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龙罗汉想要的不止是赤血魔尊的命,还有他身上的血海珠以及龙脉。
这两件东西,现在都是江彻的,他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交出去的,就算是与武圣为敌,也绝对不会交出去。
所思所想,皆为如何抵挡。
而思前想后,江彻还是将希望放在了齐家的身上,姬成道的态度不明,会不会真的为他出手还不一定,可现在他跟齐家高度绑定。
齐家武圣,一定会帮他。
只可惜,现在距离太远,只能尽可能的回到北陵府之后再说。
赤血魔尊则是在为他们隐匿踪迹做准备,以防备离开京城之后,降龙罗汉突然截杀,必须要做出万全的准备。
与江彻一样陷入沉寂的,还有一个人。
那便是皇后薛白嫀。
姬长盛为了不让外界联想太多,自从江彻上门一事之后便表现的很跳脱,仿若在告诉所有人,他没有任何问题。
可薛白嫀便不一样了。
失了身之后,她的第一反应便是尽可能的降低存在感。
毕竟她是皇后,身份太过不一般。
但她只是表面上沉寂,背地里其实一直都很焦躁。
每一个夜晚,都在回想那一日发生的事情,如同她自己留下了影像一般,每一个知识,每一句话,都牢牢的铭刻在她的心头。
短短几日时间,便让她憔悴了许多。
鬼使神差的,薛白嫀在某个夜晚,画下了一幅画像。
画像之上一共有两人,一个是她,一个是江彻。
画像之上,他们的穿着都很清凉,尤其是江彻浑身肌肉的线条,被她勾勒的非常写实,至于她,同样描绘的十分写实并加入了一些幻想。
身着着红鲤肚兜,背上有几根线条,仿若是被鞭挞过一般,泪眼婆娑,让人一眼望之生怜,而江彻的手里,则是攥着一根红色软鞭。
凤和宫内。
薛白嫀阴晴不定的看着画像,很想一把火将这个‘随手之作’给烧掉,不想因为这种事而让自己留下把柄。
事实上,她原本想的是远离江彻,不再遭受屈辱,至于天妖玉皇莲则是由姬长盛转交给江彻,而她自此之后,再不见对方。
可问题是,她忍不住。
每当生出烧掉画像的念头时,都会立即产生阻止的念头。
思前想后,她最开始时甚至生出了怀疑:
“那江彻不会趁人之危,在本宫的身上下了什么药吧?”
不由得她不去怀疑,实在是太有可能了。
毕竟,最开始的时候她跟江彻是有仇的,对于对方也是有些不满乃至是恨意的,按照常理而言,应该是怨恨才对。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脑子里装的都是他。
还想让他装满自己
可仔细想想也不太对,她查过这方面的古籍,没有发现类似的咒术,而想要达成她这种效果,必须要经验累月的施加压力才行。
可她一共才跟江彻认识多久?
为此,她还传召了太医诊治。
可得到的结果却是,她不仅没有任何问题,反而身体十分健康,就连修为都有不小的增长,仿若是被灵物滋润了一般。
这个诊断结果让薛白嫀愣了很久。
她可没有吞服过什么灵物,唯一的一次,是被江彻溢满。
难不成这就是滋润?
看着画像上十分传神的男子,薛白嫀摸了摸细腻白皙的下颌,自言自语道:
“难不成,是因为江彻给了我做女人的快乐?”
生出这个念头,也不是她胡思乱想。
毕竟,她已经二十年没有碰过男人了,甚至就算是二十年前,她也没有被皇帝碰过几次,突然碰上一个十分精壮的男人。
难保不会有什么其他变化出现。
只是
这也太贱了。
她可是皇后啊。
“娘娘,三殿下到了。”
正思索间,一道女官声音传入耳中,薛白嫀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将画像卷起随后收到储物灵环内淡淡道:
“让他进来吧。”
“孩儿给母后请安。”
姬长盛恭恭敬敬的下拜。
“起来吧,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薛白嫀随口问道。
姬长盛嘴角一咧:
“母后,孩儿听闻薛家的人已经到了京城,天妖玉皇莲是不是送到了?”
“嗯,怎么了?”
薛白嫀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她确实已经拿到了天妖玉皇莲,只是在犹豫要不要自己亲自送过去,要是不去心里痒痒。
可要是去了,万一江彻再抽她怎么办?
鞭挞皇后这种快感,纵然她是被打的人,也能体会到其中的刺激。
“既然东西到了,是不是也该给江彻送去了?不如让孩儿去吧,正好还能顺势拉拢一下此人。”姬长盛笑呵呵道。
之前他就问过这个话题,只不过当时母后给他的回答模棱两可。
薛白嫀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些许挣扎:
“不用了,既然是是母后与此人谈妥的条件,还是母后亲自去吧,对了,你日后对待江彻的时候,也要对他礼遇尊敬,不可无礼。”
“啊?”
姬长盛愣在当场。
礼遇江彻是什么意思?
他还不够礼遇吗?
难不成还要以长辈敬之?
思索片刻后,姬长盛低声道:
“母后,您若是去的话,可要逼紧一些,尽可能拉拢一下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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