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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每一个毛孔喝饱了冰镇的雪碧我似乎飞翔天花板渗水的痕迹你决绝的背影梦中或许回头与我飞翔温晚在秋裤外面套上蓝白颜色的校服裤子,又忘记提前用袜子把秋裤包起来,一只手从裤腿那伸进去拽。谢舒毓捧着那个小本本,一遍遍回看温晚写给她的诗,不想表现得太矫情,努力吸气把眼泪憋回去。她没有问,我写得好不好这类邀功讨赏的话。只是表达思念。写完,当时的心情已经过去,温晚把小本本收回来,塞回枕头底下,搂着谢舒毓的脖子,亲了下她的脸,“我们别吵架了。”那是初中一年级,在谢舒毓看不见的地方,温晚开始写诗,以及一些似是而非的酸话,每次写完都会拿给谢舒毓看。谢舒毓有一些能看懂,有一些看不懂。担心温晚生气,看不懂她也会装作看懂,严肃皱眉,表现得很认真。温晚不在乎谢舒毓是不是能看懂,她只是想表达。谢舒毓觉得她可以当作家、诗热人,建议她投稿。温晚摇头,“我不想让别人看到。”到初中二年级,谢舒毓把一部分小诗整理出来,认认真真誊抄在横格纸,寄给杂志社。牛皮纸信封在路上跑了好久,久到她们怀疑失踪,直到初中三年级才收到退稿信。谢舒毓大骂杂志社没眼光,温晚坐在石坎边,满不在乎晃晃腿,“我妈说,我以后要继承家业的,写诗没钱途。”“那……”谢舒毓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我只是想写给你看,如果是为了写诗而写诗,我可能就写不出来了。”她跳下石坎,“我要做琥珀。”前几天她在纪录片频道里看到琥珀,以及凝固在琥珀里的小昆虫,觉得很漂亮,决定也做一只送给谢舒毓。她找表姑姑打听,表姑姑说琥珀就是松香,树皮上割道口子,太阳一晒松脂流出来,凝固了就是琥珀。学校后面体育场有片小树林,温晚五毛钱买把红色削笔刀,挑选了一棵朝阳的松树,把树皮切一道手臂粗的口,下面拿塑料瓶接着,美滋滋等着流松脂。谢舒毓把英语作业收了抱去老师办公室,跑出来看到她被教导主任拎着耳朵训。“怎么可以破坏树木!树木也是有生命的,也会痛的。”“那你还吃猪肉呢,猪也是生命啊。”温晚大声嚷嚷,说我要做琥珀!教导主任认真科普,“琥珀是化石,地底千万年压力和热力的作用下才成形,你用松脂就妄想做成琥珀,未免太天真。”温晚嘻嘻笑,“你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人工琥珀吗?就是用松脂做的。”人家正儿八经书上看的。“老师。”谢舒毓气喘吁吁跑来,举手,“那边有几个男生在打架。”老师问哪里,谢舒毓拉着温晚赶紧跑了。很快到期末,学习紧张,温晚还是没有做成琥珀,甚至连初中毕业典礼都没参加。宋婷被退学以后,还不打算放过她们,听说又另叫了社会上的几个姐,要给她们点颜色看看。那天温晚带着谢舒毓去县里新开的游乐园,毕业证是她爸代领。那时候李蔚兰已经怀了老二,把谢舒毓送走是多方面的考虑,一来是政策,二来市里教学条件确实更好,三是宋婷社会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哥啊姐。温晚家买了新房子,到市里不用住校,可以继续走读,每天中午回家吃饭,要提前熟悉环境,认认路,谢舒毓暑假就得过去。走的那天她没有一点舍不得,李蔚兰拉着她手在房间说话,流了几滴眼泪,说妈妈没有不要你。“妈你别哭了。”谢舒毓手抹去她脸颊的泪,“我很期待可以住进小碗家。”温晚兴冲冲跑进房间,“小筷子,我们在市场买的那个鱼缸也带上好不好,我爸说继续带我们钓鱼。”谢舒毓松开李蔚兰的手,床上抓了个旧旧的玩偶,“这个可以带吗?我晚上都抱着它睡觉的。”温晚两手叉腰,“不可以,你晚上只能抱着我睡。”“啊?”谢舒毓回头看了眼她妈,脸一下就红了,“你在说什么呀。”后知后觉,温晚也有点不好意思,抓了娃娃抱在怀里,“那给你带上吧。”两人满屋子跑,说要带这个要带那个,嘻嘻哈哈,好不快乐。昨晚忘了拉窗帘,太阳光照进屋子里,谢舒毓睁开眼,身边是长大了好多好多的温晚。脸蛋褪去婴儿肥,眉眼完全舒展开,鼻秀挺,唇饱满红润。冷不丁一瞅,咦,哪来的大美女,定睛一看,哦,我老婆。谢舒毓亲了一下她嘴唇,温晚瞭开半只眼,又闭上,两条滑嫩的手臂从被窝里伸出来,搂住谢舒毓的脖子。“起床吗?”昨天没看到满意的茶几,今天继续。谢舒毓晃晃她。温晚“嗯”一声,还是闭着眼睛,样子懒懒的。“我跟你说哦,我做梦了,又梦到我跟你。我们在花园城堡玩捉迷藏,我躲进迷宫,但还是一下子就被你找到,然后你教我怎么走出迷宫,你跟我说……”她睁开眼,苦恼皱眉,“你跟我说,说什么来着。”“摸着一边的墙,一直贴边走。”谢舒毓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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