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老师买单呀,五角钱也木有还想操社会,你小时候乖得流油,没想到长大脸皮就厚了。”
“脸皮不厚,东东不露嘛。”靠着,明明抵在她身上,却假装不知,林乐心里暗喜着。
“走开些,万一有人进来,好羞人哟。”赖老师拿起一叠本子,放在写字台上改起作业来。
“星期天谁会来学校呢。”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林乐变的不规矩了。
“真是白教了几年,教出你这般无赖的娃来。”
“教出我这般的学生,是你本事嘛,”见守夜老师的床下有个纸箱,拉过来当板凳,紧挨她坐下,“我来帮你改。”
“拿去,”她丢了支红笔过来,“玉米棒在屋檐下挂好久了。”
“那晚出门后遇上个装车的农民,以为我是贼,撵了一趟子,还掉进化粪池,不敢来了。”
“吃点苦头应该的。”
“是啊,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来嘛。”他右手划勾勾叉叉,左手伸到写字台下,不停的动着。
“莫要乱来,让人见着就麻烦了。”
“学生帮老师改作业嘛。”
“胆子不小哦。”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哎呀,老师的某个部位,海绵宝宝一般,温软的很呢。
“唉,”她的喉咙里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林乐,你到底想干啥嘛?”
“你明明清楚的。”
“当然清楚,可现在不是时候。”
俩人一只手改作业,另一只手也在动,没过多久,她的脸上泛起了一小团一小团的红晕,鼻孔一扇一扇的,能听着喘粗气的声音了。
“既然来了,总该做点啥子嘛。”俩人的勾勾叉叉打的越来越慢。
“不行,”她伸手拦着,“青光白日的。”又看看校门外。
“好不容易见了面,就在这里耍会儿嘛。”终于改完作业,林乐又伸手摸摸那对海绵宝宝,觉的她有点微微发抖,又一摸下边,哟喂,湿漉漉的,好丰富的天然水资源哟。
“窗子是玻璃的,有人进来见了咋办呢。”她站着,软软地伏在写字台上。
“放心,没人的,就在这里耍,我站着,你趴着,有人从校门外过,我先看得见。”
“咿呀呀,乐子好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