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所有的人,都掉入了天狼星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挖下的陷进。 千万年过去了,这些星盘被八大家族的族人保护着,所以一直安全地在它们应该在的地方,镇压该镇压的东西,保护着该保护的人。 只是,现代人被种种的利欲蒙蔽了眼睛,也给自己找了一个看似完美的理由,然后就朝着这些我们祖先几乎是拼尽了整个族人的生命所保存下来的星盘进攻,成为天狼星人的帮凶。 阴谋 看来,陈默也感受到了。 “可是,我们已经找到了三枚星盘,并且将其全部都给取出来了,所以,现在即便是真的做错了,也无可挽回,只能先出去再说吧。”车恩墨说道。 “周沧,你的想法跟我不谋而合,既然我们意见统一,那就先将石雕大鱼身上的夜明珠给取下来吧。”陈默说道。 但是,我的手刚刚碰到了夜明珠上面的藤蔓,不知道为什么,指尖居然被割伤了,瞬间豆大的鲜血就顺着指尖流了出来。 “周沧,快点将手移开。”陈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的身后。 但是,此刻的我脑袋已经是晕乎乎的了,感觉自己的脚好像没能在地面上站稳的样子。 而且这一次特别的清晰。 好像所有的节拍都是一样的,但是,当你细细品味的时候,又能够察觉出来些许的不同。 我能够听到陈默一直在喊着我的名字,他的手拍打在我的脸上、脖子上还有胳膊上。 我很像开口,但是却任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跋山涉水的,有目的的往前走。 模糊之中,又有一些东西隐约可见。 夜明珠的光亮将这个山涧都给照亮了,一速耀眼的光芒直射天际。 我不由得眯着眼睛朝着莲蓬上看了过去。 那一叶叶的莲花瓣,居然就是那些人首蛇身的东西的尾巴组成的。 我的可视范围特别的小,所以不知道大鱼是活的还是石雕的。 那我耳边的这阵阵类似于歌唱的声音,是从哪里来的呢?难道是那些立在莲蓬里抬着发光莲子的人首蛇身的生物发出来的声音吗? 可是,在呆呆地站立了一小会之后,我好像突然间感受到了这个祭台的特别之处。 但是这种亮又是有别于我们白天被太阳光所照射到的那种光亮。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月亮发出来的光。 我猛地就抬起头来,发现头顶的天空,像是被一个巨大的锅盖给盖住那般,而地面上的这些银光,就是这个大锅盖散发出来的。 也就是天狼星人在地球上活动的那个时期的天的形态。 因为月球其实就是一个实体的星球,而且我们现在所见到的那个天,其实就是一层气体而已。 天狼星人将宇宙飞船停在了中国版图的上空,然后进入地球之中。 所以,这中间的空白到底在讲的是什么,我们没办法从画中得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直在寻找星盘的缘故,所以爷爷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对“天”这个甲骨文有过很深的研究。 我曾经有幸在爷爷的书房里面阅读过一次,里面大概的内容就是将古代人就是用画画的形式来找造字的,比如说,“日”字就是一个圆圈中加一点,一个圆圈代表太阳的形状,中间的那一点,其实就是古人抬头看太阳的时候,所感受到的那个刺眼的状态,而实际上,恰恰表示的,就是太阳的黑子。 但是,这里就出现了第一个问题,因为在早期的甲骨文中,只有一个“日”字,而跟它对应代表晚上的“月”字是根本就不存在的。 而最原始的甲骨文中的“天”字跟我们现在的天,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咋眼一看,它很像是是一个行走的人头上 爷爷在他的文章之中还列举了另外一个例子,就是同样的图案在埃及的万神庙的壁画里也能够找到类似的线索,壁画上诸神的头上都盯着一个球。 但是,爷爷还在最后面指出,古人所讲的天,还有另外一层含义,那就是从圆球上下来的人。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一直以为的远古时代的祭天的仪式,会不会他们祭祀的对象不是天,而是月呢? 如果将其研究成果与我目前所经历的这些联系起来的话,那么,我们的历代帝皇泰山祭天的行为,祭祀的根本不是天,而是早先顶在头上的那个圆球,也就是月球。 我们民族一直崇尚的各种祭祀,会不会根本就是在给天狼星传递某种信息呢? 而我,却亲手将这一道屏障给毁了。 盐田(一) 似乎自己的身上所有的筋脉在这一刻都完全被揪到了后背,整个人都被提起来那般。 原本眼前那些模模糊糊的东西,一下子就变得清晰起来了。 “陈默,”我终于喊出口了,紧跟着,是一阵干呕。 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因为那些红花玉蕊藤蔓,真可谓是坚如磐石啊。 他说着,脸上的神情是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陈默,你是用你的血和我的血混杂在一起,用以来干扰红花玉蕊对我神志的控制吗?”我对着陈默问道。 “陈默,我,我刚刚有怎么样吗?”我问道。 见到陈默这幅神情,我知道再多问他也不会讲的,所以倒不如就此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