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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究起来,温晚对她其实足够包容了,没有鲜花礼物,也没有仪式宣言,轻飘飘一句“我们在一起吧”就把人骗到手。话及此,谢舒毓恍然想起,吵架的时候温晚抱怨过的。小君给她送过花,傅明玮也给她送过花,偏偏……好像明白了,谢舒毓终于明白了。“其实我当时也有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谢舒毓又想起,温晚送的戒指还在她宿舍房间柜子抽屉里。走进楼栋,顿时凉快不少,温晚手背贴了贴通红的脸蛋,“其实我们都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表姑姑说,过日子不能太较真,只要不是什么触犯原则的大事情,你退一步我退一步,就过去了。”她今天心情很好的样子,走两步忍不住蹦跶一下,眼睛亮亮对周围一切都感到十分好奇,像小孩学大人说话:“生命匆匆,我们要珍惜当下。”谢舒毓按下电梯,“哪来的感慨,不会也是表姑姑教的吧。”温晚摇头,说起高一年级分班之前的班长。“我看到班主任在朋友圈发了讣告,他出车祸死了,刚结婚,不到半年。”谢舒毓惊讶张大嘴巴,脑海中努力搜寻那人模样,对应是阳光开朗的白衣少年,头发浅浅的亚麻色,温晚曾经说想染……“我说我喜欢他的头发,你说他缺锌,还记得吗?”温晚道。记得,谢舒毓点头。“看到讣告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那天我一直在回想他少年时的样子。后来我想明白,这世上除了生死都是小事。”温晚率先迈进电梯,“三楼对吧?”几个大人才刚进楼栋,温晚把电梯门按关上了,谢舒毓“欸”一声,“你干嘛呢。”电梯上升,温晚继续道:“我想明白了,所以决定把一切都说清楚,不要再别别扭扭,不要再故作矜持,我要珍惜生命,享受人生,要勇敢去爱自己爱的人。”三楼很快就到了,“叮”一声门开,她们肩并肩站在一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思绪凝滞,都忘了迈步。电梯门关,又载着她们下去,门外四个大人在等,温瑾脚还没踏进电梯,手已经揪住了温晚耳朵。“你这个小坏蛋,故意把我们关在外面!居然还敢跑下来跟我们耀武扬威,没事找抽呢你!”“哎呦!”温晚捂着耳朵直求饶,谢舒毓赶忙上前搭救,“干妈别生气,是我按的。”“你当我傻呢!”温瑾说就是小坏蛋按的,她就站那边上。“而且我不相信小筷子会干出这种事。”一帮人乌泱泱进来,电梯塞满,七嘴八舌,七手八脚,吵嚷半天,最终是李蔚兰把温晚救下。“孩子跟你开玩笑呢。”表姑姑说小碗真笨,“你还跑下楼干什么,你就是那种杀了人还回案发现场,假装好人报警的笨蛋!”电梯门开,温晚第一时间跑回谢舒毓身边,对妈妈很不满,“我都那么大了,还揪我耳朵,痛死了!”“让小筷子给你揉揉。”李蔚兰说。表姑姑和她爸都以为自己是现场唯一知情者,抿紧嘴不说话,一脸高深莫测。谢舒毓好笑,两只手捏住温晚耳朵,轻轻从耳垂一路搓到耳尖。“好些了吧。”温晚整张脸连着脖颈都红透。后来打开门进到房子里,大人们在露天说话,温晚拉着谢舒毓躲进卧室,问:“你为什么要帮我揉耳朵,你对我还有感觉吗?”谢舒毓静静低头看她。温晚急切,“如果你说没有,我坚决不再骚扰你,你要说有,我就马上开始追你。”她平时没少看小说,“我要追妻火葬场。”谢舒毓想笑,极力忍住,嘴角抽搐几下,敛了神色说“没有”。她强调,“没感觉了,对你,一点感觉也没了。”“我不信。”温晚立即否决。谢舒毓笑了。“你没感觉,刚才为什么搓我耳朵。”温晚质问。“我妈让我搓的。”谢舒毓有理有据。“你妈让你揉,没让你搓!”温晚大声。谢舒毓说有什么区别,温晚说区别大了。谢舒毓重复说有什么区别,温晚小声,“你搓得很慢很那什么,你是在暗示我,你是闷骚。”谢舒毓“哈哈哈”开始笑。“你真会扯!”“本来就是嘛——”温晚嘀咕,“再说你什么时候那么听你妈的话了。”谢舒毓两手揣进裤兜,拽拽踱去一边,“出门在外,给她几分薄面。”温晚小跑去谢舒毓面前,捶了她几下,素太久,只是搓搓耳朵就让她十分欢喜,这话题老也过不去。“你个流氓,搓人家耳朵。”谢舒毓插兜在窗边站了几秒,微侧身,手从裤兜里伸出来,捏了把她的胸。温晚大惊失色,“你干嘛!”“耍流氓啊。”谢舒毓说。“哎呀你坏你坏!”温晚揪住她晃来晃去。恰在此时,门边探进个脑袋,表姑姑严肃告诫,“都给我收敛点!”表姑姑说完走开,谢舒毓退后几步,“别忘了我们现在只是好朋友,请保持距离,注意分寸。而且你还没有追妻火葬场呢。”“我手都追断两根。”温晚摸摸自己的手指支架,两根是分开包扎的,她食指和小指曲起,无名指稍稍掰去一边,中指朝谢舒毓竖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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