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沉寂，他闷笑出声，压在她腰际的指腹时轻时重地捻弄，“逗你，知道不是。” 可真真实实的，记住周律沉的那句话：是也没关系 “嗯？” 周律沉伸指，捋她长发到后背，“以为我去哪。” 沈婧潜意识里，是觉得周律沉赶回来找她，找到她又要离开去出差。 沈婧点头，“可以吗，我想出去玩，已经很久没离开苏沪两地了。” 比如hk的木偶戏和弥敦道。 “哪里乱来。”沈婧抬头，“你不愿意吗。” 沈婧暗暗切了声，不就是不愿意吗。 闻他身上的香水味，她就想先睡一会，突然发现，不是沉木熏衣的味道。 是花香，分明很淡，挺好闻的。 她猛地坐直，“你身上怎么有别人的味道。” “有。”沈婧继续嗅了嗅那件白衬衣，“好像是海棠花的味道。” “是哪里的大合院。”她好奇。 “你怎么有那么多家啊。” 她安静枕在周律沉大腿，多不了解周律沉。 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神秘。 直到很多年以后，她还是会想起，联合周家二公子为了在夜店里找她。 那些年，她总会去想。 如果感情可以分胜负，沈婧知道，自己早就输了，在他轻轻抬眼，深邃眼眸对她笑一笑，徐徐跌荡里，他就那么云淡风轻，她在那一刻全然甘之如饴走一遭这场没结局的风月。 他后颈不可抑製的仰在靠椅，隐忍着‘呃’了一声，暧昧余音，何其性感昏倦，让人听起来就像腐烂的乐弦。 疼么。 那四个字意思太明显，沈婧心尖一颤，当即嚷嚷，“不要庄明下车。” 坐姿分明矜贵之气，声音丝毫不减纨绔公子哥的本色，瞧她那一眼，又撩又玩味十足。 是啊，沈婧紧张了。 他喜欢换地。 直到电梯门关上，沈婧才敢露出脸蛋。 天都亮了。 给周律沉毁了。 他搂着她滑腻的肩膀靠在床头，手指轻轻把玩她湿透的发。 沈婧想起来了，声音哑得不行，“今天是平安夜。” “声音怎么哑的，嗯？” 周律沉轻松一揽，压製住她动弹不得。 沈婧好奇，伸手取下周律沉唇边轻叼的烟，放入口中吸了一口，呛得她喉咙浓烈的辣。 他取走烟捻灭，侧身掠她一眼，半死不活的样子，挺作。 窗外下雨了。 沈婧藏到天鹅被下，藏到周律沉赤裸胸膛前。 重大传统节日他要么回周家，要么有应酬，大概只有他们世家大族不会在意的洋节，周律沉才会有时间。 沈婧就当他答应，这会实在困得不行，闭上眼休息。 她浑身没劲，这一觉睡得踏实。 拿起烟盒，站在落地窗前，目光投向窗外的蒙蒙雨雾。 通话那边，“周先生，怎么处理罗元平。” - 外面依然是蒙蒙细雨。 再次，彻底恢復安静。 说他细心吧，他从未察觉她的情绪和感受，一点点都没有。 男人这种生物，真是可笑。 手机里，只有周律沉的联系方式。 沈婧收拾东西下楼。 打开副驾驶车门的时候，她闻到一阵撩人的玫瑰花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