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天晚上,咱们县委曾书记在家看着县电视台的晚间新闻,看着记者向杨易提问的那一段,他忍不住欣然的一笑,在想,看来这小子还真是有点儿料呵?在回答记者提问时,竟能做到那般的淡定、从容、机智、得体……
由此,咱们曾书记也是感觉小有成就,因为名师出高徒嘛。
而事实上,杨易也算是他的学生,因为他也已经教了他小子不少。
……
只是魏常青在看到县电视台的晚间新闻后,心里不禁产生了一种危机感。
因为就目前的苗头来看,杨易这小子绝对是个天才,将来指定会直逼他魏常青的。
然而就目前来说,林林总总的事情和传闻,闹得他魏常青也是不得不对杨易有着一丝敬畏。
自然是不敢对杨易有什么歪念。
因为光是听说杨易是垄厅的私生子,他魏常青就足以畏惧了。
所以他魏常青岂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再说,现在县委曾书记也坦言了,杨易是他的学生。
所以就这一关,他魏常青都难过。
尽管人家曾书记敬他魏常青几分,但是真要动起来的话,他魏常青还未必就一定能胜过曾鹤年?
事实上,魏常青也知道,曾鹤年虽然走的是亲和路线,但是他曾鹤年可是暗藏了许多致命的绝招的。
这也是县长汪博瀚一直不能力压曾鹤年的原因。
在临阳县的民众眼里,曾鹤年是一位可亲可敬的县委书记。
但是在魏常青他们这些人的眼里,曾鹤年可就是一只相当厉害的老狐狸!
显然,要是他曾鹤年真没有那两把刷子,怎么可能稳坐临阳县县委书记的位置呢?怎么可能是临阳县的大佬级人物呢?
尽管汪博瀚一直在力求压过曾鹤年,但是一直来,他汪博瀚都是徒劳无功。
……
这天晚上,汪博瀚也在看县电视台的晚间新闻。
当他看到杨易那般机智、得体地回答记者提问时,他汪博瀚不由得愁眉不展地点燃了一根烟来,在想,真是可惜呀!自己没能争取到杨易那么一枚棋子呀!
事实上,他汪博瀚着实是努力争取过,只是没想到杨易还是被曾鹤年给拉拢了。
显然,在汪博瀚看来,杨易这小子将来可是前途无量的。
若是他能为自己所用的话,那么这对他汪博瀚来说,也是会前途无量的。
尽管他汪博瀚已经知道了省公安厅的垄厅在澄清自己与杨易的关系了,但是就杨易这小子的个人能力来看,就算他不是垄厅的私生子,那么能得到这样的将才,对他汪博瀚来说,也是极大的荣幸!
因为苗子在那儿了,只要经过稍稍的栽培,就能成为一位将才的,所以他汪博瀚能不想得到杨易么?
只是可惜,他小子最终还是被曾鹤年给拉走了。
为此,他汪博瀚可是不甘心呐!
他在想,要不自己再努力试试?
正在他想到这儿的时候,魏常青给他来电话了。
当电话接通后,魏常青就问了句:“看了今晚上咱们县电视台的晚间新闻了么?”
“看了。咋了?”汪博瀚回道。
“那你有没有感觉杨易那小子是棵苗子呢?”
汪博瀚苦涩的一笑:“那又能如何?不能为自己所用,再好的苗子也是空的呀1
“嘿。”电话那端的魏常青也是苦涩的笑了笑,“我现在才知道后悔呀。因为当初我还真没太在意姓杨名易的那小子。只是没想到他小子蹿得这么快。”
汪博瀚听着,有些苦闷的皱眉想了想:“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我敢预测,杨易那小子将会是未来最年轻的局长再到县长,再到市长。”
“你是根据他是垄厅的私生子来预测的么?”
汪博瀚忙道:“压根就没有这么回事!他小子不是什么垄厅的私生子!因为前两天,垄厅在武江市发火来着,说是他们胡乱猜测,胡说八道的1
忽听这个,魏常青猛的一怔:“什么?!!他……”
汪博瀚则是忙道:“哎呀,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杨易那小子的确是棵好苗子!要是能为自己所用的话,那便是求之不得1
可魏常青则忙是说道:“不是……那个……我想说的是另一码事!那就是因为听说他是垄厅的私生子,我一直没敢问他小子一个事情1
“啥事情呀?”
“不就是那个桥梁项目的事情么?咱们县委不是成立了项目组么?还有,我财政局这边不是也为桥梁项目设立了一个专项资金账户么?问题是,关于乔老的投资,一直没有到这个账户上,所以我想问问他小子是怎么回事?毕竟他小子现在是项目组组长不是?可是听说他小子是垄厅的什么私生子,所以我也就没敢问了1
听得魏常青这么的说着,汪博瀚则是言道:“这是工作的事情,你该问就问呗。至于他是不是垄厅的私生子,这跟工作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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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咱们项目组的杨易杨组长便在着手准备桥梁的奠基仪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