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晚饭局结束后,待散了席,那个聂德民也就跟房管局局长周德胜走了一起。
两人走着走着,聂德民便是冲周德胜问了句:“你对姓杨名易的那小子怎么看呀?”
周德胜则是事不关己的一声淡笑:“嘿,这事我没什么看法。”
而聂德民那个着急呀,忙是说了句:“你应该有点儿看法了才是呀1
周德胜则是装糊涂的问了句:“聂局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聂德民也就在周德胜的耳畔说了句:“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咱们临阳县马上就会出现一个杨易养派么?”
周德胜又是事不关己的一笑:“出现啥派跟我周德胜也没啥关系不是?”
听得这话,聂德民是彻底的无语了,也傻眼了,不知道再跟这周德胜说啥是好了?
而周德胜心里则是在想,麻辣隔壁的,你聂德民之前不是魏常青的人么?现在你主子倒了,你聂德民就开始得狂躁症了咋地?反正我周德胜管他啥派不啥派的呢,我只听县委书记的,谁是县委书记我就听谁的。
……
这晚回家之后,聂德民就忙给县纪委书记毛严铭去了个电话,说是他担心临阳县马上又会出现个杨易杨派来。
关于魏常青进去之后,他毛严铭本身就虚惊了一场,所以这会儿聂德民又开始提起这事,毛严铭则是表示他已经不关心什么派别的了,他只想安安稳稳的混到退休得了,不想再参与那些个事情了。
听得毛严铭书记这么的说着,他聂德民似乎也是没辙了。
事实上,聂德民这只老鸟的城府可是很深,他早就在谋略自己的队伍了,只是奈何现在没有人听他的。
早在他劝尤德胜不要再替魏常青那么卖命的时候,他就是已经在规划自己的圈子了。
只是可惜的是,魏常青进去了,尤德胜也跟着进去了。
对于他聂德民来说,唯一走得最近的就是尤德胜了。
因为他早就想将尤德胜拉过来做他的得力干将。
但是现在,就目前这局势来看,他聂德民貌似一时也难以组建起自己的圈子来?
但,当他看着如今这姓杨名易的小子在临阳县愈来愈有分量了,他这心里也是着急呀!
他聂德民可是很想阻止杨易的分量蔓延呀!
只是现在,貌似是大势所趋,他聂德民有种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的焦急与焦躁。
因为他知道,若是再不遏制住杨易的话,怕是过不了多久,他杨易在临阳县又一手遮天了?
……
这晚的饭局结束之后,杨易则是去了他的姜昉姐家。
如今两人在一起,姜昉貌似莫名的多了一份忧郁似的?
两人在被窝里一阵狂野过后,姜昉则是依靠的床头前,点燃了一根烟来,有些郁郁不欢的吸着,貌似在想事。
杨易见得她如此,不由得,他也坐起了身来,依靠在床头,也点燃了一根烟来,吸了一口,然后扭头瞅着他的姜昉姐,忍不住问了句:“你在想啥呢?”
忽听杨易这么的问着,姜昉则是扭头看了看他,然后淡淡的回道:“没事。就是……姐忽然觉得心里空空的似的。”
听得这话,杨易不由得一怔:“怎么会……空空的呢?你的仇不是报了么?”
“仇虽然是报了,但是……姐忽然发现……发现竟是连一个可以思念的人都没有。”
忽听这话,杨易似乎也不知道说啥是好了?
见得杨易不知所云了,姜昉也就若有所思的察看了他一眼,然后转移了话题,问了句:“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呀?”
杨易听着,皱眉一怔,然后忙是一笑:“还能有什么打算呀?工作呗。不是有那么多的项目等着我去招揽资金么?我当然是忙这些了。”
“可你不要太乐观了。”姜昉忙道,给他泼了一盆冷水,“招商这个工作不是好做的。尤其是像是咱们临阳县的招商工作。你想想,就目前来说,咱们临阳县还处在一个百业待兴的状态中,一点儿家底子都没有,所以人家就算想来这儿投资,但看了这儿的情况后,怕是都不敢投了?”
忽听这姜昉姐这么的说着,杨易不由得闷闷的皱了皱眉头,然后心里没啥底的一笑:“反正都是摸着石头过河嘛,管它呢。能招揽得来资金那就招揽呗,实在招揽不来,我也没辙不是?”
“那倒是。”姜昉赞同道,“咱们临阳县想要发展,总得有人来做第一批吃螃蟹的人嘛。”
说着,姜昉话锋一转,问道:“那关于招商,你具体打算怎么做呀?”
杨易又是没啥信心的一笑:“我打算接下来找你们旅游局和县电视台帮忙,去溪云湖、神堂庙、瓷器村等自然景区和文化之地拍些片子,做个宣传,然后我打算去广东那边搞个招商办事处,得走出去要钱才行。”
姜昉听着,不由得微皱了一下眉宇:“你的这个想法倒是挺好的,可是现在快年底了,你还打算去广东那边么?”
杨易则是微微一笑,回道:“我是希望能在年前将这些准备工作做好,然后待到春节后,就是张罗去广东那边设立招商办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