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鸿雪关切地问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他实在是太在意了,如果患者真的痊愈了,那他就要重新估量危飞白的重要程度了。
医生顿了顿,他说:“从生命体征来说,患者一切正常。”
“但是——”
“也有可能是因为沉睡太久,她出现了一些认知障碍。”
“不过根据检测报告,患者的脑部情况一切正常,所以认知障碍可能也只是暂时的现象。”
沈鸿雪陷入了沉思。
医生继续说道:“目前患者还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差不多下周左右就能出院了。”
他说完,就把门让开,“你们现在可以进去看看患者了。”
危飞白的内心微起波澜,毕竟是原主的母亲,他有些担心会露馅。
当他和程曼对视的那一刻,看到她温柔如水的眼眸时,他松了一口气。
程曼拉住危飞白的手,莞尔而笑,“来啦,儿子。”
危飞白有些僵硬的点点头,默默的坐在她的身旁。
她往危飞白身后探探头,笑眯眯说道:“儿媳也来了?”
“哐当”一声——
沈鸿雪手上拿着的东西重重摔到了地上。
他呆愣了一下,手足无措,立马慌乱地解释道:“不是不是!”
沈鸿雪着急莽荒,连掉在地上的东西都没来得及捡。
红色在雪白的肌肤上蔓延开来,他用手臂捂着发烫的脸颊,整个人窘迫的不行。
危飞白不由得笑出了声,沈鸿雪漏出一双暗红色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反手握住程曼瘦骨嶙峋的手,轻轻拍了拍,轻声细语地说道:“妈,他不是你儿媳。”
老太太眨眨眼,似乎是听不懂危飞白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他不就是我儿媳吗?难不成你还有别的媳妇儿?脚踏两只船?”
危飞白被问的哑口无言,“不是,我——”
“噗嗤。”的笑声,在空旷的病房中,尤为明显。
程曼没有笑,危飞白把视线投向沈鸿雪——
只见他背对着危飞白,肩膀一抽一抽的。
沈鸿雪还没笑完,就听见:“对,妈,他就是你儿媳妇!”
他震惊地转回头,却瞅见危飞白满面笑容的对着他母亲说道。
看见沈鸿雪转过头了,危飞白立马招呼着他过来,“快来,儿媳妇,让咱妈好好看看!”
“不是,我——”沈鸿雪努力自救。
但是被危飞白强行镇压。
他揽住沈鸿雪的肩膀,悄无声息地用力制止对方,小声地说道:“我妈刚醒,大夫不是说她认知障碍嘛,你就装一装哄哄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