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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温晚放下刀叉。“你饱啦。”谢舒毓小心翼翼问,是她害她没胃口吗?温晚点头,“你多吃点。”“再吃点吧。”谢舒毓央求,“好贵的。”也对哦,温晚歪头琢磨,晚上也许会很激烈。她美滋滋捏起叉子,“我们把肉吃光,别的就随意。”饭后离开餐厅,外面雨停,食物提供足够热量,感觉没那么冷了。温晚立在屋檐下,伸手去接檐角滴落的水珠,谢舒毓从包里翻了件卫衣出来,为她披在肩膀。熟悉的香气,柔软的布料,温晚没骨头似往人怀里倒。谢舒毓虚虚环住,“怎么了?”“痒。”温晚话语直白,一双眼眨也不眨,锁定面前人。谢舒毓呼吸停滞半秒,扭头打了个喷嚏。“是不是感冒了。”温晚去摸她手,冰凉的,又弯腰去够她小腿。谢舒毓“哎呀”一声,跳开半步,“痒的。”“你也痒啊。”温晚笑容纯真。什么嘛,大街上呢,谢舒毓轻推她一把。“回家我给你泡杯感冒冲剂。”温晚体质比谢舒毓好,暖暖的手心牵牢她,“再洗个热水澡。”离开餐厅前,她们一起去了趟卫生间,洗手,也漱口。到小区地下车库,温晚迫不及待,长腿一跨,骑在副驾位。“我允许。”她往后撩了把头发,上车就把卫衣脱了,项链也没带,早就预备着,倾身把细白的脖颈送上。这次是谢舒毓主动提出,可要她先手,实在是太难,温晚在那挺半天,颈前凉凉一片,疑惑低头。谢舒毓目光炯炯,纯洁程度堪比小学生,“还在外面呢。”“那又怎么样。”温晚再一挺身。谢舒毓抓起旁边卫衣,为她披挂在肩,将她完全包裹其中,副驾车窗旁,走过一对年轻夫妻。温晚埋倒在谢舒毓肩膀,闷笑。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却有一只手拨开颈侧长发,细碎的吻落在耳根附近最为细嫩的皮肤。“嗯”一声,温晚扭动,呼吸变重。她浑身骨头都酥了,谢舒毓却没再继续,开始为她梳头,一遍又一遍。“干嘛你。”温晚语带薄责,这人什么怪癖。“喜欢你的头发。”谢舒毓如实回答,声音很低,胸腔一股闷闷的震动,格外撩人。被蛊惑,温晚神色迷离,“只是头发吗?”“别的还不知道。”谢舒毓盯着她脸,声线愈发喑哑。想接吻,但说好,今天绝不主动,温晚腿根用力一碾,“回家。”下车,进楼栋,等电梯,两人之间默契保持半米多远的距离,怕一不小心,就像磁铁啪地紧紧贴合,再也分不开。外面好冷,电梯轿厢却感觉十分闷热,温晚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响亮,激跃,呼吸声也沉甸甸,挂满湿漉的水珠。这个破门又开始捣乱,温晚连按三次,没能打开,手指再放上去,它疯了似的“滴滴”乱叫,电子音撞击在狭窄的楼道,音量巨大。“成心跟我作对!”温晚气到踹门,又忘了自己穿的高跟鞋,“嗷”一声惨叫。谢舒毓及时稳住她身体,哭笑不得,“急什么,我又不会跑。”脸羞红,温晚气哼哼的,“为什么会这样。”谢舒毓半抱着她,去摸她手,弯腰的时候,温热溅落她耳边,“你手心全是汗。”是吗?温晚扬起脸,全身的重量往后倒,牵着人手往那送,“何止手心是汗。”要疯掉了。还没开始,她已经在抖。性格使然,谢舒毓从来不会在公共场合做出格的事,即便是温晚家门口。她被钳制着,内心真实的担忧,“待会儿我手湿,又开不了门。”朋友,你弄死我吧。温晚昂着脑袋,已经神志不清,这人总有本事,用最正经的口吻,讲最骚的话。“你手为什么会湿啊。”温晚在她耳边低语。终于意识到话里的不对劲,谢舒毓再度爆红。时间差不多,温晚懒洋洋抬臂,手掌在她衣上用力蹭了两把,再去按指纹,门顺利开启。来不及开灯,最好也不要开灯,温晚像只八爪鱼,缠上她,却仅仅是缠,双唇闭得紧紧,坚持今日不主动原则。但不意味着她别的地方会留手,隔着薄薄的裙布,她是指引者。太好了,谢舒毓就在面前,体温、呼吸,身体的重量,手指的力道,全部属于她,所有的所有,是最好的催化剂。不需要插电,不需要努力绷紧脚尖,她从来没这么顺过。抖若筛糠,温晚起先只是“嗯嗯”低喊,渐渐难以忍受,也不愿压抑,她开始尖叫,非常大声。楼道隐约传来电梯开关门的声音,邻居回家了,谢舒毓不得不堵住她的嘴。在西餐厅门前,迎着风,浑身冷得似铁,进门不到十分钟,温晚热化了,抓都抓不住,直往地上躺。吸了口气,谢舒毓将她捞起,她成个橡皮人,已然灵魂出窍。谢舒毓把她抱在沙发,打开客厅大灯,她抬臂半遮着眼,还没缓过劲儿来,呼吸很重,一下一下,心口随之起伏。担心她冷,谢舒毓扯来沙发上的毛毯盖住她,去摸她的脸。手感光滑紧致,柔软细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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