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霓虹斑斓。 最后,周律沉看了眼谢钦扬发来的位置,前去目的地。 失误点,杀头。 不过,谢钦扬做事正经不是什么难事,一般人还接不到呢,兢兢业业完成了,算不算周公子对自己的信任呢。 周律沉视线投向那杯朗姆,眸底露了点嫌弃。 戒酒不成,谢钦扬乐了,把酒端回来就是,“您今儿去沈家还空手而归?” 谢钦扬十足十地把握,“信不信,我组个局,她能立马喷香水就到。” 谢钦扬立马起身,“成嘞,不叨扰您休息,给您腾位置。” 谢钦扬瞟一眼,都是外语,眼花撩乱。 想见他周会长,除非他乐意了,自己出现到你面前。 也不知道周律沉烦什么,他身上对沈婧的需求,看起来其实像个黑洞,填什么都不满足那样。 周公子见惯花丛还能被沈小姐迷得神魂颠倒。 周家可不管,他爱如何随他。 周律沉话没温度,“傻b。” 一阵薄意的笑。 边上的程斯桁是有那么点儿爱找单身同盟,“你怎么也不结婚。” 程斯桁手搭到脑后,“姓宋的孩子都出来了,剩我们,白菜一颗一颗烂在地里。” 倒不是没感情没欲望,京圈贵公子的眼光属实是太高,不喜欢就不谈恋爱似乎是常态,一个传染一个。 程斯桁倒是对一姑娘有过兴趣,外省来的,那边北电的,公子就一俗人,看脸,追了四五天,公子哥无非是花花钱,发现也就那样,激不起兴趣,就没那个心思谈情说爱了,删了微信,互不打扰。 但周律沉人待不长,回家睡觉。 周律沉哄姑娘的本事哪需要人教,风流刻骨,浸淫欢场多年,哄起来炉火纯青。 可她总爱加班,不理解她为什么爱做这行,这行成日忙碌碌找客户,但见她这么积极,他不干涉。 知周律沉在京,特意让他过去一趟。 周律沉从商,没与老人家有过多联系,偶尔登门拜访。 出来就是北四环。 算饭后的消食。 秋凉,沈婧裹紧小外套,走在周律沉前面,“我在港城见过你母亲的照片,好温柔的古典长相美人,你怎么一点都不温柔啊周律沉。” 半点基因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