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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什么样的衣服,留什么样的发型,会不会变得很有钱,是成为时尚杂志封面上美艳动人的摩登女郎,还是受到传统刻板印象的影响,婚姻中日复一日肥胖臃肿,成天围着灶台和孩子转。十五岁的少女,世界纯粹,只有写不完的卷子,上不完的课和考不完的试,关于爱情,懵懵懂懂,那点旖旎的小心思藏得很深。二十岁,好像摸着些门道了,以为再长大些就会好,各方面都好,事业好,爱情也好,更大程度的自由在前方等待。稀里糊涂,到了三十岁,发现也就那样吧,抛开事业和家庭不谈,还是小时候那副臭德行,脾气暴躁,性格恶劣,动不动就情绪失控,崩溃大哭。开始独居,不能再甩锅给任何人,一团乱麻的生活中,更深的挫败感源于发现自己真的是个大废物。无可救药的大废物。网上说,要学会爱自己,跟自己和解,取悦自己,谨防pua,大家都听进去了,所以到处一片骂声。放过了自己,但没有放过别人。躺在房间的大床上,听外面下雨,这是个多雨的季节。谢舒毓其实很少去埋怨别人,情绪失控时确实会讲些难听话,可以称之为一种自我防卫,事情结束,脑海中无声复盘,更多是伤心。责怪自己没有处理问题的能力,把本就糟糕的一切变得更糟糕了。这种伤心几乎贯穿她整个人生。所谓完美,只存在自己眼中的别人,为什么被冷落,被欺负,被抛弃,会下意识自省,一定是我还做得不够好。可我还要怎么做,我给出的,已经是尽我所能的一切了。“我回来啦!”身后一声欢呼,随即床垫塌陷,身体弹跳几下,一双柔软的手臂环来腰肢,凉丝丝的潮气透过睡衣贴来皮肤。谢舒毓摸到她手,提醒:“再补下护手霜吧。”“你嫌弃我手糙啊。”温晚立即大声说。“没有啊……”谢舒毓有些无奈,“只是我一来,你就得洗碗。”她想说,其实她可以包揽一切,她可以表现得更为完美,反正那些事都是从小做惯的,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家务必须平摊。温晚想了想,翻身爬坐起,“等我。”她跳下床去挤了护手霜回来,在谢舒毓身后命令说“起来”,把人的一双手抓来,捧起,乳白色膏体涂抹开,又教学说:“你拍拍巴掌,呼呼几下,很快就干掉,吸收掉。”她说“呼呼”的时候,连续晃荡手臂,严峻地噘着小嘴,可爱到犯规。谢舒毓有模有样学,盯她几秒,忽然笑倒。“什么呀!”温晚扑来,“你笑话我,是不是笑我蠢!”她拍脸的时候,谢舒毓也是这种表情看着她笑,还说怪不得你脸蛋总是粉嘟嘟的,原来是打肿了,充血。“你不许笑,这都是有科学依据的,如果你没有耐心一直抹一直抹,就呼呼几下,加快蒸发嘛!”温晚有理有据。所以啊,就是这样的温晚,才让她一次又一次,飞蛾扑火。谢舒毓笑着牵住她手,“是你太可爱了,让我好开心。”你好任性,好调皮,热衷恶作剧,脑袋里用不完的馊主意,三十岁的人了,还动不动就往地上坐,最会耍赖皮,有时简直让人恨得牙痒痒。偏偏,你恣意纵情的一面,毫无保留向我袒露,像森林中偶遇的一只魔法小精灵,从花丛中蹦跳着来到我面前,牵我到你树洞里的小房间,把你稀奇古怪的收藏都向我展示。——“是你太可爱了。”如此乏味的我,死板的我,无法不被你吸引,又好容易自惭形秽,言不由衷,恶语掩饰爱意,将你推离。是你太可爱了。本是扬拳作势要打,冷不丁被夸,温晚讪讪的。欢喜涌来,她脸颊开出灿烂桃花,挣脱一只手,轻轻捶一下,“什么嘛,讨厌鬼。”谢舒毓不说话,只是抱住她,深深凝望着她,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她。被看得有点害羞,温晚垂下眼帘,“是不是很想亲我呀。”“是你想被亲亲吧。”谢舒毓坏心捏住她嘴,捏得扁扁,欺负她,都是半开玩笑的形式,“你学鸭子叫,学得好,我就亲你。”温晚听话,跳下床学鸭子走路,身体左右摇晃,发出连串粗噶叫声。谢舒毓大笑。“我叫完了。”温晚蹦跶上床,闭眼,等人来亲。得逞,谢舒毓邪恶弯唇,“想什么呢,我怎么会亲一只鸭子。”“啊?你敢耍我!”温晚拳头小雨点般落下。谢舒毓四肢并用抱住她,“使用技能,老树盘根!”温晚不知联想到什么,打得更凶了。第二天上午,谢舒毓赶早去了菜市场,买了馄饨皮在家里和馅,又替温晚整理过冰箱,冷冻层满满登登,塞满包好的大馄饨。名副其实的大馄饨,不是外面卖的那种,开店三年猪只受了点皮外伤。她坐在客厅茶几前,看搞笑综艺,耳边是温晚接近发狂的爆笑声,外面下雨,家里开灯,四处暖融融,莫名有过年的感觉。似有所感,温晚“欸”一声,“要不今年,你去我家过年吧。”“好啊。”过年早着呢,到时还不知道什么情况,谢舒毓先答应了,哄她开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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