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雨露也不再理他哪天哪夜翻了谁的牌子了,反正过不了几日,大楚皇帝就得夜半叁更来一趟折腾她,精力充沛得很。 ee雨露回信捏着尺度信手拈来,笔尖沾着墨不过片刻便能写得出几句撩拨人心的字句。花魁姐姐同她说过,男人是越得不到越追地紧,他又不能时时来宫里,她自是大胆放肆地写。 ee是他记得的,林雨露爱吃的栗子乳饼,是姜姑姑做的,迭了满满两层,她怕吃不完,全分了出去。给白鹤时,还特意笑着嘱咐她这是家里送的,吃了要替她研究研究点心方子,看能不能尝出这是哪地产的板栗,怎么做才能做出一样的来。 ee她没当回事,还算了算日子,留一碟子放案上,给那喜欢夜半来扒殿门的,省得他夜里嚷着饿却到她身子上寻吃的,再胡言乱语,乱吃乱啃便往他嘴里塞。 ee谁知道这一向,楚浔直到上元前夜才来。 ee雨露睡得不老实,薄纱的寝衣半褪露出雪肩,酥胸半露,红珠呼之欲出,隔着层纱若隐若现,他上回来时留下的旖旎红痕已消了七七八八。 ee明明年纪还不大,却不知怎么被将养了一副在男女之事上如此媚人的模样来。滋味自是妙极,他一碰便觉不对劲,可却被她身子下了媚药一般离不开。她身上有异香,他问时,她却说那明明是冷香并不勾人,身下的女穴像雪洞,暖雪洞,被他烫了便滚化成水。 ee而她睡得太香,直至身下肉户被撑开的痛模糊传来,才攥紧着褥子醒过来,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被他翻了身,后背贴着他滚烫的胸膛,仿若能听到他的心跳。 ee遇到她睡下的时候,他也只悄无声息地拥她入睡,没有这般不顾惜她的时刻。 ee他动作更重,直顶到她丹穴深处去,掰她腿根的掌也粗暴得紧。落在雨露耳畔的喘没了平日的隐忍,紊乱而粗重,他律动得又狠又快,狠咬在她肩头一口,像是想克制什么,却没成功。 ee“你——” ee话彻底说不下去了。 ee“别躲。”他声音喑哑,挺腰一顶,碾过她深处娇芯,激得她哭喘了一声,如他所料得自交合处淋出一片热液。 ee“楚浔——” ee楚浔的动作猛地一顿,彻底覆在她身上,再次咬上她肩头,这回用了力,直咬出血痕来了。身下娇小的女人,便被他当做口中的猎物撕扯,他想将她连肉带骨得吃了,融进自己的骨血。 ee雨露瘫软下去,呜呜咽咽哭出来,肩头被他自额头滚落的汗珠烫得发抖。楚浔抬手摸过她汗湿的鬓发,语调仍是他这个皇帝常用,叫她听不明白的,低沉而沙哑:“今夜再躲一次,便让你哭一次……” ee“便每夜翻她们牌子,都叫来金銮殿听你侍寝……” ee“不该给你机会的,”楚浔低笑一声,咬着她耳垂缓声道:“不如再说一回——朕真想试试——” ee雨露初时还没尝出这技巧有多折磨女人的身子,慢慢却慌了神。他只抽出一点时,那玉户内的软肉便是挛缩着挽留,这般磨过了数回,便像是缠上那龙根一般,在男人抽出更多时追着咬了上去,直描摹出了虬结凸起的经络。 ee全洇在褥上。 ee“不行——不行——楚浔——”就被养的敏感异常,在交欢行房时总是舒坦得耗尽气力,他对她用这种男子的房中技,自腿心蔓延至脊梁骨的快意能将她活活逼疯了。 ee因被压得紧实,她潮喷的热液浇过他深埋的龙根后才吹了出来,被闷在褥子里发不出响。可没响,楚浔也能通过那汩汩流淌包裹自己的热液,来判断她的潮吹何时结束。 ee雨露惊叫一声,下意识地往前躲,被他禁锢着。 ee她忙摇头,抖着身子,软了嗓音求饶:“不要——我受不住了——别那样——” ee雨露一时说不出来,可最后还是涨红着脸,被他顶得断断续续哭喊:“别用那个——我受不住——真的——” ee楚浔低低哼笑一声,她隐约听出冷意,心底发颤,正要问他今夜究竟怎么了,便被拖入了新一轮的鞭挞。他像是已然知道她这身子怎么被疼爱都能舒服,越来越不收着气力,直撞得她臀瓣发麻。 ee两条腿被他掰开了挂在臂弯,楚浔没有覆下来,吻她,就这样撑在她身上动作,胸膛到小腹的肌肉绷紧出形状来,半褪的里衣里是滚落的热汗。 ee楚浔的呼吸是压抑过的,竟没那么紊乱,此时终于望她瑟缩的眼,微微俯身,让龙根没入到更深,抵在那肉洞深处的颈口碾,沉声呢喃:“还不够怕。” ee香汗淋漓,哭喘到嗓子都哑了的时候,她才发觉,他确没再对自己用九浅一深房中技,可那刻意收敛的呼吸,便是每每情动却敛着不泄给她的折辱。 ee雨露几次被迫咽下那茶水,用嗔怨的目光望他,一只玉手抓上榻前晃悠着的幔带,又终于在不知去过多少次时,痉挛着翻出白目,无力滑下了手。 ee终是真给了她一回。 ee够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