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儿…” 一大一小,都在他身后。 周律沉转身,张开双臂。 周律沉,周律沉… 周律沉很高,眼眸睥睨下来,牵唇,轻笑出声。 周律沉抬了抬薄薄的眼睑,“不抽了。” 横在她臀部的手力道加重,周律沉笑意松弛,“你真的是…”故意停顿,话贴到她耳边才说,“不懂我的意思。” 她问,“什么,我身上能有什么给你?” “要你只能爱我。” 深夜。 周律沉侧抱着沈婧坐在床尾,低颈,含住她的唇。 灯色昏淡,卧室里点着百合香。 一吻下来。 她肩膀柔软得不行,周律沉拿了件薄毯捂住她单薄的酮体,摁在怀里。 周律沉掌心从丝缎的羽白薄毯下寻找她的发,一掌握住带出来,“想什么时候结婚,你定。” 沈婧喜欢雪天,大概是疯了,非得下雪的时候结婚。 倒是听说,香山的周老太太实在是站不起来了,辗转找了很多医生到沪市医治,年纪大就那样,坐在轮椅活动。 “今年的冬天特别冷,穿礼服冷。” 周律沉不由笑了声。 “不在露天,冻不坏你。” 她不是怕冷,她是担心老太太身体状况不好不合适,他了解她,但他能处理好,“定开春。” 不等沈婧反驳,下巴被周律沉抬起,唇擦过她的唇瓣,继续他的吻。 抱她换了个姿势,齐齐倒在被褥,抽屉里的盒子递到沈婧手中。 周家早就知道这两定了婚期。 两家都喜欢吃官府菜,在东城箭厂胡同的书院共进晚餐。 一顿饭也简单,没有太多弯弯绕绕,算双方长辈见面。 晚餐结束,红旗车来接走周昭平,连夜的,老人家回沪市看前妻的身体健康。 沈婧搬回沈家老宅住,和爷爷在后院散步。 “我有。” 沈婧点头,那也是她的底气了,当然,那个有钱的周律沉说过就算是嫁妆那也是她自己的东西,她自己处理。 婚礼的事交给两家族辈去办了,沈婧不参与,陪爷爷坐在树下聊好久,无非是瞎聊小时候。 沈老爷子不图那些。 “我倒不是信他心里有你能多长久,但我信他那种人会对你好到死,除非他倒下了护不动你了,但我想,他倒不下。” 风都不吹了,谁还敢动。 婚礼的事有人操心,沈婧埋头工作,偶尔和周律沉分离两地,时不时远洋电话。 阿姨进来给她盖被子。 尴尬的是阿姨,因为她不是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