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来动摇什么,权也要,势也要,人也要,名分也要,情也要这就过分了,吃不了上家吃下家,我们周家不允许出现任何破烂绯闻,什么兄弟争女人戏码,我得要脸。” 周向群安抚老太太,“好了,好歹跟过阿沉,您消消气,一会儿给您抬戏班子看三打白骨精。” 唯一欣慰的一点,兄弟俩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没有闹翻,也没有互相搞对方霸占独吞周家权势。 互相扶持的道理,周家在他们手里方可更上一层楼。 老太太满意地抚摸手腕的佛珠,抬头问,“你别墅的灯没了,回来住吗。” 周向群看着周律沉远去的背影,直至消失,忽而摇头叹笑,“老二怎么干得出来的,持股优势收购魏氏换掉文昕的董事长职位,把已故魏老先生的丑闻案件丢给72国分行的领导人,让他娶呗,他能把魏家的丑闻一起曝光,尽管大奶奶尽力压住魏家丑闻,也没干过他,大奶奶真是糊涂了,喜欢跟他玩,阴毒东西,都被他一纸捅破。” 文昕傲骨铮铮,尽管为了周太太的位置想博一把,可一旦她为了嫁给他,自此退出魏家,等待她的是取笑和周律沉的羞辱。 单凭一句话足够压垮文昕,是文昕主动离开,解除联姻。 周律沉一向喜欢玩主导权,主导一切,能给,你可以万丈光芒,你要是不懂事了逼太急,也随时可以收回来。 高管位置突然换班整合,他并未事先通知,像是临时看谁不顺眼直接果断辞退,滥用地位优势,换上自己培养的部下。 让他结一次婚,他估计就夺周家祖辈上下所有能在联合说话的权力。 夜里12点。 牌室。 都是大老爷们。 他人就坐在周律沉的对面,一同玩扑克牌。 周律沉看了一眼手里镀金的高奢扑克牌,一双深邃有神的眸里勾着笑意,“做春梦。” “还要不要。” 程斯桁挨到周律沉身边,分明鬼鬼祟祟地吐字,“我还有更厉害的,内加。” 程斯桁打量意气风发的周公子,这不是需不需要的问题,“你重欲到做那梦,我是在给你找路子,锦上添花。” 二公子笑着,多情里,讽刺得厉害。 什么话啊,那是没命遇见喜欢的姑娘。 本是拿来静心安神。 “我再给你半斤。”程斯桁示意下边人拿木盒过来,亲自放他周二公子手里,“什么时候想我了给我转帐付酬金就行。” 这算是拿了。 这是交易了。 谢钦扬拧开矿泉水瓶盖,瞧了眼二公子,“别说们字,女朋友他都没有,这不,周家给他挑了个狠辣的千金联姻陪他,想着那位千金能出手隔绝他身边所有的红颜知己,他给拒婚了,闹得周家气急,这不,上寺庙玩儿呢。” 没有,那春梦里到底是跟谁? 程斯桁咂了下嘴,“那个工作狂,懒得找他喝茶。” 也没赢。 有骑手在会所外,包裹里送来一张黑卡。 谢钦扬甩出一对k,合牌在手,问庄明,“你大半夜领什么去了。” “她说用不起联行的黑卡。” 他这副不甚在意的姿态,所有的人都没敢再接话。 “人家就是上班,通勤,又不是走t台。”谢钦扬悄摸摸伸手,夹住通体黑色的银行卡,“不要,给我,这辈子衣食无忧,包养我,我乐意。” 谢钦扬好心提醒,“让你家二公子少用点香,伤肾。” 周律沉一走,谢钦扬也没兴致玩了,把玩手里的黑卡,“用什么熏香,一小姑娘对他死心塌地,偏他没追回来,无所谓呗,他还总爱花钱解决,那小姑娘不吃物质这套,给他魔怔了。” “走,咱也散场回家睡觉,我今晚可是赢二公子不少钱。”谢钦扬看着抽屉里的筹码,得意洋洋。 “他给就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