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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他被一连串的哥哥叫硬了(主剧情C哥x妹)(1 / 1)

搭档绑定任务说来也很简单,只是双方将彼此在“梦来路”模块中记录的角色成长看一遍,可以旁观,也可以代入体验,增进相互了解。姜若山和婵婵约了时间,对方很快就下线了,他又随手清了两个小任务,也退出游戏,摘下头盔,觉得格外口干舌燥,走出房门,正好看见姜小蝉从卫生间里出来,刚洗过澡,脸被浴室的热气蒸得很红, “呃,你取名那么敷衍,还用你自己的脸,很好认啊。之前有系统公告,你在牡丹苑的摘花宴,和一个叫……婵娟的媚修在一起啊。应该刚结束吧?” “……没有,我别的任务,路过红城,刚巧看见。”姜小蝉冲他眨眨眼,倒打一耙,“没事的哥,人有一点奇怪的性癖也很正常,我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歧视你的!” 而卧室里,姜小蝉扑在床上,脸埋进被子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上下还是软的。骗到手了,快骗到手了,她精心设计的一切大获成功,姜若山也没有被她的性癖吓得转身就走,想来,大概,很快,她就不用只在ai控制的npc里找替代品了——替代品虽然也很好,却也说不出“我没看清”这样的妙语! 这便是客人说的那个小情郎了。姜若山旁观这段剧情,有些说不出的感想,又不愿深思——尊重炮友性癖,何必背地里评价呢,他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因而顺理成章地置之不论。而婵婵此时可顾不上他想些什么,开场没多久,她打了声招呼,便迫不及待地代入进去,此时正一叠声地浪叫: “哥哥操我,哥哥操得小逼好舒服……喜欢,我只喜欢哥哥,哥哥也喜欢我……” “哥哥喜欢我吗,我想、想做哥哥一个人的骚货妹妹,小逼想永远吃哥哥的鸡巴……” 姜若山深吸气,又深吸气,既想、又不想再欣赏这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作为当真有一个妹妹的人,似乎不该,然而,他被这一连串的“哥哥”叫硬了。 不知道为什么,姜若山从她的语调里听出轻微的失落,或许是尴尬,他急忙否认:“没有不喜欢,只是……看你比较喜欢,怕影响你的兴致。” 婵婵倒还真有一段和仙修的剧情——彼时她刚刚得到修炼的机缘,却不得其门而入,某个仙修看似好心,给她秘籍,为她指点修炼法门,可她练了以后,才知道是做炉鼎的心法,独自修炼时并无妨碍,但寻常修士双修时增长的是双方的灵力,而炉鼎与人双修,好处都是对方的,自己的灵力不增反减。而且,修炼日久,炉鼎的体质也会受到影响,常常容易发情,若是不知节制也不顾惜的修士,将炉鼎吸干也是常有的事。 “怎样,代入吗?” 说着,他选择代入,确认。 剧情里的婵婵相比于今日显得稚嫩很多,怯生生地站在仙长面前,说着修炼成果和道谢的话,见对方没什么反应,跪下来,捧着自己的奶子往他小腿上蹭:“婵婵受仙长的大恩,理当侍奉仙长,请仙长享用。” 这小骚货,也是活该被干到爬都爬不下床。 “骚货,鞋都被你弄湿了。” “呜……”婵婵识趣地转身,扭着腰爬上床,在床沿撅着屁股分开腿,“婵婵想、想要仙长的阳物插进骚穴里。” 姜若山站在床边,解衣操进去,软热的小穴又湿又紧,舒服得他低低喟叹了一声。被骤然填满的肉穴爽得直吸,他几乎把持不住,停住动作,警告般地掐了一把她的腰:“放松点。”里千篇一律的系统默认尺寸,这是姜若山,哥哥的性器好粗,哥哥在操自己的小逼……她被这样的认知刺激得头皮发麻,险些恩将仇报地把姜若山夹射。 “不要?晚了。”