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套三的住房处处残留着阳伟生活过的痕迹,床下有两双拖鞋,一双男式的,一双女士的,桌上还摆着烟灰缸,缸里的烟灰早已清理干净,他甚至在鞋柜下见到一双男式皮鞋,那是阳伟来不及穿走的。姜竹美对眼前的一切毫不避讳,“这是我的另一套住房,偶尔过来住住,图个清静。”吃过晚饭,她给林乐泡了杯茶,从茶几抽屉里掏出一盒铁盒精装的中华烟,也不知从哪里搞到的,总之是为阳伟所准备,“抽烟么?”她抽出一支,“谢谢。”林乐叼在嘴上点燃,她讨厌烟味,很快拉开飘窗的窗帘。
林乐嘘嘘的吸了一口烟,搁在烟灰缸边沿,他猜测着她的心思,不知她对自己到底了解到多少,因为对方是堂堂局长,他尽量不用长沟镇的方言说话,操起用纯正的省城口音,努力表现得绅士一点,苦心设计多日,现在,目标近在眼前,唾手可及,他怕一时莽撞,弄巧成拙,更怕伺候不到位,无功而返,让投资扩张计划前功尽弃,不过,先前从阳伟那儿了解到她的生活细节和身体习惯,他充满信心。
“你开了家木公司?”挨坐在沙发上,相隔着正常的主客距离,她漫不经心的问道。“小生意而已。”他不好意思的笑笑,表现得很谦恭,知道她平日高高在上,很少接触商界人物,有交往的不过是几个房地产大腕而已,而且拒绝做交易,总之她控制欲极强,对钱却没有太多的贪欲,但这给了他机会,因为没有别的竞争对手。
“听说你还会一些神奇的医术。”她又笑着试探道。“姜姐你怎么知道的?”他暗暗吃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抿嘴一笑。自从广场相遇,慢慢熟识之后,她一定请人细细打探了一番他的情况,甚至包括他捆着危险品去砸清江帮场子的事情,异能治愈妇科病只是小圈子内的少数人知情,却也打探到了,自然也清楚了他超乎常人的男人能力,总之她小心翼翼,把名声和官位看的等同性命,很好的保护着自己,约他私会,一定经过深思熟虑。
飘窗开着,七楼却很安全,无人从外面见到他们在干些什么,又是个相对封闭的空间,他喜欢这种空间,一男一女,独处一室,和乡下的岩洞没有多少区别,这方面他已经是个老手了,知道当晚多少有戏,却不急于进入正题,因为他清楚,年龄较大的女人过程来的比较缓慢,需要慢慢的烘托气氛,就像森林里的落叶经过长时间的覆盖发酵才能达到燃点一样。
像是想分散男女同处一室的紧张感,她打开电视,中央台第九频道,壁挂式的大屏幕上很快现非洲公羚羊为争夺对雌性的统治权拼死相斗的场景,后来还有几秒钟的鲜活画面一闪而过,“小林,从一开始你就怀有目的,”她转过脸看着他的眼睛,“在广场上跳舞,你是有精心准备的。”电视的嘈杂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不清,他又是一惊,面对心思如此机敏的妇人,不得不承认对方的猜测,“的确是这样,我想高攀上姜姐,在进入房地产市场后把握更好的机遇。”为了让异界奇香产生很好的效果,他把烟头灭了。
“不要这样想,林乐,你是个好小伙子,各方面蛮不错的,我还是那句老话,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可以提供一些正常的市场预期信息,不过,我绝不会超出原则给你提供其它的方便。是谁叫你来找我的?”官场上凶险莫测,她担心陷入政治对手的陷阱。
“没有谁叫我来找你,是我自己的主意,想要产业升级,干出点名堂嘛,不过接触你后,因为那次血晕症突发,我一直担心你的安危,咋说呢,仿佛有一种什么说不清的纽带把我们联系在一起了,姜姐,我不会为难你,即使你提供不了任何帮助,我也乐意认你这位大姐姐。”挨近她坐着,为了不暴露身体的不雅信息,他不得不弓起身子。
“谢谢你。”尽管窗帘敞开,室内空气不太流通,她不断吸入莫名的奇香,鼻孔扇动,面色潮红,胸腹开始微微起伏。
“不用谢,我并没做得更多,姜姐,有句话不知该不该问,你有妇科方面的小毛病么,要是有,我凭借祖上相传的功法,也许能够治愈。”见火候差不多了,他及时握住她的纤纤玉手问道。她的手指温软细腻,和潘伊红很相似。
她没有挣脱,逆来顺受的让他抠了下手板心,“年过不惑,多少人会完全没有一点小毛病呢,我当然有点小小的炎症,宫颈房门的问题,林乐,你如何治疗,运用气功么?”
“当然是气功,不过,”他不好意思的停了停,“不过得有些身体接触哦。”
“小弟,你身上有股浓烈的气味,蛮好闻,是凭气功散发出的?”她的手继续让他握着,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很直接的问道。
林乐暗暗估计,极其充盈的水资源一定开始泛滥,弄得小裤子滑腻腻的了,于是不再客气,大胆搂住她的腰,“是的,我内能还算沉厚。”浪漫的氛围中,仙界爱爱很快达到极致,大胆的牵着她的手指在下边碰了碰,“亲爱的姐,你总该知道怎么治病了。”
“是的,我从两个密友那儿早就知道你的本事了,”她不在避讳,玉指轻柔的在凉棚外环绕一下,大略的试了试它的尺寸,就像一位温柔宽厚的姐姐关爱着顽皮的小弟弟一样,却目光淡定,波澜不惊,过一会,放开它站起来,“今天到下级部门检查工作,累了一天,我先去冲个澡行吗?”
“好的,我看看电视。”他就像在家里一样,拿起遥控器换了个频道。电视声盖不住哗哗的水流声,他耐心等待,绝不会去提前惊扰,大约二十分钟后,她身穿一件浴衣,容光泛发的走出来,“你也去冲一冲么?”
“行。”从阳伟口里他早就知道,她不是个随随便便的女人,每次总会洗的干干净净,和乡下的许多顶尖高手决然不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