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别墅里的灯光透过窗帘,在院子里投下朦胧的光影。 女人刚刚哄睡了阿仔,回到自己的卧室,心不在焉地翻着一本杂志,眼神却一直飘向窗外。 今天医院的偶遇,让她整个人都恍惚了。 那个小女孩,那个被海泽和她交换的小女孩——是她亲生的,血脉相连的女儿。 她的脑海中不断闪回女儿的样子:那双明亮的眼睛,粉嫩的小脸,还有那软软的头发。 当自己抚摸女儿脸蛋的那一刻,她感觉血液都要凝固了,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和渴望。 "你在想什么?" 一个低沉的男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女人身体一颤,抬头看见海泽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卧室门口。 "没、没什么。"女人放下杂志,勉强笑了笑,"你今天来了。" 海泽没有回应,只是径直走进卧室,随手脱下外套,丢在一旁的椅子上。 他的目光审视着女人,似乎在寻找什么蛛丝马迹。 "阿仔睡了?"海泽问道,语气平淡,仿佛只是例行公事地询问。 "嗯,刚睡下不久。"女人轻声回答,心跳却在加速。 她知道海泽今晚来的目的是什么。 自从两个孩子出生后,海泽几乎就没有在别墅过夜了,但是来得依然很频繁。 她心里清楚,海泽迷恋她的身子,这是她唯一能留住他的筹码。 海泽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伸手抚摸她的脸颊。 女人强忍着不适,没有躲闪。 她已经学会了如何在这个男人面前伪装。 她也年轻不了几年了,不知道海泽什么时候会厌倦,而她现在有了自己的女儿,女儿跟着海泽生活。 所以她尽可能取悦他,希望他满意,希望他满意了就会对女儿好一点。 她甚至有时候会奢望,因为这份满意,海泽也会怜悯她,哪一天对她开恩,让女儿回到她的身边。 海泽的手从她的脸颊滑向脖颈,然后是肩膀。 "今天去医院了?"海泽突然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女人的心猛地一跳,又故作镇定: "嗯,阿仔要打疫苗。" "遇到谁了吗?"海泽继续问道,眼神变得锐利。 女人感觉一阵寒意袭来。 他是知道了什么?还是只是随口一问? 她不敢赌,只能小心应对。 "没有,医院里人太多了,没注意。" 她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 海泽哼了一声,似乎并不完全相信,但也没再追问。 他的手指开始解她睡衣的扣子,动作变得急切而粗暴。 "你今天好像有心事。"海泽贴近她耳边,呼吸变得粗重,"让我猜猜是什么?" 女人闭上眼睛,开始进入她熟悉的表演模式。 她知道该如何迎合海泽的节奏,知道什么时候该发出声音,什么时候该做出反应。 七年了,她已经演练了无数次,几乎可以说是完美。 但今天,她感觉自己的表演很糟糕。 脑海中不断闪现的是那个小女孩的面容,是她在女儿脸上轻轻抚摸的触感,是那种血脉相连的亲情感觉。 这些画面如同潮水般不断涌来,让她无法集中精神进行表演。 她发出的声音生硬而刻意,身体也有些僵硬。 海泽显然注意到了她的异常: "你今天怎么回事?" 女人勉强睁开眼睛,挤出一丝笑容:"没什么,只是有点累。" 她尝试着让自己进入状态,但内心的抗拒却越来越强烈。 其实很长时间了,伪装变得越来越难,越来越难,内心抗拒的声音越来越大。 这种撕扯,让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在抑郁的边缘。 特别是今天见到了女儿,她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 和海泽亲热的时候,总是走神,完全无法进入表演状态。 海泽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越来越粗暴。 他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在她的皮肤上留下淤青。 "看着我!"他命令道,声音里充满了控制欲。 女人被迫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无法直视他的眼睛。 她害怕他会从她的眼中看出真相,看出她今天见到了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出她那颗已经支离破碎的心。 她的灵魂仿佛已经离开了身体,漂浮在半空中,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她知道自己必须重新投入表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但她的身体却像是被抽空了力气,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时间变得无比漫长,她感觉自己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的煎熬。 暴风雨终于结束了,女人感觉自己像是尸体一样躺在床上,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流下。 男人也气喘吁吁地躺在身边,一切归于平静。 可这种平静,似乎又比刚才的暴风雨更可怕。 女人感觉浑身的劲都散了下来,她彻底缴械投降,放下抵抗,接受未知的命运,心底有一种深深的绝望。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灵魂似乎悬浮在上方,冷冷地注视着床上那个空洞的躯壳。 那个曾经活泼、美丽、充满活力的女孩,如今只剩下一副空壳,像一朵凋零的花,失去了颜色与芬芳。 她的目光空洞地盯着天花板,那里有一道细微的裂痕,蜿蜒如同她破碎的人生。 多少个夜晚,她就这样盯着那道裂痕,默默地数着时间,等待黎明的到来。 而今晚,时间似乎格外漫长。 她感受到身边的男人起身去洗手间洗澡,听着哗哗哗的水流声,听到花洒关闭的声音,男人吹头发的声音。 那些声音很近也很远,像是另外一个世界的,而她就像尸体一样躺着,等着不可知的命运。 水流声在浴室里回响,仿佛一首单调的交响曲,伴随着她混乱的思绪。 她想起了今天在医院里见到的小女孩,那个她魂牵梦萦的亲生女儿。 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心被某种强大的力量撕扯着,又痛又暖。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只有母亲才能体会的血脉相连。 小女孩的样子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双眼睛,那张小脸,那柔软的发丝,都是她生命的延续,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藏。 可是,这个宝藏却不在她的身边。 她的女儿被沈清歌抚养,叫着另一个女人"妈妈",而她只能远远地看着,甚至不敢靠近,不敢表露自己的身份。 这种痛苦,如同尖锐的刀片,一次又一次地切割着她的心脏,让她的灵魂支离破碎。喜欢相亲走错桌,跟千亿总裁领证了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相亲走错桌,跟千亿总裁领证了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