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的声音皆从楼下传来,预示着有人活动的迹象。
危飞白站在楼梯口,仔细倾听着这些声音,试图辨别出有用的消息。
“呦!危飞白你下来了?”
楼下突然冒出一个女人的脑袋,看着他笑着打招呼,“你都在屋子里呆了好几天了,每天让我给你送饭,要不是你偶尔会回答我几声,我都以为你出事了呢!”
危飞白面不改色的回答道:“我这不是忙着帮教授做研究吗,工作量太大了。”
说话间,他已经下了楼梯,抵达一楼。
他悄悄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以及和他搭话的女人。
此时,他才意识到,这里似乎不像是他所熟知的。
一楼的整体布置像是一个餐馆,外面是供客人使用的桌椅,靠近楼梯的里面是吧台式开放厨房。
而向他搭话的女人,穿着一身简单的便服,正站在吧台里面忙碌着。
似乎还没有开始营业。
危飞白察觉到,这里许多的装饰与家具,看起来十分的复古,甚至很多东西都是木制,例如桌椅、门、墙壁等,都属于半木制结构,让他产生一种非常熟悉的既视感。
这时,那个女人似乎忙完了,撩起腰上的围裙擦手,从吧台中绕了出来。
危飞白看着女人的动作,流畅中带着几分熟稔,是没个几年工作经验装不出的熟稔。
在女人向他走来的期间,他注意到女人似乎有些跛脚,视线顺着向下,他找到了女人的影子。
“这么早出门,这是要去哪儿啊?”女人笑意嫣嫣地问道,声音悦耳,倒没有送饭时那么惊悚。
当一切都对上号时,危飞白就没有那么着急的离开,反而镇定自若的和这个的女人聊起了天。
“唉,别提了,教授给我布置的任务太多了,我到现在才完成。”危飞白模拟着原主的口吻抱怨道。
“待会儿,还要去向教授汇报情况,诶,对了,你最近见过教授吗?”
他装作不经意的提起,向女人套话。
女人摇了摇头,“我最近几天没见他来吃过饭。”
危飞白当着女人的面,拿出手机,做出一副要打电话没打通的样子,“啊!我又忘了这个破地方没有信号!啧。”
他刻意的贬低这个小镇,观察着女人的情绪变化。
女人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道:“你应该早就习以为常了吧。”
“诶,对了,最近有什么有趣的八卦吗?”危飞白问道。
像是这种几千人口的小镇,在没有信号网络可以用的情况下,人们的信息交流密度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