,要是啄到就不好了。”
傅屿唯笑了笑也跟了上去。
谢乐宁本来听得认真,看到傅屿唯后,忙跑过来:“娘亲!你怎么来啦?”
傅屿唯抱起他:“过来看看宝宝,玩得开心吗?”
谢乐宁乐呵呵道:“超开心!”
傅屿唯:“开心就好。”
谢乐宁凑到傅屿唯耳旁捂住嘴巴和他爹地说悄悄话,“宝宝很听话哦,一点没乱说话!”
傅屿唯夸道:“真棒。”
世子爷一旁酸溜溜的,在心里计较着,显然是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谢乐宁对这些鸟很感兴趣,那饲养的专员看起来也很是喜爱这些鸟,同谢乐宁说起每只都是眉飞色舞的,有的鸟还会给谢乐宁展示它那婉转的歌喉。
谢乐宁在里头很有兴致。
傅屿唯对这些不感兴趣,便让谢乐宁继续逛,自己又和谢灼凌出来了。
谢灼凌:“陛下都同你说什么了?”
傅屿唯:“回去再说吧。”
谢灼凌见状便没多问,“吓到了吧?”
傅屿唯看了他一眼,唇边挂笑:“吓死了,毕竟乡野村妇,没见过世面。”
“世子扌莫扌莫,手到现在还吓得冰凉。”
谢灼凌才不信他,但是对于送过来的玉手握的极快,放在手中把玩。
“世子可要帮忙暖暖。”
谢灼凌哼哼,也没拆穿他,“暖着呢。”
其实傅屿唯确实是有些许紧张,并无面上看起来那么淡然,毕竟头一次接触这种封建社会的君主。
他一个社会主义好青年,当然还是会紧张的。
傅屿唯由着谢灼凌握着他的手。
谢灼凌个子高大,自然手脚也大,因着常年舞刀弄枪射箭,指根处覆了一层薄茧,指骨修长,习武之人火力旺,谢灼凌一年到头,手脚都是热的。
傅屿唯感受着他掌心的热度,慢慢的静了心。
“刚刚怎么坐在这里?”
谢灼凌哼哼:“里头鸟叫声吵的头痛,但是儿子还在里面,你不是叫我要好好守着。”
傅屿唯:“世子真乖。”
谢灼凌:“就这一句?没有其他的表示?”
这边僻静,并无宫人经过,但万一有什么暗卫藏在哪里,也未可知。
傅屿唯晃了晃世子的手臂,哄道:“回去给世子表示。”
谢灼凌显然又多想了,喉结上下动了动,装作不在意地问道:“哦,什么表示?”
傅屿唯:“回去世子就知道了。”
谢灼凌听到他这话,心都要飞了,只想快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