姜若山将她拽回来,在之前的操干中他已然找到了会让她浑身战栗的敏感点,掐稳了她的腰对着那处软肉捣弄,“小骚货这么淫荡,不做炉鼎做什么?乖一点,我多用几年,留你一命。” 还好,还好,没有被吸干。姜若山短暂地放松钳制,她立即往床里爬去,缩在角落环抱住自己,乞怜:“仙长饶了我,婵婵资质驽钝,不配帮仙长修炼,仙长放了婵婵吧。” 持续整整一夜的凌虐,婵婵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灵力一直从经脉间流走,就算是小溪流出江海,也足够让她虚弱不堪,何况她远比不上什么江海,只是个自顾不暇的小池塘。到后来,她简直觉得被抽走的是自己的血液,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上下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感觉到仿佛无穷无尽的欲望和高潮。 婵婵狼狈至此,让她落入这个境地的凶手却很快就变得衣冠楚楚,在床头找出一根玉势,塞进她的穴口,说是替她堵住阳精,然而在插入的过程中,还是将精液混着淫水挤出来一些。可她并没有反抗的力气,虚弱地缩了缩,反正躲不开,只好作罢。她翕动着嘴唇,姜若山凑近了去听,艰难辨认了一会儿,才听见她在叫“哥哥”。 游戏内与现实世界的时间流速不同,回顾完了婵婵的“梦来路”,不过才两个多小时。姜若山本来想说自己这边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剧情,随便看看就好,不如今晚也一起看了;不过婵婵一副累得快要虚脱的样子,他便只有作罢,两人各自下线。 想什么呢。 姜若山的脸色当即变得不太好看,有些生硬地答:“我这里没有媚修的角色。”他皱着眉,看了婵婵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但婵婵觉得,那一眼里包含的情绪,大概是……“你也配”。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裹挟着她,当即就让她下身湿润起来,她并了并腿,哦一声。姜若山原以为自己态度不好,正想说点什么缓解尴尬,看她的神色,意识到自己是误会了。 婵婵愣了一下,腿心更湿了。她乖巧地跪过去,npc对她的存在视若无睹,只当这是个普通的烛台。姜若山却也不是很在乎这个编造出来的妹妹,时而走神,更多的时候看她——可他并不知道,他以为媚修是对“妹妹”的亵渎,却并不知道,他真正的妹妹就跪在这里,假装自己是件普通的物品,却因为他若有若无的眼神克制不住地发情,紧紧并拢的腿缝被淫水染得湿成一片。 姜若山没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怎么?”她皱了皱眉,换个问法:“呃……这像你妹妹吗,我是说,现实的。”他当即否认:“当然不,我妹妹……好得多。”婵婵抿唇笑了一下,又问:“那为什么要编个妹妹,因为觉得应该有一个?” 他懂事之后,才开始学着怎么好好地做一个哥哥。对于妹妹来说,哥哥好像是天然就在那里的;但对他来说,是有一天意识到,生命里多出一个妹妹,而他需要做一个哥哥,也确实去做了,从此以后,开始觉得自己生命被塑造出的形状里不可或缺地包括成为她的哥哥。 婵婵从复杂的心绪中回神,面颊上还有点红,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在问游戏里的那个系统分配的震动棒,翻脸无情:“那个啊,爽一下罢了。” 姜若山低笑一声:“你说说,炉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错了,”姜若山打断她,“修道之人清心寡欲,为何要用炉鼎取乐?” 那自然是忍不住的。婵婵心里想着,低下头:“求仙长管教。”