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了要害,还逆来顺受,不言不语,一定是有点儿那个喽,见旁边有一道不高的土坎,林乐计上心来,装作没走稳似的,脚下一虚,滑了下去。
何夫人由他架着,单脚点地,自然也跟着栽了,没想到他就地一滚,及时来了个英雄救美,一手托她两条腿杆子,一手托后背,整个儿的搂起来,脸蛋埋入她怀里,在那早已麻痒得不行的咪咪上擂了一下。
临危相助,感激还来不及呢,撞着咪咪,不知为哈,还没起身,下面又咕嘟嘟喷了股春泉出来,小姨妈早走了,没遮没掩的,差点儿就要溢出里外的裤裤,涂到小毛孩的手上呢,终于觉的他有点邪门了,有气无力的骂着:“死娃子,脸皮倒厚的,趁机揩老娘的油啊,快放开哦。”
“哎呀,何姐这般的美貌,乐子忍不住想摸摸啊。”林乐及时表明了态度,也及时的扶她站起,不敢搭手了。
觉的这乖巧的娃,有些怪名堂,何夫人又羞又怕,手扶桃树桠,单脚跳着,比双脚走路还快,很快的跳到前面去了,顺小道往上爬,不多时到了半坡上的平地,三位密友,早等在一座黑瓦房的小庙前喽。
庙小,名气小,菩萨过生,就稀稀拉拉的几拨香客,此时的庙内,没别的人了,四位闺蜜,朝门前的积德箱投了些零钱,慢悠悠的跨入大门,进了内堂,在一排排泥塑佛像间玩起瞎子摸佛的游戏来,觉的一个娃跟着,摸透了各自的心思一般,纷纷的叫着:“乐子,你不想玩,先出去等等嘛。”
“好的。”林乐挎着零食袋子,从侧门继续朝庙内走,一条巷子,通往客房和伙房,此时的小庙,除了个老尼姑外,就他几人,而几个闺蜜在外面,闹腾得就没把房顶掀翻了,而自家却没啥趣味,只好靠在墙边,吧唧吧唧的嚼着巧克力。
再说陈夫人摸到一尊邋里邋遢的乞丐金刚,暗道晦气,觉的让那嫩哇给掏了一掏,下边一直有点黏乎乎的,是不是因此不太灵验喽,于是叫道:“哎呀呀,我暂去方便一下,你三个先玩玩嘛。”也经过侧门,慢吞吞的走进巷子来。
林乐靠在墙边,一眼瞅着她走进来,腿杆子分的开开的,估摸是下面有啥沾着不舒服了,而他常来庙里玩,对里面的情形极为熟悉,于是问道:“陈婶,想上厕所么?”
陈夫人暗暗的一惊,呀,这娃咋啦,连自家的心思都摸的透呢,真邪门哦,却对庙里不熟,正找不着厕所呢,于是应道:“乐子娃,给婶带带路嘛。”
“好呢,”爬坡时邪火就有点旺了,见她美臀扭扭,肚腹凸起,超级的弹弹啊,林乐又不是真正的仙人,如何会有仙人的那般定力哦,一柄炽热的仙界神器,用了不到三分之一秒的时间,腾腾的搭起了一顶凉棚,恨不能及时的到啥地方去,享受一番婶婶的爱爱哦,于是很殷勤的挽着她的手,“走嘛,转个拐就是了。”一面走着,挨挨挤挤的,裤裤里的神器朝美臀上擂了一下子,就看她如何的反应喽。
“嗨,小林娃,你啥东东哦,注意着点嘛。”好几十岁的人了,啥样的玩意儿没见过哦,小家伙居然敢草起嫩的东东,擂啊顶的,陈夫人对他先前在坡上的所作所为,自然一下就明白过来喽,而跟着个老的副镇长老头过了许多年,养尊处优,衣食无缺,却慢慢觉的少了点啥,需要调调味,添添啥情趣一般,心里总痒痒的,在这没人见着的地方,遭他稍稍的一撩拨,一股想要玩玩嫩娃、再回青春时光的邪恶念头,止不住的冒了出来,顿时全身的血脉,咕嘟咕嘟,搏动的很快了,却又想着以副镇长夫人之尊,要是遭人发觉了,传了出去,如何见人哦,犹豫三番,来不及拿主意,由林乐殷勤的挽着,风一样的转过土墙拐角,到了更僻静的地方喽。
“陈婶这样的好人儿,小儿的东东,真想给玩一玩呢。”这桃山的小庙,林乐春游时来过不知多少遍了,闭着眼也能在里面转来转去的,试探几下,既然东东都擂在这陈婶臀上,还无动于衷的,估计有戏喽,瞟了一眼,见她满脸胀红,暗暗窃喜着。
“呸!少这般吊儿郎当的,啥样的毛毛虫,要是敢掏出来让老娘瞅瞅,就算你屁娃娃有胆子喽!”陈婶说着,一只有力的手,忽然的来了个掏裆的杀着,将那惹事的玩意儿抓了个正着,紧拽不放,慢慢的往巷子尽头拖,一面恨恨的骂道,“走嘛,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嘛。”走到巷子分叉处,才想起要上茅厕清理清理自家的下面,又问道:“那边是茅厕?”
“唉唉,婶啊,轻点行不?去茅厕,往西边嘛。”妇人家就这样,既然敢说,多半敢做,既然敢摸,多半敢玩嘛,林乐苦痛之中,有点盼头,只好强忍着,忽然的转念一想,两条巷子,往东是厕所,往西是一片小庙内的菜地,有一道木门隔着,平日很难有人进去的,何不引她进去,看看自家到底是骡子还是马儿啊。
陈夫人不知是计,拖着他,走到尽头了,推开木门,并不见茅厕,正在纳闷,林乐及时了挤了进去,掩上门,嘻嘻一笑说着:“婶,快来看娃儿的是不是毛毛虫啊。”
“玛的皮皮,看不出你娃娃贼胆不小哦,”陈夫人放眼一望,这菜园四面由围墙包围着,俩人在里面随便干啥,外面也看不到,听不到啊,心里面老牛吃嫩草的邪念,再次的占了上风,一改刚才母老虎一般的凶相,无比温柔的说着,“唉唉,人哪,就那么回事,要说贵重,无比的贵重,要说下贱,也无比的下贱啊。”
“嘻嘻,乐子本就是个下贱的娃嘛。”这陈夫人的话,竟与底下工作的掌门人张婶所言不谋而合,林乐又不是呆子二娃,如何会不理解呢,又将多了个亲密战友,于是蛮亲密的,头靠在她肩上,哇塞,那紧身的时髦裤裤,竟然是松紧的,一只贼手,用了不到半秒钟的功夫,吱溜一声,就探进去了,朝沟子里一捞,呜哇,咋啦,就像摸到水田里喽,稀里糊涂的草草,稀里糊涂的水水,难怪要嚷嚷着上茅厕哦,给弟娃清理清理,岂不更妙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