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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持续扩大,温晚手虚抱着谢舒毓的头,感受她毛茸茸的发顶拱在心口,学她,十指穿透黑发,感受那柔软的发丝,以及微微汗热的皮肤。她们穿同款的背心和短裤,但气质迥异,并肩走在路上,可能要多看好几眼才能发现,穿一模一样的衣服。这是昨天晚上,温晚从衣柜最下面最深处翻出来的。其实是三套,还有一套在左叶那。高中毕业那天的暑假,谢舒毓去了一家服装店打工,店里搞大促,她拿了三套回来。温晚不知道左叶也有,当时就扒光了换上,刚提起裤子,眼睁睁看着谢舒毓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套。碗大小姐这暴脾气,怎么能忍得了,以为是情侣装,结果人家搞批发。小背心还没捂热,温晚脱下来摔地上,走了。谢舒毓捡起,洗干净,藏到柜子最里层。花短裤是灿烂的向日葵图案,花朵揉皱了,挂在膝弯,有凉风吹过,温晚瑟缩一下。中途,谢舒毓起身,去床头柜那拿了个东西,回头低头摆弄半天,才重新俯下身。温晚“嗯”一声,眉头皱起,呼吸渐渐乱了,整张脸红起来。谢舒毓在亲她的嘴角,清清浅浅,温柔至极,下手却特别狠。她脚背绷直了,快好的时候,谢舒毓跟她额头抵着额头,不说话,也不再亲她,只有很重很烫的呼吸声落在耳朵里,酥麻麻灌进全身。本能要喊,温晚每次都会控制不住大喊,但昨天,她们在小浴室,洗第二遍澡的时候,谢舒毓警告过,说声音会顺着老旧的下水管道,传遍整个栋楼。温晚相信是真的,咬紧嘴唇,几乎要咬出血。后背抵靠在冷冰冰的瓷砖墙,她被折磨得几乎死去,谢舒毓用手指撬开她的嘴,提醒:“你可以喘。”是啊,是啊,她好笨。这时,温晚又忘记了。她深深皱眉,表情痛苦,谢舒毓撤回一点,让她放松。温晚睁开眼,睫毛挂着泪,颧骨坨红,神色迷离,轻咬唇,要人快些。手指按在她牙关,谢舒毓还是昨天那句话,然后问她:“记住了吗?”“记住了。”温晚含糊。“没听清。”谢舒毓有意折磨,啄吻她腮,“再说一遍。”“我可以……”她引颈,最后那个字吞了,化作一股热流,红唇间弹出。太阳偏西了,温度降下,风里几许凉。无所事事的初夏,懒洋洋赖在床,听楼上楼下,小孩哭闹,两口子吵架,老年人电视放超大声,有爆香的香气飘进房间。傍晚,是一天中最为奇妙的一个阶段。很多时候,傍晚,并不代表结束,而是意味着这一天真正的开始。结束了整天紧张的工作和学习,脱掉鞋子,放下背包,看天色点点暗下,属于自己的时间终于到来。温晚的晚,正是傍晚的晚。她恰在傍晚出生,早春一个明媚的好天,轩然霞举,辉光万道。昨晚把烧烤弄丢,天刚擦黑,两个人就穿着拖鞋“吧嗒吧嗒”去摊前等。“还在烧炭。”老板抱歉笑笑。“没事。”温晚摆摆手,小桌边落座。谢舒毓买饮料去了,今天她们专程下来吃,吃新鲜的热乎的。这里的环境比那天的烤鱼摊子清静不少,平日多是附近住户光顾,节奏相对要慢。温晚托腮看行道上人流熙攘,心中久违的平静。她们完全忘记了晾在外面的被子枕头,是王奶奶帮她们收上去。王奶奶还说,魏安庆下午跟他妈吵了一架,直接提着行李箱走了。王奶奶让她们别担心,这几天就痛快放心在家玩。温晚才不怕,但人走了也好。谢舒毓带回两瓶冰镇饮料,不同口味,这样她们都可以尝到对方的。“你怎么不让我控糖呢。”温晚想起许徽音,那是另外一个老妈子,比谢舒毓恐怖十倍,不,百倍!“还控糖,我们每天活得那么累,喝点饮料怎么了。”谢舒毓理直气壮的,“喝多饮料会短命,不喝饮料,不开心也会短命,那不如喝个饱。”“再说,又没有常常在喝。”她叽叽咕咕安慰自己,“好少的。”温晚看着她笑。不久,烧烤摊又来一位客人,是开澡堂的大姨。“呦,都在呢。”大姨主动跟她们打招呼。谢舒毓默默吃串,低头不语,温晚“咯咯咯”笑成一只珍珠鸡。本来,谢舒毓以为,这顿饭结束,她们不会再见,但有时,命运就是那般的歹毒,缘分,就是如此的奇妙。两人吃饱回家,准备洗澡看部电影睡觉,都脱光了站到浴室里,发现热水器坏了。明明昨晚还好好的,水虽是小了点,能放出来,水温也勉强合适。谁知,竟是回光返照,今天彻底不行了,谢舒毓调试几次,无果,只能带着温晚,再一次前往“美美洗浴”。“又见面了。”大姨在啃烤鸡爪,小拇指戳一下平板,电视剧按暂停,“就办个会员呗,预存五十,下次放假回来还能用。”谢舒毓扫了二十过去,“不了,我明天就找人来修热水器。”下次,下次是什么时候,鬼知道。大姨神秘一笑,“打个赌,明天你们肯定还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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