于是姜若山这才取出一份灵契来,粗略地扫了一眼,挥手让卷轴飞到她面前:“自己看。天道乐善,不说你的惩罚,你就自己说吧。”这是剧情自带的素材,姜若山没有改,婵婵在攻略里是见过的,也为之心痒了很久,此时终于亲身体会到这个环节的刺激,想了想,边念边编: 还挺聪明,会把日常任务也算进来。该被挂上重物爬行,直至炉鼎记住教训,不敢再犯为止。炉鼎是否勾引,全由仙长决断。” “炉鼎身份低贱,应当常常跪行、用贱称、侍奉仙长日用。倘若违抗仙长的命令,一定是炉鼎不能记住自己的地位,罚炉鼎跪石子地为仙长奉剑。” 原来他那天没钱,就因为这个。婵婵有些无语,没表现出来,双手接过,高高举着,应了声是,再恭恭敬敬地收好。 “每日受罚,该罚你什么,”姜若山又问她,然而不等她回答,先在系统琳琅满目的日常任务选项里做了决定,“不如就鞭子吧,一百下。” 她答得很快,显然还有些喜好被迁就的高兴:“贱奴喜欢被抽小逼,不喜欢抽奶子。” “……是,婵婵记住了。” 这样的日常任务由系统控制,不必他亲自动手,很快,婵婵就在他面前被看不见的绳索吊了起来,双手绑在背后,挺着胸,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双腿大开成形。鞭子悬在空中,扬起又落下,先抽在奶子上。 五十鞭让她哭都哭不出来,然而,大张的腿间,那个淫荡的穴口还是翕张地流了水。等到鞭子抽上去,水就流得更凶了。婵婵不喜欢被抽奶子,是因为疼痛之余那种难以描述也无法缓解的肿胀感,就算有细微快感,也不过是隔靴搔痒;然而抽在肉穴上就大不相同了,虽然此时她不能自己伸手拨开肉唇,然而系统精准的控制下,鞭梢恰到好处地掠过肉缝,没入肉缝中央。 她叫起来也好听,一听就是爽得狠了,带着舒服至极的慨叹,还有一点被迫反复攀上高潮时软绵绵的求饶意味,然而明知道不会被放过,似乎也不是真的想被放过,并没有真正的求饶,只是一叠声的嗯啊浪叫。虽然心甘情愿地做了一个低贱的炉鼎,然而她爽起来的样子,分明昭告着某种万事尽在掌握的高傲。 下次上线时,姜若山和婵婵都收到了系统邮件,是签订灵契后亲密度上升而获得的赠礼,一对乳环,居然还要拆开发给他们两个人。姜若山拿来看看,转手便递给婵婵。她才随口抱怨完系统抠门,问他:“要我现在戴上吗?” 他们今天是来做主线任务的,姜若山看了看任务描述:十丈红尘,八方纠纷,三千烦恼;清风观里,碧水镜中,双人道上。大地图上,红城里有清风观,是他们之前都没去过的地点,场景地图还没有开放,所谓碧水镜和双人道,恐怕要去了才知道。 他点点地图,故意问:“想怎么去,牵着你爬过去?” 她起初多少有点不敢相信,他竟然这样好说话,不过想想这是姜若山,似乎也是应该的。婵婵找出一套叫作“飘渺惊鸿”的裙装换上,深黑的纱裙,暗蓝的飘带,织着银丝,她没戴上全套的首饰,不至于显得太招摇,但细看也颇为华丽。姜若山眼看她在自己面前摇身一变,变作一幅仙女下凡的模样,呆了呆,问:“这是媚修的……常服?” 眼看她偷偷打量自己的样子,姜若山一笑:“没有不允,穿着吧。好看。” 他牵了牵,末端套在自己手指上,短暂显形,给她看了看,也没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便撤去了隔影阵,两人顿时身处华灯初上的街道。他意有所指地提醒:“走吧,跟紧了。”便转身向城南的目的地走去。乎站不住,又怕路人看出来,低着头急促地喘息,就快要哭出来。 姜若山见她实在跟不上了,停了停,回头,仙奴索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拉到最长,她气喘吁吁地又走了两三步才靠近,听他调侃:“落下那么远,也不怕被别人抓走?”婵婵张开嘴,话没说出来,先哭喘了一声,也不答话,只说:“呜……贱奴好累……” 他付钱要了两碗茶,婵婵在旁边等着,再跟着他挪到桌边去,刚坐下,便恨不得瘫软下来似的,趴在桌上——难道女孩子走累了的样子千篇一律?