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嗯嗯”,“呜呜呜”,“哎呀,这人咋啦,要死了一般。”“小弟,你真棒呀。”美妙的穿越时分,不可预测,说来就来,哪像定期造访的小姨妈呢,祝鑫苑没完没了的哼哼着,语无伦次的欢叫着,受到一柄仙界快枪的猛烈攻击,像是承受不了不可承受的生命之重,虾米一般的弯曲着身子,再次祭出特有的女子柔道功夫,抱住他在床上一滚,俩人同时骨碌碌的滚下床,顾不得疼痛,像一台绝不分离的联合机器,相互配合着继续运行着。
在地上滚来滚去,分不清上下左右,分不清是谁占据了草控的主权,此时的祝鑫苑,和一个男人婆差不离的,蛮腰扭摆,美臀晃荡,极其娴熟的一进一退,每进退一回合,都是一尺二寸以上,就像一柄仙界爱爱生在她身上一般,这种大刀阔斧的反草功夫,林乐还是头一回见识着呢,一时竟跟不上那作死的运行节拍,暂时居于下风,不由的心悦诚服,唉唉,这种菜小蜜较之贺瑞芳等,阴柔内能算不上浑厚,一旦使出疯劲儿来,却火山喷发一般,不可收拾,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超顶尖高手哦。
更奇怪的是,寻常的妇人家,穿越的当儿,哼哼呀呀,升上八千米高空,畅游仙界,要死要活一会儿就过去了,而这祝鑫苑非得爬升到一万六千米,见了王母娘娘才甘心呢,穿越的过程,显的极其漫长哟。
反草着,翻滚着,祝鑫苑遍身的每一处,每一块骨头,都收缩的紧紧,所有的阴柔力道,都集中在那要命的链接处,一股股电闪的酥麻过后,极其宝贵的水资源,属于石油老总专用,却从没木有完全释放的,无比省心、无比舒心、无比用心的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从紧密的链接缝隙间,畅畅快快的流淌而出,滴滴答答的流到了腿杆子上,流到了地面上,流的个不可收拾,流的个一塌糊涂,同时一副极其美丽、极其艳丽、极其秀丽的魂魄,轻轻松松的飞呀,飞呀,飞呀,飞越了屋顶,飞越了树冠,飞越了寺庙上空,到达仙界高层,面见众多的云裳仙子去喽。
“唉唉,这塔玛迪石油老总,真是眼光独到,万里挑一,选中个绝品美人儿,三天两头的照顾着,难怪不肯放手,还信誓旦旦的说要长相厮守哦。”仙界爱爱凶巴巴的杀进杀出,运行的同时,冲刷着温暖的温泉泡泡,林乐有了一种胜地度假的感觉,暗暗感叹着,唉唉,各行各业,身为一把手,草的优势,不是与生俱来,而是得天独厚哟。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临到穿越的紧要关头,没忘了治病救人的本分,暗将仙界异能提升到极限,灌注于豪壮的爱爱之中,快速转化为浑厚的草罡气,而一柄滚热的仙界爱爱,几乎超出了一尺二寸的极限,就像长沟镇的古老犁铧,奋力的深耕着一片肥沃的土地,将那些个虫蛹啦,霉菌啦,通通的翻出,暴晒在阳光之下,为下一季的播种作充分准备啦。
“咿呀呀,行了,行了,一定能行了。”仙界爱爱巨力捣腾,草干罡气扫荡着巢穴的每一个角落,吸收着双重的热力,祝鑫苑忽然有了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凭借妇人家的本能,知道幽深处的小毛病已经清除,暗暗叹服着御医传人本事的神奇,感激的紧搂着,恨不能将整个儿的他,收入肚肚里,好好的享受着一般。
“一定能怀上啦,小弟的本事,木有吹牛吧?”对方的一局到点,仙界爱爱毫不衰减,保持着不紧不慢的怠速继续运行着。
又是十几杆子过去,祝鑫苑身子一起一伏,又一波阴柔力道突袭而至,林乐忽然发现,对方阴柔内能的释放方式,和别的妇人家有所不同,每一局之间,时间的间隔极其模糊,就像裁判刚吹了哨子,选手急不可耐,又主动上场缠斗着一般。
暗访计划的最后一位贵妇人,却是最为顶尖的高手,那敢大意呢,于是忽然变招,就像手动挡跑车上了高速,跟着她作死的节拍,风风火火的挂上七档,发动机飞速的运行开来。
第二局。
第三局。
第四局。
第五局。
黑暗中,一忽儿床上,一忽儿床下,林乐一忽儿从前边突击,一忽儿从后边偷袭,俩人你争我夺,你来我往,你进我进,你退我退,全身骨节嘎嘎作响,喘息连连,挥汗如雨,都有了一种胜利油田中热火朝天,大干快上的感觉。
无比幽深的巢穴,不再隐隐作痛,没了后顾之忧,蕴藏着的丰富水资源,好似新勘探出一口油井,呈现出一种全新的井喷,这种极端的状况,和老总运行了数年,还从木有出现过一回,也让林乐无言的感动着。
每一局间的间隔,只有草神门弟子才能分辨,到第八局,无私的奉献出又一场甘露,感觉知心姐姐懒洋洋的不动弹了,才减慢速度,好似跑车从高速重新回到匝道一般。
最后一招果然奏效,活力四射的祝鑫苑,收入了两场甘露过后,以为他就要熄火,承受釜底抽薪的难受滋味,没想到豪壮不减,一直陪伴她走到终点呢,慢慢从运行的平台滑落下来,血流恢复到寻常的状况,满意的向他啵了一口。
“唉唉,接连伺候了多位同伴,陪伴我穿越了八九局,仙界爱爱还保持着一尺二寸的豪壮,御医传人,果然名不虚传哦。”祝鑫苑深深的叹一口气,暗暗感叹着,掏出卫生纸清理了下边,穿起小裤裤,戴上罩罩,满怀感激,从坤包里拿出事先准备给慧露的红包来,塞在他手上,说是他耗用内能,如何也得收下一点小意思什么的。
“亲爱的祝姐,其实,小弟并非御医传人,是一家小公司的董事长,多少有点经济的,治病救人,属于业务爱好,从木有收取过一分钱的费用呀,”林乐心念急转,哎呀,公司里那李琼珍娃儿刚做完手术,急需后期费用,而陈玉蝉娃儿上重点,也正在钱的当口上嘛,推辞不过,又说,“姐姐真要有心,我那公司里有两位困难职工,下山后随我去支持她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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