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唉,弟呀,姐要丢了。”李凤秋受着更猛的冲撞,声音低沉,像是从肚里冒出了一句话来,酥软的身子,忽然一紧,就要穿越时空,回到先前美妙的梦境里去了。
“好呢,弟娃这就射几股,先给姐热热身子嘛。”要命时分还能开口,该在高手之列嘛,哪敢大意,又给了点力,一股又一股的甘露,悉数喷入巢穴,和翻涌着的春泉交汇了,伴随她飞呀,飞呀,飞呀,飞上飘渺虚无的太空,数星星去喽。
妇人家就这般古怪,没送进去,仇人似的,恨不能多砸出几个疙瘩来,串了,啥事儿也没了,明知他执法犯法,对村委的工作安排,也没啥意见喽,沐浴了头一场春天的雨露,李凤秋又没啥回报的,只好搂着可心的娃,含情脉脉,说些见不得人的悄悄话了。
休整期间,伏在她身上,保持着老农耕地的样儿,尺把长的爱爱,也不过缩减了三两公分,全根藏在巢穴,泡着温泉澡澡,开了灯,四目相对,交换着彼此的欣喜感觉,动情的说着:“姐呀,弟娃真心的爱你哟。”
“嗯啊,”歇息了,还能含一柄爱爱,比吮着超级棒棒还甜呢,这怪怪的娃,莫非是仙人弟子,二郎神下凡么,李凤秋应着,“姐也爱你呀。”
头一回合,黑灯瞎火的弄完了,啥还没瞅着呢,亮灯后,出于职业习惯,慢慢欣赏起眼前的美人儿来。
灯光下,李凤秋的脸蛋儿,白里透红,鲜红的唇,肉嘟嘟的,微微开启着,无比的水滑,狗狗一般的舌,在唇瓣上轻轻卷呀卷,沾呀沾的,灵活无比的舌尖,仿佛要窜入那明显的唇纹里去,还嫌不够,张口含住下巴的那颗美人痣,轻轻啃咬着。
舌继续朝下,滑过如脂如玉的脖颈,撩开被子,哟喂,一对咪咪,不大也不小,胀鼓鼓的,粉嫩粉嫩的,顶儿上两粒鲜红,周围也是一圈儿的嫣红,稍稍的一拨,一漾一漾的,像嫩的豆腐,哦不,嫩的豆一般,恨不能囫囵的吞了,于是张了嘴,吭哧吭哧啃了一番。
再往下,一路的口水,沾湿了白的肌肤,到了核心地带的外围。
哟喂。
深山里面出美人儿,不光外表美,也要心灵美,不光上边美,也要下边美嘛。
仅是瞄了一眼,血脉喷张,心口砰砰着,邪火又轰的燃旺了,脑瓜子嗡嗡嗡的,差点儿昏过去,那说法叫啥,秀色可餐什么的。
一团儿高高耸起的脂肪上边,毛发杂乱无章的,并不浓密,却长长的,粗粗的,硬硬的,卷曲着,毛乎乎的,显示着它们的主人,极其的鲜活哦。
像一头啃青草的小牛犊,一根一根,一缕一缕的沾湿了。
再往下,到站了。
哇塞。
胸口咕嘟一声,血脉运行不过来,双眼一黑,真要晕喽。
两边的腿根子,比起何雅美来,还要细嫩的多呢,莹白的,半透明着,深红的毛细血管,网子一般,埋藏在肌肤下,蜿蜒曲折,清清楚楚的。
核心地带的外围,排列着稀稀拉拉的毛发,站岗放哨着,却仅那么的几根,没能很好为它们的主人,护卫着要紧处哦。
一溜儿的缝子,就像上面的唇,也是微微的开启着,缝子里外,早已无比的水滑。
手指朝两边分开,天哪,尽管亿万个妇人,结构同一,可每个妇人的泉口造型,真是造化弄人,千奇百怪,千变万化,其中的某些差别,仿佛是跨了大耳蚊老爷子的物种一般。
两片柔嫩、细嫩、粉嫩的瓣,已经不能叫做瓣了,比起寻常的妇人,肥厚的多,胀鼓鼓,紧绷绷的,带着桃的颜色,晶莹透亮,由丰富的水资源润滑着,在灯光下亮闪闪的。
以治安协管员的身份,狗狗一般的舌头,从上到下的巡查完毕了,眼前这一可餐的身子,又火烧火燎一般,微微的颤动着,扭摆着,就像按图胜童话里的美人鱼儿,给哪个草王子掠上岸了,还在旱地上游动着。
“姐呀,又想要弟娃了?”林乐说着,半跪着,拱起身子,口水滴滴答答掉落在她肚上。
“嗯呢。”李凤秋仰面躺着,腿杆子主动向上曲起,尽量的朝两边分开,尽量的敞着,仿佛只有这般,才容下一柄仙界的长矛哦。
“姐,喜欢这东东么?”习惯性的,草入以前,总爱拱起身子,孤芳自赏的把玩一番,估算着进入巢穴的深度,对方明明等不及了,却朝前挪移,那珍宝一般的雄藏,恰好压在她咪咪上边,握着一柄回到一级战备状态的猩红爱爱,还水滑着呢,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抚弄了一番,吧唧吧唧响着,停下来,朝她脸蛋儿晃了晃,无比得意的炫耀着。
“嗯嗯,喜欢着呢。”明明人家都分开了,等着来攻了,还磨蹭啥,李凤秋的巢穴,仿佛成了丛林里的蚁巢,万千的黑蚂蚁,挨挨挤挤,万千的脚爪子,不停的爬搔着,尤其那巢穴的口子,黑蚂蚁密密麻麻的,爬满了两片瓣,早已痒痒的不行了,于是死盯着那一柄尺把长的爱爱,恨不能将它捉了,立马的送进去扫荡一番喽。
“既然喜欢,先爱一爱姐的脸蛋儿嘛,”头一回做村上的工作,弄了好几团青紫,如何甘心哦,忽然冒出个邪恶的主意,左边一下,右边一下,不轻不重的抽打着她脸颊,弄的粉面上湿漉漉的,还嘿嘿笑着,忽然自大起来,“乐子大爷的东东,就是用来当鞭子抽美人儿的。”
“哎呀呀,小林咋啦,欺负人哦,”李凤秋勉强的避让着,真不知是羞,是急,还是安逸呢,撮起肉嘟嘟的嘴,小声骂着,“占了一回人家的便宜,就冒充大爷了。”
“唉唉,大爷,是说着玩的,弟娃是姐的小狗狗呀,”林乐握了矛头,在鲜活的唇瓣上又是擂,又是蹭的,“尝一尝这超级的狗东东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