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难道都是因为你们想要我父亲的遗产?”
“况且,从始至终,我和我母亲从没花过你们一分钱,我的学费和母亲的治疗费,都是我一分一毛自己挣的。”
“结果没想到上次没弄死我母亲,而我也不听你们的话,眼看遗产没戏了,现在又想出了这招?”
众人听到这里,顿时明白了,女人那一方原来是极品亲戚啊。
他们鄙夷地盯着他小姑看,窃窃私语道:
“什么不要穷亲戚,我看是极品亲戚罢了。”
“之前还大言不惭是一把手拉扯大,真是能说得出来。”
“我要是有这种亲戚,也不和他们来往。”
“就是,又蠢又毒,还想给人家妈拔管放弃治疗,她配吗?”
“帅小哥还是善良,要是我早就一巴掌上去了。”
众人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如同针一般扎在她们的身上,让他小姑和他表姐瞬间臊的脸红脖子粗。
张嘴骂道:“我们的家务事,你们瞎评价什么,滚啊!”
人群中,脾气暴的当场就撸起了袖子,还好周围穿白大褂的医生们及时制止住了他们。
温和地劝导他们散开,不要影响别人休息。
众人顿时觉得没趣,谁愿意看一个傻-逼上蹿下跳,暗暗骂了声晦气,就听从医生的指示散开了。
当众人都疏散开了以后,钟文抬起手。
瞬间,那些穿着制服的人团团包围住他小姑和他表姐。
他小姑一看形势不妙,连忙大喊:“救命!有人大庭广众之下行凶了!”
刚才那些回去的人,一听到是她的声音,就厌烦地堵上了耳朵。
邻床的人刚想去看看,但是被病友科普她的所作所为后,顿时又躺下了。
他可不想惹一身骚。
医院偌大个走廊,竟没有一个人走出来查看她的情况。
她感觉更不妙了,但是依旧狐假虎威道:“如果弄不到工作的话,你陪着我女儿出见个领导也行。”
“那个领导是个身体不太好的哨兵,你要是去帮他疏导一次,他就帮我女儿找个好工作。”
危飞白懒的理她,这种鬼话连篇的破借口,只有她想的出啦。
他看了钟文一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