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冬天冷得不行。 周律沉破天荒和她堕落，完事后，哑笑一问，“你中毒上瘾了？” 这毒下得太深，深到她习惯贪恋。 卧室不开灯，只有对面高楼的霓虹灯光分点光过来。 周律沉说话从不询问她的想法，隻给安排。 外婆年纪大，上回回弄堂，腿走路都不利索，不想离开外婆太远，生怕有什么意外没有照应。 沈婧连忙解释，楚楚可怜，“不想离开茶楼，老是请假，每回都错过专门为我来红檀的听众。” 周律沉的眉头又紧了，“你就心疼这么点工作？” “不生气啦，我就这么份工作，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决定的事，向来不易改变。沈婧想，自顾说，“还真没到过瑞士，下次吧，下次一定去，好吗。” 这位周总，还真不好惹呢。 声音隔着被子闷出来，一把嗓子嫩得出水。 “爱去不去。”他回绝。 “以后自己住。” 周律沉哼地一下。 她是会用三分薄力撬动杠杆的，总能无声无息软化他的脾气。 一听，沈婧紧张下，脸红到耳根，想想，喉咙都痛。 “会原谅我吗，我可以不用去吗。” 称得上是她见过的男人里，最矜贵的一位，偏永不满足。 天气更冷，陈尧约了去滑雪，大家没时间去。 陈尧带上他的邢菲，直接出国游玩。 没人搭理陈尧，谁会缺那几个银子请客似的。 一直单身的魏肃临痛批他的朋友圈：「秀恩爱，死得快」 陈尧去就去吧，骨子里的经商头脑上头，一鼓作气买下经营不怎么好的滑雪场，要给滑雪场改头换面，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