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
“发生了什么?我就来晚一步,这里怎么都成废墟了。”
姗姗来迟的钟文夸张地惊叫道。
当看到远远站在高处的危飞白,两眼放光,“危哥!还好你没……”
话音未落,就看见原本漂浮在危飞白身边的那把黑剑,直唰唰地刺向钟文。
吓得他话都不敢说了。
那把剑顺着钟文的脸擦身而过,带动的风压划破了他的脸颊,鲜血顺流而下。
他只感到了一丝痒意,后知后觉才感到疼。
“不、不至于吧,我就来晚了一会儿……”钟文颤颤巍巍地捂着脸说道。
危飞白跃下怪物的尸体,大步走向钟文。
钟文有些害怕,他不自觉地后退几步,“我、我,我错了!我不是故意要躲在那里看的。”
“你们都打不过,我凑什么热闹啊……”
他的说话声音越来越小,看着危飞白越来越近,他直接闭上了眼睛。
紧张地等了几秒,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悄悄睁开一只眼,发现沈鸿雪似笑非笑地站在他的面前。
还没张口,脑袋上就挨了一下。
“好啦,让你瞎说。”
“屋子坍塌时,是你保护了我们一阵吧?”
钟文闻言摸了摸脑袋。
沈鸿雪指了指他的背后,“别总是把阿白想得那么坏。”
钟文顺着沈鸿雪指的地方望去——
黑剑插在一块坍塌的墙体上,危飞白正在俯视着剑。
剑与墙体相交的地方,流出涓涓血液,墙体与地面紧挨的地方也缓缓晕出一滩血迹。
“这是……”
钟文有些震惊。
危飞白握上剑柄,向后一拔,血水从孔洞喷了一下。
地上的血液流得也更快了。
他轻轻挥剑,如同切豆腐一般,墙体瞬间被分成两半。
露出中间躺着的,之前与鬃毛怪物搏斗的有毛怪物。
怪物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只听见它的嘴中冒出了一个女声——
“你是怎么知道的?”
危飞白面无表情,动作干净利落,迅速地刺穿了它的胸膛。
“你没必要知道。”
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第一缕金灿灿的阳光照耀在危飞白的身上,犹如佛光降临。
男人手持黑剑,脸上沾着鲜血,浑身满是肃杀的气息,宛若阿修罗在世。
吓得钟文都不敢出声。
“阿白?”
沈鸿雪不由地唤出声。
“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