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婧脑袋后仰,笑问,“你会怕冷?” 时好时坏,偶尔的暧昧待她,心依旧冷冰冰。 可是能怎么办,她就是有那个闲心和毅力撩拨他,全凭心里那份独独偏爱他、迷恋他的衝劲。 他在骗你啊沈婧,他只是在哄你啊沈婧,他不爱你的沈婧,心里明知,还是毅然决然选择忘记,回头,缠着他脖子,吻上他的唇。 她的邀约,周律沉酒精上头,变得贪婪起来,反手摁住她脑袋主导掌控权,推着她进池里。 ‘噗——’ 冰冷的海泉水一下子无情灌入她耳鼻,刺得眼睛睁不开,腰间被男人掌心握住,很快又被周律沉轻松抱起,托举着她衝出水面。 湿漉漉的她,连带头髮都是湿的,新一轮霸道的吻随之而来。 周律沉手往暗格推了下,调泳池恆温。 他托举她的臀,站在水池里,两个人拥吻的姿势越来越暧昧。 沈婧细眯着双眼,看周律沉。 他似醉非醉,猩红眼眸里涌上一层朦胧感,修长手指捞起她的手往皮带扣的方向游走。 周总怎么那么骚啊。 沈婧抬了抬小下巴,凭对周律沉知根知底的熟悉,她真真实实的,有些后怕,“是禽兽。” “一样禽兽。” 时间漫长。 烫红的双脸挨在男人胸膛,小手无意识摇醒枕边人,“周律沉。” 沈婧迷糊不醒的嗔语,“额头…烫烫。”将额头挨蹭到男人干净冷醒的侧脸,“你碰碰我额头。” 她哆哆嗦嗦地点头,像受伤的小猫,“要去医院退烧。” 大清早开车去最近的医院。 人当没看见她,匆匆忙忙一声没应。 清晨8点钟的高檔住宅大门响过一阵刺耳的跑车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