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西民瞅着王部长坐在会议室,他也是特别的老实呀。
其他的那些个人员,都是异常的老实,都是没敢在会议室吭声。
见得时间也差不多了,杨易便是瞧了瞧单西民,意思是在问他人员到齐了没有?
瞅着杨易那眼神,没辙,单西民也只好照常的清点了一下人数,然后汇报道:“人员都到齐了,会议可以开始了1
杨易听着,也就扭头看了看王部长,说了句:“王部长,您看……会议就开始了吧?”
王部长听着,大致的扫视了一眼,然后言道:“好了,各位都安静了。想必大家瞧着我今日个坐在这儿,都有些好奇吧?那好,那我就说说,解答你们心中的疑问吧。首先,我代表你们金德山金书记在会上正式宣布:在他住院期间,这段时间,关于县委的全面工作,就由杨易同志来主持,希望你们在坐的各位支持、配合杨易同志的工作。”
说到这儿,王部长停顿了一会儿,然后继续言道:“然后,我想就昨天所发生的一些事情来说说。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昨天发生了什么。但,在这儿,我要强调的是,不管是在坐的谁家的儿子或者亲属触犯了法律,都是一视同仁的。法律,什么法律?在坐的各位,谁能解释解释?那个……单西民,你来解释解释吧。”
忽听王部长这么的说着,不由得,大家伙的目光都一致的转向了单西民……
而,单西民则是顿时就泛起了一脸囧红来,心里则是忐忑不已的,浑身有些颤巍巍的。
现在被一双双眼睛盯着,他单西民就感觉如坐针毡似的。
但是,没辙,他单西民也只好汗津津的解释道:“法律就是……就是维护社会和平的一种定律,在这个定律面前,人人平等,人人不能去触犯它,只要触犯了,就依法办理。”
“嗯。”王部长应了一声,“说的很好嘛。那么请问罗泽林的儿子罗凯触犯了法律,而且还是那么严重的触犯了,你们在坐的一个个都干嘛去了呢?这个问题……就请我们的副县长兼公安局局长马德利同志来回答吧。”
忽听这个,一个个又是将目光转向了马德利……
这会儿,马德利也是如坐针毡似的,浑身开始冒虚汗了……
马德利暗自怔了怔,然后便是回道:“按照法律,我们县公安局是要逮捕罗凯的,但是……在一些强权的压制下,我马德利也是左右为难,所以也就导致了昨天的民众闹事的现象发生。”
忽听马德利这么的说着,顿时,在坐的一个个都面色剧变……
有的甚至在心里暗暗的说,马德利是不是一傻b呀?这话能在会上说么?这不想将我们都给拖下水么?
可是,既然马德利的这话已经说出来了,那么王部长也就问了句:“你所指的强权是……”
马德利也只好尽量谨慎的回道:“比方说……罗泽林。他身为县委秘书长,又号称他有背景在市委,所以这事……我当时也是左右为难。再说,想必王部长您昨天也看见了,罗泽林公然要将杨县长驱赶出三乡县,所以想想,您就知道罗泽林他猖獗到了何种地步?而我马德利虽然挂了一副县长的头衔,但实际上还是就是主管县公安局那一块的。如果我马德利不遵循这强权生存法则的话,那么事后,怕是我马德利也是会被下课的?所以当时我也只好听从罗泽林的。”
说到这儿,马德利话锋一转:“反正……我马德利在三乡县一直都是受之摆布的,所以我也不怕因为此事,再得罪谁了。昨天,杨县长的一个巴掌已经将我马德利打醒了,现在,我马德利只想做回自己。那些受之摆布的生活,我马德利已经过够了。所以,因为此事,我马德利也不怕被丢了官职了。”
说着,马德利又道:“今日个在这儿,趁着这次例会的机会,我想向王部长做一次深刻的自我检讨。那就是以前,我马德利着实是做了很多的错事。也帮在坐的不少的同志干过擦屁股的事情。但从今日个起,我马德利不会再为任何一个人干那些擦屁股的事情了。我想要说的,基本上说完了。因为此事,我马德利听从王部长发落好了。因为我马德利着实是一罪人。”
听得马德利这么一番话之后,王部长稍有些欣慰的看了看他,然后言道:“鉴于你马德利同志的表现,我只能暂时的保证你还是三乡县公安局局长。至于往后会怎么样……那还是得看你自己的。当然了,你还是有值得表扬的地方,在此我就不多说了。我希望你配合好市公安局的同志,完成这次的抓捕行动。罗凯,必须归案1
说到这儿,王部长看了看在坐的各位,然后言道:“我不知道你们在坐的是麻木不仁了,还是见惯不惯了?关于罗凯一案,你们竟是一个个都只是看看热闹罢了。对于此事,市委对你们三乡县县委是失望透顶。所谓县委领导班子,那就是一趟班子,一个集体,一个团队,可是你们……唉……我还是不说了吧。懒得说了。过多的话,说来说去的,也没有意义。今日个在会上,我只想说一句话,那就是:你们在坐的各位,能干的就继续好好的干下去,不能干的就尽早退位吧1
随即,王部长话锋一转:“但,关于罗泽林的事情,在会上,我要强调一遍:他的行为和性质极为恶劣,我现在宣布,罗泽林同志已经被开除党籍了,并解除了他在县政府的一切职务!还有,要依法追究他所负的法律责任1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