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凌的父亲阮金宝,也在一旁擦拭着眼泪,朝着阮凌点头示意。
此时阮凌的眼眸,也微微泛红,他方才听了母亲的这一番话语,内心也有些激动与伤感。
差一点就忍不住落下了两行清泪,不过,他还是竭力忍住了,紧接着他又回答道:
“放心吧,爸妈,我必定会妥善照料自己,我定然会铭记你们的话语,你们就无需再忧心了。
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你们就耐心地等待着我吧,我很快就会归来的,再见了!”
阮凌一说完,便朝着圆盘里走去了,不过,就在他即将踏上去的那一刹那,忽然,他又想到了什么。
赶忙扭头向金有为说道:
“哦,尚有一桩事宜,险些忘却问询了,金兄,你那所谓的某项计划,眼看就要开启了吗?
然而当下我此番离去,也不知晓待到何年何月,方能归来,你现今是否能够,率先将这所谓的计划向我透露一二呢?”
“哦,关于这个嘛,你或许有所误解,我口中的马上与你所认为的马上,全然不是相同的时间概念。
于你而言,所谓的马上兴许也就短短数月,亦或者最多不过几个月的时长。
但对我来讲,这个马上或许是数年,也许是数十年,甚至是更为漫长的岁月,你能否领会我的意思呢?”金有为面带微笑说道。
“啊,啥?马上等同于数年,甚至是数十年,这,这……
阮凌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继续言语了。
随后稍作思考,金有为所言倒也在理,像他这般的老江湖,时间于他而言,和普通人的确并非同一概念,阮凌着实感到无奈。
就在阮凌思绪纷飞之际。
金有为忽然再度神秘兮兮地询问道:
“你当真就这般,全然不知晓,又毫无所有地离去,任何物件都没有,任何东西都不携带,就这样走了?”
阮凌听闻金有为这意有所指的话语,瞬间恍然大悟。
急忙又追问道:
“对啊,我就如此身无长物,又两手空空,连一枚铜钱都不曾拥有,我究竟要去往何处啊,这如何可能呢?
你无论如何,也得赐予我一些物件,用以防身吧,金兄你说对吧,你赶快赐予我一些东西,不然我可不去了。”
金有为听闻阮凌这番话语,故意装出一副惊诧万分的模样,言道:
“哎,我这好奇的小家伙,你这说的是何种言语呀,仿佛你的修炼皆是为了我一般,我可未曾逼迫于你啊!
这修炼全然是为了你自身,倘若你在我这里修炼,对你的成长并无益处。
你还是应当外出历练,你定然也知晓,生长在温室之中的花朵,是绝无可能成长为参天大树的。
故而,你必须要外出修炼,去经历,去体悟,去冒险。
去激发你自身在最为艰难与最为危险的时刻,甚至是在生死一瞬的刹那,将你所有的潜力与潜能毫无保留地挖掘出来。
唯有如此,你才能够真正变得强大起来,也才能够成长为一棵,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
才能够超越巅峰,超越极限,超越自我,才有可能去真正地,改变世界,改变未来,改变所有的一切,你到底明不明白?”
阮凌聆听了金有为的话语,内心当中亦是充满了无尽的向往与遐想。
感觉既热血沸腾,又豪情满怀,全身上下仿佛充满了源源不断的力量。
简直就是心潮澎湃,激情洋溢,险些激动得热泪盈眶,涕泗横流了。
一心只想着即刻就能变得强大无比,去革新自身,革新这个世界,革新未来的走向,革新所有的一切。
然而,后续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似乎这种想法着实有些不切实际呀,自己当下是一无所有,要啥没啥。
就连修炼都已然无法进行,又怎能去扭转这所有的局面,这难道不是异想天开,信口胡言吗?
阮凌想到此处,继而发问道:
“哦,虽说事实确是如此,修炼乃是为了我自身,并非为了他人。
可当下的我两手空空,一无所有,你却让我进行修炼,这叫我如何开始?我又怎能变得强大起来呢?
所以啊,你总得赐予我一些物件,不然我就这般贸然行事,恐怕也并非恰当之举,你说是不是,大金?”
金有为听闻阮凌所言。
似嗔似笑地说道:
“原本呢,我是特意为你筹备了些许物件,是打算赠予于你的,可是方才我询问你,可有什么至关重要的话语要与我讲。
但你呢,却是毫无只言片语要对我说,这让我如何是好,我总不能自个儿不顾颜面,强行要把东西送给你吧!
倘若真是如此,那我成了何种模样,你说说看……
“得了,大金,你就别再??铝耍?猩侗Ρ淳透辖裟贸隼矗?沂奔浣羝茸拍兀
别再磨磨唧唧,絮絮叨叨,又拖泥带水的了,跟个老妪似的,纯粹就是在耗费光阴,真是烦人”。
阮凌听了金有为的话,颇不耐烦地说道。
“哎,我这好奇的小家伙,你这是怎么说话的,这番言语是不是有些伤人了?”
金有为无奈地摇头叹息道。
金有为虽说嘴上数落着阮凌的不是,但并未往心里去,他一面念叨着一面又从身上,取下了一个挂饰。
阮凌定睛一瞧,乃是一条项链,项链的顶端还镶嵌着一个,宛如新月般的吊坠,他猛地一把就夺了过去。
“哎,好奇的小家伙,你别抢呀,这原本就是要送予你的,你抢个什么劲,就算你抢了过去。
倘若我不告知于你,你知晓这是何物件吗,你又懂得如何使用吗,真是的,简直是太不成体统了”?
金有为面带微笑地嗔怪道。喜欢现代都市修真者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