姜若山一眼瞥过,忽然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熟悉,还没细想,茶博士端碗过来,在傍晚的烛火下看见她,道:“你是那个……牡丹苑的?” 没想到茶博士紧接着又道:“你哥哥找过你呢。我看这位仙长是心善的,你有了好去处,也该跟你哥哥说一声才是,别让他担心。” “怕你哥哥担心吗?” 姜若山不置可否,看不出神情,淡淡地吩咐:“喝完就走。”她也不敢声辩,喝完了那碗茶,又被他牵了出去。好不容易再走一段路,总算出了主城区,到这里,没有需要和其他玩家交互的场景,为了主线剧情体验的沉浸感,也就默认和组队之外的玩家互不干扰。婵婵长出了一口气,差点脚一软跌坐下去,眼看姜若山的心情似乎已经好转了不少,求饶:“仙长,仙长,松了婵婵的骚豆子吧,要扯坏了……婵婵做仙长的小母狗……” “起来吧。”姜若山看见她在道观高高的门槛前歪着头发愁,终于大发慈悲。婵婵松了口气,起身跨进门。任务导航在这里就结束了,碧水镜和双人道还需要他们自己去找。两人停在路标前看了一会儿,婵婵说:“应该是许愿池。” “啊?”婵婵眼巴巴望着他,又不敢反驳,应了声是,加快速度走到前面去。这样就更像遛狗了,她抿了抿唇,小跑着上去,绕过配殿,去了许愿池。水池平平常常,似乎也没什么好探的,可是婵婵懒得再折转回去汇报,从乾坤袋里找出几枚铜钱,往许愿池中央的龟背上扔,故意扔不准,反反复复地试。 这样的小心机,姜若山见得多了,只是笑笑,没戳穿她,从她手里拿过一枚铜钱,扔出去,正中龟背,再意有所指地接上一句:“是有点笨。” 姜若山伸出手,手指穿过镜面,能感觉到水帘之后,是另一个空间:“看来这个就是入口。”婵婵也伸手去摸,却被弹开了。她“呀”了一声,抿抿唇,跪了下来,这才得以爬进去。穿过水帘,便是长长的石子路,旁边一座石碑,上书两列大字,“红尘不远,回头是岸”。 姜若山拔剑,叮的一声,挡开一支飞箭,答:“暗器,大概。”他又用上了仙奴索,一头当作项圈,另一头系在自己手指上,说:“你准备好了,我们就走。” 脑海中有个声音,威严地问:“汝是否决意,沿此路问道,不知回头是岸?” 刚答完,身下的石子消失了,变为平地。婵婵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几乎瘫软在地上,转头看看姜若山,他衣袖上染了一小片红色,看着问题不大,她于是转回来,看向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仙风道骨的道长,自称姓李,是清风观主,说起之前在红城中的几桩纠纷。 无论根据他自己的道德观,还是游戏的设定,似乎都不该赞同,姜若山问:“难道这样的乱局,就没有破解之法?”李观主意味深长地摇头,曰不可说,不可说。这分明是某种还有线索、有待深究的暗示,姜若山正思索该说出什么样的关键词,婵婵已然凑了上去,捧着从过低的纱衣领口裸露出来的奶子,蹭道袍的衣摆,放软了声调:“道长真的如此超然?婵婵不信。” 有何不可,我们媚修就是这么讨要线索的。婵婵捧着乳肉往中间压,挤出深深的 “罢了罢了,西南媚岭,各方消息之渊薮。你既然有这样的本事,那就干脆自己去查吧!”李道长颇为不耐地给出答案,一甩衣袖,眼前的幻境消失,他们两个又归于清风观的正门之外,同时响起的,还有突破三十级的系统提示音。 她捧着奶子蹭人的动作跟先前一模一样,不知道做过多少回。姜若山此时心里又泛起微妙的不爽,自己根本没意识到这简直是在吃醋,只是问她:“刚才用这对骚奶子勾引人了吗?该怎么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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