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拳,挨揍,野兽捕食般四肢着地的步调,犬齿参差交错的撕咬。 同那日所见不同,黑三七踩在拳台上时仿佛一条隶属荒原的野兽,他用拳头,用牙齿,用肉体每一寸作为武器,目的只有将对手攻击到无法爬起。 苏博观察着他,想看看强化剂对于不同的人都能提升到什么地步,黑三七的比赛超出了他的预计,一个原本就凶狠野蛮的拳手此刻连肉体的疼痛都无法阻止迈出的步子,一拳,两拳,脏辫男的面骨都被血肉之躯砸得凹陷下去,但是他还没有投降,那么这场单方面的虐杀就会持续到一方咽气为止。 “够了!”看台上的男人阴着脸站起来,脏辫男是他的手下,即便鼻子都被咬裂,面骨都被砸碎,但也不是不能活,而黑三七再这么揍下去他只有死路一条。 “胜利者是——黑三七!” 心脏要从喉咙里跳出去了,连它都想逃离这具肉体。 “怎么付账?”苏博故意调侃了一句。 他真的很穷,老黑跟那个脏辫男老大的对赌赚了多少钱他不知道,反正一毛钱都不会分给他,他能活着全靠给其他人做点脏活换取报酬,瞄了一眼打上石膏的右臂,显然他最近不适合接那些脏活。 至于医药费自然是一毛钱都付不出的,苏博笑了笑,说:“今早有人给我送了雪蟹,我不怎么喜欢吃海鲜,你愿意留下来吃个便饭吗?” 苏博说:“自然会让客人吃饱了回去的。” 左手不是黑三七的惯用手,只是苏博非常贴心地把蟹肉都拆出来摆在盘子上了,他只需要握着勺子一勺一勺用食物把口腔填满。 上次见到黑三七的时候他把略长的黑发在脖颈处扎起,配合偏硬的发质看起来就像是只麻雀的尾巴一样,而白天的打斗对手扯他头发的同时也把发绳一并扯断了,长短不一的发丝从肩膀上滑落,让人有些担心会不会掉进饭碗里。 “念书的。”他简单明了地回答。 这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黑三七点了点头,苏博有些惊讶,说:“那你为什么会给老黑做打手?” 苏博差点脱口而出一句你还有爸爸呢,但这也太不礼貌了,他喝了一口葡萄酒将话语咽了下去。 不知怎么,明明黑三七的表情无比正常,苏博的直觉告诉他对方隐瞒了什么,不过考虑到现在两人也只是算见了两次面的陌生人罢了,要黑三七把过去倾囊倒出也有些过于急躁了,于是他放下杯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黑三七咀嚼着食物等待他继续说。 鲜美的蟹肉仿佛哽在了喉头,黑三七并不蠢,他读得出这句话背后的意思,而如同之前每一次被迫面对糟糕的现状一样,这一次他也告诉自己,这没什么,挺胸抬头、去接受去面对它,不要示弱,也永远不要对它服输。 没情趣的家伙。 那是廉租公寓了看不见的景色,是河流、月光、星光以及静谧的钟塔。 亲吻的时候应该闭上眼睛,苏博貌似是睁着的,他的吻落在鼻尖、唇角和锁骨上,宽松的t恤被推到胸口之上,露出布满青紫拳印的胸膛,说不上瘦弱但也称不得强壮,黑三七安安静静躺在床铺上,四肢自然放松,只有在抚摸到侧肋时他握紧拳头,忍耐着令人想要喷笑出声的瘙痒。 这里已经有反应了呢。 “我想……去厕所。”他压抑着呻吟低声提出请求,苏博听了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贴着阴蒂插入下方狭窄的穴口。 成熟的身体不至于一根手指就会觉得不适,更何况在黑三七没有察觉的时候那里已经湿透了,手指沾着淫水送进了阴道之中,浅浅抽插几下便找到了目的地,一手压住下腹,深埋在穴里的手指向上屈起。 “我、我想……厕所……啊、……!” “这里果然有阴蒂足分布呢……和普通女性一样,按这里很舒服吧?”苏博的呢喃简直像有魔力一样,让人忍不住服从。“尿在床上就好……但我该叫你什么呢?这种时候喊代号也太扫兴……” “……姚免。” 这是个分不清潮吹和失禁的迷茫野兽,用快乐和欲望将他引诱将他征服也挺有意思,射精的时候苏博握住了姚免的手指,他已经把自己的掌心抠出四个月牙血洞,从床上挺起的腰肢如同一张拉开的弓弦,同苏博紧贴在一块。 腿间湿湿黏黏,黑三七抹了一把,除去透明的淫液还有浑浊的白色夹杂在里面。 苏博用棉签按在针头没入的地方,才缓缓抽出了注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