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宝是个容易满足的宝宝,这样就非常开心。
吃着吃着,眼皮一重,睡着了。
沈溪感觉到怀里的娃变沉了,就知道她睡熟了,给陈川一个眼神,他立马会意,把孩子抱走,进了卧房。
等再出来时,拧了块热毛巾过来,沈溪接过做了一下清洁工作,突然感觉到皮肤热辣辣的,就看到老公那……眼神。
她嗔了他一眼,然后把毛巾扔他脸上:“看什么看!”
陈川拉下毛巾,笑眯眯:“看好看呀。”
呸!
流氓!
但她唇边的笑,却怎么都按不下。
吃完饭,她下午是七八节有文化课,时间不着急,干脆在家里休息一下再回学校。
慢悠悠在客厅里散步,琢磨着楼林珊这个事,要怎么处理。
教不教她,还没想好。
人家“大老远”从港城奔她来了,又还签了不平等条约,她要是不教,好像说不过去。
但……看楼林珊那身无二两肉,举不起三斤板的样子,没有一点学武的条件呀。
沈溪挑学员,都会挑身体素质好的,脑子灵活不灵活先不说,学武没个好身板,容易事倍功半。
反正楼林珊那种娇小姐,看着就是天天吹着冷气逛商场,参加趴体的那种人,让她扎马步练拳,挥汗如雨……
老实说,好难想象。
陈川收拾好厨房出来,听到老婆的碎碎念,不由失笑:“你瞧瞧把你操心的。就她那种人,你让她扎一天马步,第二天她就哭着不来了。”
沈溪:……
好像,是哦。
“她要能坚持,你不妨教她点,反正你是老师,教谁不是教。她要自己不能坚持,你更不用烦恼了。”
说不定大小姐,明天就吃不了这份苦,坐飞机去欧洲血拼去,安抚她受伤的小心灵。
不得不说,陈川这话一说,沈溪瞬间就一点烦恼都没了。
是呀,她本来就是老师,教了那么多学生,还有校队的队员,多楼林珊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她有什么可烦恼的?
还是被楼林珊那声“师父”给绕进去了。
之前沈溪一直不同意让朱小超叫她师父,就是因为,这两个字,跟老师学生关系不一样,更重要些。
至少郑寿对她来说,就是如此。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可——她又没答应做楼林珊的师父。
收这么个破徒弟,那她要被郑寿拿刀砍出樟树村了,说她败坏师门!
想清楚这一点,沈溪瞬间开朗。
管她是因为谁,因为什么来的禾城,沈溪只要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就可以了。
她感叹一句:“我是真没想到,她居然真的会来禾城。”
当初她跟陈川离港时,楼林珊对她说:“师父,你一定要等我,我会去禾城找你的。”
这么长时间过去,她早忘了,以为楼林珊不过是一时冲动,谁想到,还有这后续。
陈川打开手机,万山那边催着他上游戏。
一把年纪,都当爸爸的人了,怎么还是这样成熟,天天盯着游戏来。是没有尿布换,还是没有屁股洗?
陈川麻溜的开了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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