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这套说辞其实跟罗行当初说的也差不多,可这天才小师弟说出来就是跟自己不一样……
这事儿呢,也就这么定下来了,罗长老和岑执事心情相当不错,又通知了一件事儿,却是——十年后,内门要搞一次青云门弟子大比,金丹期以下的弟子都可以参加。
罗星一听,心中不免又吐槽——这么熟悉的套路,不管是小说影视还是游戏都少不了,没想到,自己穿越到这个无比真实的修仙界,也是这么一个样子。
比,肯定是要比的。
连凡人都要搞科举武举,修仙者再怎么淡泊名利,为了门派的兴旺发展多少也应该搞一下。
据说这个比试是五十年一次,也就是说,上一次是在四十年之前,也不知唐立轩当年有没有参加。
至于比赛的奖品,什么进入内门的资格呀,什么武器法宝丹药修炼心得之类的,肯定少不了。
这事儿倒也引得众弟子议论纷纷,不过很快大家就安静下来,开始听经。
罗长老讲了一阵,有重复的,也有一些新的东西,然后自然就是让大家各自练习。
这时候两人才得知,就在他们前去内门的时候,叶梁城找到了气感,更是欣喜不已。
然后,叶梁城忽然说:“就在今日黎明时分,弟子留住了第一缕灵气。”
这下子两人喜不自胜,岑执事更是兴奋得双目圆睁,拉着叶梁城的手查探起来。
众弟子更是惊喜羡慕不已,罗星也颇感意外,不过想到人家天赋那么高,自然也就释怀了。
而罗长老问起罗星,罗星也说,自己昨天也就留住了一丝灵气,又引来一阵惊叹,罗长老也是连呼几声:“甚善!甚善!”
这一下子,整个听经阁都有些热闹起来……
叶梁城有些好奇地看了罗星一眼,开始向岑执事询问修行中遇到的问题。
罗星这边倒也没什么要问罗长老的,主要是想问的问题都是关于神识外放之后学习小法术的,又问不出口,不过看他这么高兴,也问了几个不痛不痒的小问题,诸如弟子大比如何进行,想自己这样体法双修的是不是没必要参加。
罗长老似乎也拿不准罗星的发展前途,要说有青叶前辈珠玉在前,可能更早之前,青云门也有以武入道的修仙者,但留下的记录也不多。
实际上大乾王朝四大门派可能都不太关注这么多,毕竟,大乾王朝位于九州西南部的离州,再往外边就是蛮荒地带了,跟“中原”地区交流也相对少些,据说东南沿海的?D州昱州可能有以武入道的修仙者,但也没必要为了一个弟子跑那么远去求教,再说了,以武入道也是修仙者的一个分支,又不是不能炼气的异类,凑合凑合也能教,便不用计较这么多。
所以,罗星的修行,除了参照青叶前辈的路子,大概也只能靠自己摸索了,说不定,罗星自己摸索出一套新的修炼法,还能传给后来人……
所以,罗星也多余问。
不过,罗长老传达的意思也很明显——要自己多练多想,有问题随时可以来问。
而在罗星听来,却是一个好消息——自己去练,没事别来打扰。
这倒是给了罗星更多自己摸索的机会,罗星也能偷摸地修习那些期待已久的小法术了,只要定期汇报进展。
而且,有了叶梁城这个“挡箭牌”作掩护,罗星完全可以在叶梁城修行取得惊人进展之后再去汇报,让他继续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这么一想,罗星觉得还不错,便沉下心来,练了一阵子,随后,跟着唐立轩一起下了听经阁,直奔自己住处,便开始研究起来。
目前神识外放的力量还不到一斤,显然需要锻炼,但这个锻炼又会使得打坐时引气入体的时间缩短,所以,还是要以吸收灵气为主要锻炼目标,直到将神识练得更加强劲,能够举起更重的物体,同时,也要能够控制体内的灵气按要求运行。
一切,像是回到了当初练内力的时候,准确的说,当初自己其实是按照修仙者炼气的方式来练内力的,太过超前了,而按照青叶前辈的功法,自己又绕了个大弯,毕竟要等自己能够控制灵气流动,还得再走一次练皮练肉练筋练骨练脏的过程……
当然,那些小法术里面,也有不需要神识驱动灵气的,比如神识取物就是做简单的一个,其他的也都是类似的“小把戏”,就是街头算命先生会玩的花样,比如“摸”出骰子点数或者摇出自己需要的点数,还有些骗人把戏,例如纸人起身、油锅捞钱之类的……
这些江湖小把戏,罗星穿越前就知道,有些就是靠的纯粹的障眼法或者科学原理,比如这个油锅捞铜钱,就是在油里混入醋汁,利用醋汁沸点低的原理,造成油锅滚热的假象,再伸手捞取锅底的铜钱,看似滚热的油锅,不过是温热状态,丝毫伤不到手。
但唐立轩给的小册子上记载的小法术,却是“真功夫”,即使油锅烧得滚热,用神识包裹住手掌,隔绝热油,也能捞出铜钱。
当然,以罗星目前的水准,基本能坚持几秒钟,晚一点还是会被烫伤,所以,罗星也没必要去尝试,他在厨房用热水做了试验,效果还行……
就这么练了几天,罗星觉得,这时候自己披上道袍下山去,应该能做个小有名气的相师神算了。
当然,卜卦算命还没学,主要那玩意对神识的要求还挺高——至少这也证明,山下的算命先生基本不靠谱。
修炼的环境宽松了不少,让罗星有胆量尝试,但主要的修行基本没落下,体力也恢复到了之前浑身充满内力的时候,尽管体内只有一丝灵气,也抵得上武者修炼几十年的深厚内力,足以说明修仙者比凡人武者强大太多倍了。
练了几天,忽然想去杂役馆那边放松一下,见见周管事和之前一起劳作的杂役们,便出去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