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把人带到危飞白的脚前,一脚踹上她们的膝盖弯。
一个个狼狈地趴跪在危飞白的面前。
膝盖接触地面的闷响声在这个空间里回荡,危飞白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他双腿交叠换了个姿势。
眼中无悲无喜,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在地上呜咽。
哨兵凑上前,讨好的说道:“大哥我替您,出出气。”
说罢,他打开了他对小姑的封口。
获得说话权利的小姑吭哧几声,张嘴就骂——
话音还未出口,就被哨兵掐住嘴摁在地上。
哨兵阴狠地看着对方,仿佛要置她于死地一般,重重地砸向地面。
后脑勺猛击地面的声音,掺杂着女人的尖叫声,还有痛苦的呜咽声,在空荡的病房里回响。
小姑的指甲深深抠入哨兵的手臂中,留下一道道的血痕。
危飞白抬抬眼皮,淡淡地说了一个字:“吵。”
他的声音似乎唤醒了哨兵的神志。
表姐捂着嘴呆坐在一旁,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下一个挨打的就是她。
哨兵把不省人事,满头鲜血的的小姑丢到一边,眼神犀利地盯着表姐。
表姐一怔,瞳孔放大,浑身颤抖。
哨兵感到十分反胃,厌恶的盯着她,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看上她的。
他指指危飞白,表姐立马慌乱的狂点头,似乎是明白了哨兵的意思。
随后,他解开了表姐的封口。
只见表姐不复原来高冷的态度,屈膝卑躬的趴跪在地上,一直“邦邦”响的磕头。
涕泗横流的边哭边道歉。
惹得危飞白一直皱眉,实在是太恶心了。
他摆摆手,一股看不见的力道突然制止了表姐的动作。
表姐哭得也是一愣,哨兵则是大为震惊。
他不是个向导吗?怎么会有异能?
难道又是哨兵又是向导?这不可能!哨兵摇了摇头,把这个疯狂的想法甩了出去。
他原本只是以为危飞白是个仗着沈鸿雪势力的小白脸,但是万万没想到他还有这种力量!
也怪不得沈鸿雪和他交好,他也有可能是哨兵处联合向导处研发的秘密武器。
这么一想,这个哨兵他自己都相信了这个荒谬的结论,因为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别的可能性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