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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曦使了个眼色，香玲聪明地带着剩余的丫鬟出去。
“含香，你为什么要打掉？”和曦不解，在宫中孩子才是立足的根本，指望乾隆能长情那就是痴人说梦。
含香坚定地摇摇头。
“孩子不在我的规划里面，和曦你是知道我的。”
和曦知道含香来自末世，但这和孩子有什么关系。
“在末世前我是个丁克。末世之后孩子更是一种负担。”
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往往会成为负累，所以含香从来没想过生孩子。
当意识到自己可能怀孕时，她的第一想法是打掉。
她讨厌超出她计划的任何东西，说她冷酷无情也好，说她自私自利也好。
含香在经历了伦理道德秩序崩塌的末世后，她不想为任何人活着。
和曦了然地点点头，在古代，怀孕生子等于在鬼门关里走一遭，她理解含香。
“含香，你怎么能确定你怀孕了呢？”
含香闻言，叹了口气：“我的食量一直很大，但这段时间一直食欲不振，吃啥吐啥，这不就是怀孕的症状吗？”
和曦赞同含香的猜测，的确有这个可能。
“但光凭这点你怎么能确定呢？”和曦严谨的说。
“是啊，所以我就来找你了，现在我谁都信不过。”
对于含香没来由的信任，和曦不知道说什么好，谋害皇嗣那可是重罪，含香也真看得起她。
和曦见状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还是得请太医来确认一下才保险。
“香玲。”
“奴婢在。”
“去请常太医。”
如果说整个宫里唯一有胆子做这事的那非常寿莫属。
更何况，常寿是个聪明人，谈起事情也更容易些。
常寿见和曦传召，还有些意外，这位公主身体一向康健，壮的跟头牛似的，除了小时候那场大病，其余时间几乎是生龙活虎。
更何况请平安脉的太医也不是他，怎么会突然传召他？
但常寿也来不及细想，跟着香玲来到了紫宸宫中。
“参见公主。”
“免礼。香玲你先出去，把门关上。”
“是，公主。”
常寿起身后，和曦指了指旁边的含香。
“常太医，劳烦你去给香妃娘娘把个脉。”
“是。”常寿不轴的时候还是挺好说话的。
把脉时，和曦仔细观察着常寿的表情，看他一会儿眉头紧缩，一会儿舒张开来，实在弄不懂。
含香许是打定了主意，显得格外淡定，反倒是和曦有些紧张了。
“怎么样啊？常太医。”
常寿一顿，他该怎么说呢？这香妃娘娘的脉象相当强健，难不成是要装病争宠。
常寿斟酌着说道：“香妃娘娘许是天寒有些着凉了吧。”
“没了？”
“应该……没了吧。”常寿迟疑地说，这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