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有必要,就算是他阴险狡诈,用逼迫她的手段将她留在身边。
“孤说了你也不信。”
的确是不信,什么喜爱,都是为了血肉的借口。
“只看你想不想要册子的使用权,若是你不答应,那么即便孤将册子给了你,不能用,留在身边也不过废纸。”
“殿下这样袒护唐家,为什么又要休弃太子妃,当初为了治疗太子妃的病,不惜灭掉邺襄,轻易说休就休了。”
司沂不厌其烦与她解释道,“孤对她仅有恩情。”
芙潼也懒得听了。
僵持了一会,小姑娘指腹摩挲着册子的绒面,心里想着戏差不多了,就低一低吧,先搞垮了唐家。
“殿下想要杨同做什么才会把册子的处置权就我?”
司沂的手指微抚上她的下巴,凑得越来越近,黏着她的耳朵,沉上喃声,“留在孤的身边,一直都要在。”
说着,他的唇擦过芙潼的面颊,直到她的唇上才停留。
“可以吗?”一语双关问道。
都到这份上了,芙潼还能说什么,她没吭声,只轻轻阖上眼。
司沂也怕压疼了她,低头温而宛转在小姑娘的唇上亲着,像呵护稀世珍宝。
芙潼垂眼恰好盖住了厌恶,始终无动于衷由着他亲。
上次的昏沉事后,再也没有尝过心爱之人的香甜了,隔了这么许久,司沂像个毛头小子,禁不住尝她的可口。
直到芙潼气喘吁吁推开他,“够了.....殿下。”
小姑娘不仅身子被亲软,声音被亲软,绵绵无力得紧。
亲也被亲了,总不能够是不赖账。
芙潼补给他一句,“殿下有伤在身,不应该纵情声色。”
“杨姑娘思虑周全,可惜孤的伤口又裂开了,劳烦你要再帮孤上一回药。”
第二回上药可比第一回下手更没个轻重,无异于上刑一样难熬。
芙潼一点没有心软,这都该是他受的。
自从占了林简的活后,带孩子的活就落到了林简的手里。
“殿下,杨同又出去了。”
“孤知道。”人就是他放出去的,他能不知道吗?
“殿下为什么要把册子给她?唐家若是倒了,没有人牵制谢家,岂不是壮大五皇子的势吗?”
唐家倒了,对殿下的局势不利啊。
“她恨唐家,她好不容易回到孤的身边,孤不能让她受委屈。”
“殿下不害怕吗?”林简问。
他真的很担心,司沂是被她迷了心窍,将来把自己都给搭进去。
不能够在别的地方埋汰芙潼,看着孩子,林简只能从这头开始抱怨,“殿下分明让她好生照看孩子,属下瞧她半点不放在心上。”
司沂逗司京辞玩了一会,
看着他和芙潼相似的瞳色发怔,“她恨孤厌孤,自然讨厌和孤生下的孩子。”
“殿下不害怕她对孩子下手?”还把孩子送给她。
“她不会,要是真想动手早就动手了。”
司沂长叹,“......”
因为太子一意孤行休弃太子妃受了陛下责罚的事情,五皇子觉得是个可乘之机,领了朝堂当中许多官员,成日成日的弹劾他。
按理说,陛下就算不重罚,也应当在训斥几句,实在不应该。
五皇子今日又领着人带头弹劾了,还找了不少司沂当政时的错漏,逼着皇帝重新择东宫的人选。
皇帝被逼得骑虎难下。
问询承伯候的意思,承伯候被司沂捏着把柄在手上,当然不敢多说什么。
含糊其辞,“是微臣教女不严,实在不敢高攀宫内门楣。”
“陛下...实在不宜多怪太子殿下,另外万望陛下能够收回赏赐,臣束女不严,实在不敢领受天恩。”
陛下没有醒来之时,素来跟司沂不对付,仗着老臣的身份,连太子的面子都没有给过几次,女儿被休了,居然服了软,没有人不觉得怪的。
这也更让人好奇了,其中到底发生了这么事情?
在场就谢侯爷一个人门清:没想到杨家那病秧子弟弟是个能耐的,能把太子捏成这样。
太子妃都给休了。
恰逢其时,谢侯爷这时候呈了一封册子上来。
司沂正在皇后宫内的听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