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泉福洪大的魂力支持着,俩人携手在雾蒙蒙的高地上空惬意飘飞,不断进入第二重冥界的纵深,宝蓝色的虚空完全消失,广袤的天地之间呈现出一种灰黑的全新背景,下面的地貌显得模糊不清,“卧槽,临走时太过匆忙,忘了带上辨识方向的定魂针,这下可好,不得不降低高度了。”泉福不无遗憾的用神识感叹着,引领林乐慢慢朝下沉降,地面终于变得清晰起来,古木山石依稀可辨,可是,一直不见当地那座容留色中饿鬼的庙宇。
降低高度意味着降低飘移速度,就这样一边飞翔一边俯视地面细细搜寻,不知不觉又过了半个时辰,林乐终于发现前方的地平线上冒出一座庙宇的一角,“我的哥哥,前边一定是和尚庙了,快下去吧。”
泉福轻轻一笑纠正道:“那不是和尚庙,叫做独夫庙,每个男人生前起码得饿上三十年木有碰过妇人家,才有资格成为其中一员。”
林乐暗暗称奇:“那么庙内的待遇一定不差哦。”
“根本谈不上什么待遇,这里木有戒条,木有法度,相对自由,色中饿鬼们困了许多年,神识模糊,近乎癫狂,就像饿狼一般即使遇上同类也要相残,下去后你必须跟在我身后不可轻举妄动。”泉福严肃的告诫道。
俩人缓缓沉降,双脚着地,一阵小跑,远远望去,独夫庙不像凡间的庙宇,倒是像一座高高耸立的石头城堡,残墙断垣间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沧桑,仿佛历经千年万年从未有什么改变。距离庙门已经不远,泉福摆摆手示意停留片刻,凝神搜视,庙宇内外弥漫着浓重的鬼气,黑沉沉的一片,不由得暗暗一惊,将桃符交到林乐手中,“里边鬼气森森,要从他们身上掠走草修为怕是不易,必须小心应对,先顺着对方,除非遇到危险才用反击,不可暴露我们的真实意图。”
进入黑洞洞的庙门,里边空空荡荡,木有任何动静,“尼玛的皮皮,莫非这是一座空庙不成?”想到此行的目的,林乐急了。
“别急,既然鬼气重重,后面会有好戏。”泉福牵着他的手继续朝里走,很快发现一个身披暗黑袈裟的和尚斜靠在墙根下木人的坐着不动,头埋得低低,俩人走到他跟前也视而不见。
“老哥你是谁?为何坐在这里不用神识回答我?”见对方木有反应,林乐面朝泉福笑着,“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这位一定困在庙里太久,疯了,一滴水也不想吃了。”笑过之后,对方照样坐着一动不动。
泉福不理会老和尚,双目精光四射,警惕的环视庙内,紧接着黑暗中迎面走出两位身材极其魁梧的和尚,面孔照样模糊不清,其中一位用神识问道:“欢迎来到独夫庙,二位年纪轻轻平凭什么资格进来?要知道这里的每个和尚几百年后草修为蓄积到至高境界,回到人间将享受无尽极乐,莫非跟上边的主薄塞了些钱,通了关系吧?”
泉福将林乐挡在身后,镇静的回答道:“老哥有所不知,我俩个一个是为情而死,一个是为爱而亡,上吊的上吊,跳河的跳河,暗恋对方数年,连妹纸的香吻也木有品尝过呢,所以才破格进入独夫庙的。”
“原来如此,”其中一位极其彪悍的男人忽然绕到泉福身后,伸手摸摸林乐的脸蛋,模糊的脸上露出阴森的笑容,“哇塞,这小子相貌如此乖巧,我们许久木有好好的乐乐了,木有鲜有菊嘛,凑合着来上一两局行吗?”传递出神识过后就要动手动脚的。
“既然进来了,都是哥们兄弟,还望两位老哥哥照顾着点哦。”见林乐吓得手脚无措,正在从怀里掏出桃符,连忙使了个眼色制止他。
彪悍的男人伸出一双大手,一手死死抱住林乐的腰,一手恶狠狠的朝他臀上捏了一把,脸上露出极为满意的笑容,林乐正在苦不堪言,有了一种遭枪尖的感觉,此时那一位坐在墙根下的和尚忽然起身,双眼放射出阴寒的光芒,迈着极其僵硬的步子走了过来,吓得彪悍的男人松开林乐,连连后退,“魏老鬼,你来,你来玩,莫要生我的气。”旁边的另一位和尚笑道:“魏老鬼是唐朝时期的人了,在独夫庙内修为最为沉厚,我们哪里敢招惹他。”
暗黑的庙宇深处又有几个和尚钻出来看热闹,情况万分危急。叫做魏老鬼的和尚看似动作缓慢,却几步就跨到林乐跟前,一双大手还木有抓住他,苍老的身躯前俯后仰,虚空草送一般,“你敢,再过来我就要收拾你。”林乐连连后退,手伸入怀里摸到桃符,看看泉福的脸色随时准备掏出来反击。
“等等,几位哥们兄弟,还有更好玩的。”泉福魂力洪大,无所畏惧,掏出那张让小少年看了会脸红的春宫画卷,在半空中一晃完全展开来,由于张魂师预先在画卷之中设置了无上法力,画面看起来犹如三d电影一般,极具立体层次和纵深,人物和景物都是活动的,一对正在合修的男女正在以不可思议的节拍运行着,微小细节一觅无余,连彼此的汗毛和链接处的鲜活部分也清清楚楚。愁苦了多年的色中饿鬼们伸长脖子不转眼的盯着,上半身定住,一动不动,完全沉溺于其中,随着画面中草作的节拍,身体的下半部分就像跳津巴布韦的民族舞蹈一般不停的前后摇摆着。
这边由泉福控制住几个,那边的林乐万分危急。“卧槽,老子是唐朝人,就因为喜欢栽培菊伤了大雅,给判入狱三十年在狱中郁闷而亡的,如今送上门来的猎物,岂有不享用之理哦?”黑暗中的魏老鬼用神识自言自语的发话了,摇晃着巨无霸一般的身形,赤脚迈着巨鳄一般慢慢朝林乐紧逼过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