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姐真会开玩笑,罗杰给我四十万也没干呢。”林乐有点冒火了,收起石雕,装入背包,装作要走的样子。
“兄弟莫走,好好的谈一谈嘛,”小毛孩手中的货,利润丰厚,做成后可为几家公司充点血,事关集团的兴衰啊,总不会暗中的找几个人把他抢了吧,潘伊红没法保持淡定了,拉着他不让走,“你到底要多少哦?”
觉的夺回了谈判主动权,林乐坐下来嘿嘿一笑,暗自想着,既然忽悠了我好一阵,又是书画又是古董的,也该忽悠忽悠这董事长大人喽,于是翘起二郎腿,点燃一支烟抽着,露出小小土豪的本相来,吐了个大大的烟圈,说道:“莫忙说价,先说说这宝贝的出处嘛。”
鹤巢里,每个房间都没放烟灰缸,她生平很讨厌抽烟的男士,却耐着性子赔笑道:“你的石雕,出自哪位藏家手上?”
“出自我仙师之手,叫做喜结十二雕,喜欢的喜,结良缘的结,来源于元朝初年的一座古庙,我手上的,就是其中的四尊。”林乐根据秘籍开篇的部分,慢慢说起当时风土人情以及庙会来。
潘伊红听了,暗暗的吃惊着,小家伙对石雕来历,知道得比资料里更清楚哦,不得不正眼相看了:“你对这喜结十二雕的艺术本质,有啥与众不同的看法啊?”
就当在自己家里一般,林乐灭了烟头,随手甩在洁净的木地板上,又掏出石雕放回茶几,嘻嘻的一笑:“说起这石雕的艺术本质,恐怕除了我和仙师,世上没第三个人理解得更透哦。”
潘伊红抄起双手,靠在沙发上,面带微笑的说道:“潘姐倒要听听你的高论了。”至于啥仙师,不属于她感兴趣的,多半是个乡下的糟老头嘛。
林乐喝了口茶,故意卖起关子来:“乡坝头的人,只能意会,没法言传,潘姐要是喜欢,我可以比划比划石雕的每个动作给看看啊。”
凭外表看着,他哪里知道,眼前的潘伊红尽管四十几岁,却水资源丰盈,阴柔内能,强盛无比,超过了寻常的妇人,总是走马灯一般的换男人,却一直怀念着跳芭蕾舞的年代,暗中渴望着有个男人能和她一齐玩玩高难动作,穿越时空,再回美好的青春时光,于是听说他要比划比划,不由得怦然心动,脸蛋很快的变的嫣红如,肚肚微微扇动,半张着朱唇,不可置信的问道:“弟娃,你真做的到?是不是学过体操的?”
作为一个职业的摘人,潘董一系列的微妙变化,林乐咋会瞧不出呢,尽管不知其中的原因,却懂得该及时的表演一番了,“弟娃没学过体操,就凭身子天生的活络嘛,”说完,坐在沙发上,照着其中的一尊男女双修石雕,双腿弯曲,用力弯腰,头一次次的朝下,一次次的接近了,头埋入胯裆里,稳住不动,邪恶的笑了笑,“姐,这个姿势,和石雕的没两样么?要有个女人坐在前面,把头从两腿间倒过来,加以配合,就能做到石雕上的男女双修喽。”
“小林弟弟,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你做的真棒啊。”潘伊红此前挨他坐着,不断吸入檀香的气味,却一直靠非凡的定力控制着心神,这时亲眼目睹超高难美姿,作为一个在商场、官场、情场如鱼得水的游走了多年的老手,也忍不住的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感觉遍身有一种切骨的痒痒,就像万千的虫子在骨头里爬一般,水资源涌动,就在那一刹那之间,咯噔一声,蛋碎了一般,巢穴里流出些水水来,黏乎乎的,沾湿里边的小裤裤,再也没那么淡定喽。
“潘姐,请看弟娃的下一个动作了,”和一个妇人家同处一间屋子这么的久,要是在乡坝头,林乐早就不规矩了,看着潘董脸上的红霞正在飞着,笑盈盈的,嘴唇无比的湿润,于是一柄神乎其神的仙界长矛,粗胀到了极限,受了她表彰,更加得意的卖弄着,依照另外一尊石雕的姿态,平躺在沙发上,上半身慢慢的向后弯曲,直到后脑勺快挨着屁股了,感觉那前面的长矛,硬撑撑的搭起了一顶凉棚,快要撑破裤裆喽,很费力的问道:“像不像啊?”
“太妙了,”潘伊红轻抚双掌,真心的感叹着,见到一顶凸起凉棚的巨型轮廓,暗暗心惊,那些个暗中相好的极品男人,没有哪个具有这种不可想象的尺度啊,忽然的感觉着,身下的巢穴里,仿佛钻进了无数条呵痒痒的毛毛虫,火烧火燎的,无比的麻痒,无比的酸胀,同时也无比的空虚,就像立刻的需要一柄啥超大超长东东,横冲直闯的进去扫荡一般,又一股的温泉汹涌着,弄得里面那层薄的裤裤黏乎乎的,好不难受哦,却努力的维护着董事长的尊严,轻声叹着,“唉唉,小林弟娃身体的柔韧性,不亚于专业的水平啊。”
林乐很卖弄的做完了另外两尊的超高难动作,不再面对面的坐着,跟她靠在一起,肩挨肩的,凑得近了,感觉对方吹息如兰,也有点晕乎乎的喽,却努力保持蛋定,压低嗓门说道:“潘姐,弟娃对这四尊石雕的理解程度,超过了世上的所有人,还真不想卖掉啊。”
到了这份上,潘伊红不得不抖出其中的一点真相了:“其实,这喜结十二雕,其中的八尊,还在我手上,就在保险柜里锁着呢。”
“合为完整的十二尊,不就更值钱喽?”林乐低头欣赏着下面并没缩减的大棚子,觉的到了讨价还价的时候了。
“这收藏界,也是按件数说钱啊。”作为一个谈判老手,明知暴露得多,价码上吃亏也越多,潘伊红只好强词夺理了,却熬不住埋藏在心底里多年的切骨之痒,想要他把另外的八尊演练个遍!甚至,到床上去演练,让她也充当充当石雕中的女子角色,相互配合,一齐完成常人不可能完成的超高难度动作,搔一搔多年来心底里的难言之痒,岂不是更妙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