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婧累的时候会翻翻以前玩的自媒体社交帐号。 云鼎的房子,云鼎的猫都没删。 日子过得普通又平凡,一个人,没烦恼,花花钱刷刷卡,偶尔刷个一千八。 涨到二千二。 她在上城,联行在全球土地最贵的曼哈顿下城。 还好遇到计程车,沈婧飞速上车。 沈婧解气的哼声,娇滴滴的。 她点头,“嗯。” 沈婧回酒店,隔天飞回国。 纽约另一头。 布鲁克林公园的湖边,扎了两张极简的椅子,两根鱼竿。 钓的鱼都不能带走,也不明白他为什么总爱来这里钓鱼。 周律沉没有一问就要回答的习惯,哪怕聊天内容他始终占据主导权。 “你知道吗,媒体说你是为了嫩模joanna,才与未婚妻解除婚姻,我当时看到都哭笑不得,他们实在好会幻想故事编起来。” 周律沉始终不回答这些问题,慢悠悠问,“你的比赛,顺利吗。” 红唇诱惑,欧美人的漂亮是张扬的,外放的,眉眼笑的时候都极具火辣感。 他从不表达自己的真实情绪,只是时不时的,看着人笑,对任何人,他都能有一副深情的眼眸。 joanna很久以前就认识周律沉,是没别的,普通朋友相处,偶尔陪他钓鱼说说话。 joanna不会大胆靠近他,再开放的国度,也深知面前这个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分寸相处,媒体太会胡编乱造。 周律沉总是喜欢敷衍,“能练耐心。” 他笑了,“我并没有。” 看他。 实在好奇他手机里那张白海棠的图片来自哪里。 joanna问。 她想,也许是他家里种的。 joanna不清楚他犯什么错误,全然,他并不在意自己犯的错,就差没把手机丢湖里。 周律沉收起鱼竿交给庄明,慢慢,俯到joanna耳边,懒散地,好似低低笑了下,“我一点也不好,怕不怕我渣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