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汤美芝正在轻摇慢晃的,如何肯放弃位置呢?推了脸一把:“说别人穷劳饿瞎的,你呢。”
见俩位同道姐妹又吵得不可开交,张婶嘻嘻一笑说道:“露天坝的稀奇货,见者有份,芝妹子,让位给她耍一会,也吃不了啥亏啊。”
掌门的话岂敢不听?汤美芝很不情愿的刚滑下来,脸就及时跨上去,半蹲着,低头对齐了,却不那么着急,轻重缓急,拿捏的很准,适度的活动开来,林乐不由的叹道:“毕竟是村上有脸面的人,活动也有礼有节的,春香姐真是高了个档次呀。”
赞美了这个,无意间却贬低了那个,汤美芝正要骂人,却见易春香半张着嘴,仰面朝天,下边的动作却极其娴熟,看的呆了,忘了骂人,怯怯地问道:“春香妹,让我也来学一学么?”
张婶拉了拉脸:“都是姐妹,各有所长,相互学习嘛,春香,你看如何?”
于是,俩位同道姐妹,你下我上,你上我下,轮番作战,可苦了手脚受制的小盟主啊。
某些人往往这样,峰值说来就来,一点预兆也木有,又一次轮换中,汤美芝刚跨上去,忽然全身一紧,发羊癫疯一般,咽咽呜呜叫几声,仰面朝天,脖子一歪,倒下去不动了。
解决一个,还有另一个候着呢,林乐哀求道:“绳子捆着,手脚都麻了,还不放啊。”等三人解开了绳子,翻身爬起,再次夺回男子汉的主动权,也不婆婆妈妈的,和脸链接上,极为流畅的运行开来。
没过多久,所有活动终告结束,林乐躺在大床靠里一边,动也懒得动一下,由知心姐婶们打扫战场,整理被子,收起毯子换洗,趁她们出去解小的手手,自语道:“关爱俩位姐姐都有点勉力,看样子得找个仙人学点修真本事才行哦。”
此时已是凌晨四点,鸡叫二遍了,脸整理衣装,洗净脸面,就要离开,又让主人留了客:“要走,也得吃一碗醪糟蛋后,再由林乐送你回村上嘛。”张婶转身去了厨房,没多久,四碗热腾腾的醪糟蛋端上桌,四位密友,有滋有味的吃着,搜罗些本村边新闻来说事,讨教个中奥妙,显得无比的亲热。
碗里的汤也喝光了,都不肯散去,汤美芝问道:“张姐作为掌门,到底有多少人跟你保持单线联系,能不能亮个底啊?”
张婶神秘一笑,答道:“过去当妇女队长,做的就是妇女工作,退下来后,做的也是妇女工作,只是性质不一样,后来的活儿更体贴人了,可要说亮底,恐怕不行哦,若是你们有兴趣,可以暗中观察,多拉几个姐妹过来一齐耍嘛。”
林乐正愁着自留地还没几块,距离心中的目标还远着呢,听了张婶的建议,拍手称快:“咿呀呀,多拉几个一齐来耍,张婶这儿晚上很清净,随便闹,随便玩耍都可以嘛。”
对汤美芝来说,头一回是单独活动,这一回分别活动,虽说情趣无限,却有些意犹未尽的,于是撇了撇嘴道:“就我们俩也吃不消了,还想多拉几个来,除非变作修真道人哦。”
脸听出弦外之音,窃笑道:“本来汤姐的胃口就大,要想吃独食,就点钱把这娃儿包下,关在屋里,想怎么耍就怎么耍嘛。”
汤美芝反唇相讥道:“开了好多年酒厂,票子多得能压死人,要包,还是你来包好了。”
张婶劝道:“你俩个莫吵,既然成了同道姐妹,留下手机号,以后有时间,随时约林乐进山来耍。”
脸觉的在山凹凹里玩,比家里放心多了,姐妹尽管有点小摩擦,却也情趣万种的,于是拍手表示赞成:“好,就这样定了,汤姐,报你的号,我打过来,保存一下。”
四人相互留了号,成了绑在一起的一个团队,来了个皆大欢喜,尽兴而归。
深更半夜的,汤美芝倒好,钻出去就跨进自家后门,而脸怕人更怕鬼,夜里出来玩,却死要面子活受罪,穿了一双高跟鞋,加上活动很久,手脚瘫软,东摇西晃的,只得由林乐扶着,慢慢往村上走。
高跟鞋响,小村子的狗叫起来,看来这脸夜里出来玩,还是头一回哦。
担惊受怕的出了垭口,俩人还藕断丝连的,时不时停下来,相互关爱着。
“小弟本事不错哦,既然想贪多,其中有一个,敢不敢去把她办了?”走在半途,脸笑道。
“哪一个?”一个醋坛子,共享床位也和人吵架,却要穿针引线,怪了。
“村上的第一美人嘛。”
“除了你,哪个还算第一美人哦?”
“你二姐的同学,记不得了?”
“哦,是杨玉蝶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