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村里的名媛脸。
此前仁贵强搂着她在二楼寝室跳探戈,情哥哥好妹妹的说得浪漫无比,一提到离婚却东拉西扯搪塞过去,更亲密的交流还没开始,那母老虎又在外面咆哮了,害怕她找上门来露了馅,跑得无踪无影。
脸尤其想不通的是,相好来了一拨又一拨,门槛都要踢断了,却是一个刚亮出巨型武器就给撵走,一个刚想干点啥就给老婆吓走,而自家早已处在活动的平台,不上不下的,长夜难耐,孤寂凄苦,若不解放解放,恐怕要熬到天亮也不能闭眼哦,无奈之下,又想到山里的张婶来,和她玩耍,尽管比实战差了点情趣,也不算画饼充饥嘛,何况在她手上,回回舒爽,夜夜满意,每次都是几番上下云端,然后舒舒服服睡一个安稳觉,比起跟村长三两分钟就下课来,也不知要强多少倍哦。
然而,张婶的住处离村上还有两三里,远水救不了近火,身为村里的名媛,孤身夜行,怕遇上鬼老二不说,要有人看见实在不好解释啊,正犹豫间,电话响了,“喂喂,春香,我是张琼,要嫌寂寞,快来我屋里耍会儿。”怪了,她如何会拿捏得如此的准?没想太多,一口答应下来,也不怕鬼了,风风火火往山凹凹里赶,绕到她家背后,迫不及待地敲响后门。
汤美芝听到敲门声,挣脱链接,翻身而起,问道:“哪个来了?”其半路刹车的滋味,真不好受。
林乐却对来人是谁心知肚明,笑道:“她也算是你同道好友,多一个人耍,不会吃亏嘛,”操起秘密武器,对准稀里糊涂的地方,再次活动开来,又道:“莫要分心,先和小弟交流够了再说。”
张婶神秘一笑:“嘻嘻,你们继续玩,我去开门了。”转身走向后门。
汤美芝见状急了,尽管在村里人缘较差,却好歹算个良家妇人,让陌生人见着屋内情景,如何得了?却又来不及劝阻张婶,情急之下,趁来人还没现身,光叉叉的翻身下床,躲在床底下不敢动了,而林乐却仰天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道:“哎呀,看美芝姐吓的那样,又不是做贼呢。”
这边人刚藏好,那边脸由张婶引领着到了大床边,见了那稀奇货,眼珠子也不转了,笑道:“原来你林乐也喜欢和张婶耍哦。”由于隐忍太久,早已无法自持,哪里还顾得什么名媛的面子,流着口水,蹬掉高跟鞋,也不讲究啥礼仪了,一条腿很不客气地跨上了床,忙中出错,哐当的,高跟鞋打翻了床底下的尿壶,一股难闻的气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寝室。
张婶回头不见了汤美芝,自家屋里哪儿能藏人,肯定清楚,却抿嘴一笑,“哎呀,莫要管床底下,今晚安排香妹过来好好玩玩嘛,还有醪糟蛋吃呢。”而林乐仿佛要故意气一气床下的汤美芝,一把抱住脸,吻了几吻,故意吧唧吧唧的,“姐呀,说是亲戚生了急病,这么快就回来了。”
尽管脸有点洁癖,闻到尿骚味后,却并不皱鼻子,笑骂道:“小瓜娃多管闲事。”
林乐心里明白,脸接连两场轮空,必然毛火的不行了,而自家跟汤美芝刚开了个前奏,也不想再走啥过场,柔声道:“林乐不想管别的,只想爱一爱春香姐呀。”一把扯下长的裤裤,细看,原来为了搞活动,极要面子的她,竟连一条粉色小裤裤也没穿,就直接进山里了,于是不再客气,殷勤的动作起来。
张婶听了,做个怪脸笑道:“你娃娃要是茅坑里扔砖头—激起公粪,小心那毛毛虫遭人掐断成两截哦,”朝他屁股上猛力一推,“休得哆嗦!,好好的陪一陪春香姐再说。”
“好,该干正事喽,”借着张婶的推力,林乐双手撑住床,“嗨嗨”几声,停顿下来,品尝了美酒一般,仰面叹道:“陪着春香姐,少活十年二十年也甘心呀。”
说来也怪,男人就这般的怪,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娃,却要故意学着大老粗们出口成脏,而村里的豪强大佬们,却要学着文绉绉的样,唱歌跳舞甚至写两句歪诗来卖弄风情,真让易春香摸不着头脑喽,娇声叫道:“弟娃莫停哦,呜哇,巴不得你多活十年二十年,天天陪姐姐才好呢。”
如此赞语出自一个名媛之口,林乐豪气的应道:“既然易姐心里欢喜,小弟得用心交流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