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飞白看到他这个样子,又忍不住嘴欠,“让我看看,几个月啦?”
提到这茬,沈鸿雪又被气到了,他恶狠狠地瞪了瞪对方,“真有你的啊!说谎不眨眼哈?你怎么不怀孕?”
他一个响指,两道电流一左一右地飘浮在对方两侧。
危飞白立马配合的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讨好道:“你这个身份不是占据了天时地利,就差我的一句人和了。”
“就是嘴上吃点亏,换一个谁也不敢动你的身份,挺划算的。”
“那你怎么不来当夫人,我来当执事。”
“如果脸上的面具能换,那我肯定去当夫人,夫人多好呀,现在多了个保命符,其他的怪物都不敢动你。”
沈鸿雪仔细想想,现在确实是这样,但是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哪里不太对,具体也不清楚。
拿不出危飞白使坏的证据,他只能半信半疑看着对方。
当、当、当──
钟声再次响起,危飞白打开怀表,现在是晚上六点三十分。
它大概每隔30分钟响一次,也不清楚它到底寓意着什么。
窗外的天色渐晚,危飞白提议他们轮流休息一下。
晚上还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保存体力尤为关键。
沈鸿雪也确实很累,倒也不是身体上,而是精神上的。
任谁精神高度紧绷12个小时,都会坚持不住。
危飞白让开位置,让他躺在美人榻上,自己则坐在地上背对着对方。
“你先睡吧,待会儿到时间了我叫你。”
沈鸿雪看着对方的背影以及颈上闪闪发光的痣,不知从何涌上一股安全感。
对方背上似乎长了眼睛,不用回头就知道沈鸿雪在看他。
“别看了,快睡吧。”说罢,便抬起一只手盖住了他的眼睛。
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刮的危飞白手心作痒。
他轻斥对方,“啧,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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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落下,天空低垂。
细闪的星光将黑夜照亮,变得深蓝似海。
月亮高高挂在枝头,猫头鹰在树上鸣叫。
微风卷起露台上的白纱。
当、当、当——
古朴的钟声再次响起。
沈鸿雪从睡梦中惊醒,无意识的电光环绕身旁,直到看到危飞白才恍回神志。
“发生什么了?”他问道。
危飞白看了看表,现在的时间是晚上九点三十分。
他深感不妙,拉着沈鸿雪就向着外面走去。
“怎么了?”摸不到头绪的沈鸿雪问道?:“发生什么了?”
危飞白只是加快了步伐,“快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